“陳老闆,這地就這麼點大了,要是分開綁,我們現在的人手也不夠,萬一讓他們逃了怎麼辦?還不如集中起來,嚴密死守着,也不怕出事不是嗎?等明天陳老闆的人都來了,我們再把那兩個女的殺了!男的你盡情享用!”
秦老三笑了笑。
姜山聽到這話,想到什麼,整張臉更是慘白的。
“把剩下的兩個人給潑醒了!”
“是!”
‘嘩啦’一聲,姜恆毅和柳茹蘭都醒了。
“咳咳!”
兩人睜開了眼,姜恆毅倒還算平靜,只是柳茹蘭看見秦老三,完全無法冷靜了。
“放我出去!”
她激動的大喊。
柳新雨看見她臉上的神色,斂眸。
她看秦老三的目光似乎沒那麼陌生,除了些許害怕外,更多的是不敢置信。
而且她開口的第一句是放我出去,而不是放我們出去?
柳茹蘭有問題!
最起碼,她是清楚這場綁架的!
“臭娘們長的那麼醜還不給我閉嘴!小心我將你的四肢砍斷喂狗!”
陳老闆討厭女人,尤其是長的難看還聒噪的女人!
柳茹蘭明白現在的境況,果然的閉上了嘴,只是一雙眼鏡死死的瞪着秦老三。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明明花了五百萬給秦老三讓他綁了柳新雨賣到國外的窯子裏去,怕他們行動不便,她還特意讓姜山給他們行了個便利。
誰成想姜山都沒有動手,秦老三就命人把姜山和柳新雨全都給綁了,就連她都沒能倖免。
秦老三嚴重違背了做交易的道德,可她有疑惑也難言。
否則她一說出來,姜山和柳新雨幾人就都知道她曾參與其中。
“滾!”
姜山忽然大吼。
陳老闆走到了他的面前,色眯眯的盯着他看,猥瑣的笑。
“小子,我看上你很久了,瞧你這精緻的五官和細皮嫩肉的,是爺喜歡的類型,今天總算是把你給弄到了,也不愧我花了大價錢,嘖嘖,才十幾歲,玩起來想必很帶感!”
他的手在姜山的身體上摸來摸去。
所有人就知道,這陳老闆喜歡姜山,他好男色,這次他把姜山抓過來的目的,也是如此。
而且這房間裏道具,足以可見這陳老闆是一個多變態的人!
“滾!”
姜山憤怒的全身都在發抖,臉色也漲的通紅。
他長着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屈辱,尤其對方還是個肥胖,滿臉是疤的老男人!
姜山無法接受。
姜恆毅同樣如此。
“把我弟放了!我們是姜家人,你敢動他試試?”
聞言,陳老闆忽的就笑了,“區區一個姜家,我還從來沒有放在眼裏!別忘了,你們現在纔是傀儡,最好別激怒我!否則以我的手段,只會讓你們一個個的,生不如死!”
姜恆毅生怕真的激怒他,沒再說話了。
陳老闆繼續大笑,雙手捏住了姜山的下頜,“其實你哥長的也不錯,不過我更喜歡年輕點的,我先玩了你,再去玩你哥,你們兄弟兩,我都要嚐遍滋味!弄牀上去!”
幾個黑衣人走了過來,給姜山鬆了綁,將他架到了牀上。
牀角的鎖鏈就將姜山的四肢給纏了起來,他動彈不得。
“你個醜八怪把我放開!你要是敢做什麼,我爸會殺了你的!”
陳老闆只覺得他天真,“你爸算個什麼東西! 我勸你最好老實點,不然我今晚就讓你死在這牀上!”
他絕不受這痛苦的屈辱!
“等等!”
一直沉默的柳新雨忽然開口了,說出的話讓所有人震驚,“他有艾滋!”
“你特麼在耍我?”
陳老闆都開始脫褲子了,聽到這話,嚇的立即把皮帶給扣了起來。
“我不騙人!陳老闆也知道男同性戀感染艾滋的機率有多高,姜山本來就是艾滋病患者,就算你戴了套,依然有着極大的風險!陳老闆真的願意圖一時樂而賠了自己的命嗎?”
姜山愣住了,完全不知道柳新雨究竟在說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感覺全身都熱了起來,身上的皮膚也伴隨着難耐的癢和疼痛。
“他發燒了!”
不知有誰先發現了姜山的異常。
陳老闆看過去,整張臉都變了,“快去看看!”
一個手下走過去,小心翼翼的掀開了姜山的衣服,才發現他的皮膚一大半的潰爛,隱隱散發着惡臭味,身上的體溫也高的嚇人!
“真的是艾滋病!”
一羣人如避蛇蠍一樣的迅速遠離。
尤其是陳老闆,整個人都退的遠遠的。
“真是晦氣!”
陳老闆很憤怒,花了那麼多錢才把姜山給綁過來,竟然有傳染病,說不定他哥也有,只不過還在潛伏期,看不出來罷了。
他忽然抓住了柳新雨的衣領,泄憤似的,狠狠的甩了她一個巴掌。
柳新雨倒在了地上,右臉迅速的腫了起來,額頭也磕破了血。
“廢物,都是一羣廢物!”
陳老闆暴躁的,有種想殺人的衝動。
“先關着!等明天天一亮,全都把這幾個人燒了!至於秦老三,你得賠給我一半的錢!”
“陳老闆,這交易不能這麼做,我哪裏知道這姜家兄弟有艾滋?我只負責一手交錢,一手抓人!憑什麼我要賠錢?”
秦老三當然不樂意了。
陳老闆給了他幾千萬,還有一些製作精良的槍,這要是賠了一半,他不得虧大了?
“秦老三!這是我的地盤!沒有商量的餘地!”
陳老闆當場就拿出了槍,對準了秦老三的頭。
他的手下齊刷刷的拿着槍照做。
秦老三帶的人還沒有陳老闆的一半,哪裏是他的對手?他不得不喫下這個啞巴虧!
陳老闆冷哼,剛要離開,忽然回頭看了倒在地上的柳新雨一眼。
他似乎嗅到了什麼氣味,走了過去。
柳新雨的頭受到撞擊,腦子不太清醒,依舊處於混沌的狀態。
姜恆毅見陳老闆盯着她看,以爲他要做什麼,忽然激動起來。
“老實點!”
他還未開口,兩個人已經將他壓了下來。
“這血的顏色,可真漂亮……”
陳老闆看着柳新雨額頭上的血跡,若有所思道。
他戴着乾淨的手套,沾了一滴血,緊蹙着眉頭思考着。
繼續沉默了半晌,他忽然大笑起來,陰鬱的心情也好轉了。
“不錯!”
他不停的說着什麼,又往外走了,臨走前還不忘囑咐,“今晚和明早先別放火,裏面的人也暫時一個都別動!繼續關着!”
“是!”
手下不知道他爲什麼突然轉變了態度,可也不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