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顧清影之前幾次突破無果,諸多流言蜚語,身爲師父的墨歡都打算讓顧清影暫避風頭。
現在不但自家突破了,還連帶着墨歡一起突破!
如何能信?
“清影所言非虛!”
就在這時,墨歡突破成功。
感受到對方化神後期的修爲,衆人驚呆了。
“你真的突破了!”
古長老見狀,滿臉激動,他可是親眼見證者,“那幅圖,可否讓我一觀?”
說着,古長老拿出來一塊美玉,“我願以此交換!”
“是天靈玉!”
“我的天,古長老居然把天靈玉都拿出來了。”
“那可是化神期修士都眼紅的寶物啊!”
不僅是一衆弟子,就連長老們都詫異無比。
天靈玉,隨身攜帶,不但可以溫陽神識,更是有助於靜心,抵抗心魔,是無數修士渴望的寶物,但現在,古長老竟然拿來換一副圖。
尤其是,顧清影說,那幅圖是在世俗中的凡人手中的得來的。
不可思議!
但轉眼一想,古長老可不傻,拿如此至寶交換,莫非那副圖真有助人突破之功效?
“這副圖本是清影的。”墨歡說的很明確,將《慾火囚凰圖》交給了顧清影。
“啊,對!”
古長老連忙點頭,帶着懇求的目光看向顧清影。
“既然古長老要看,給你便是!”顧清影回道。
古長老和自家師父關係不錯,何況還有天靈玉這等至寶,現在自家突破元嬰,正需要此物穩住心神。
想到此處,她不由得對蘇乞年升起一絲感激。
若非前輩擡愛,送圖給自己,哪有這般機緣?
一念至此,便想着穩定境界之後,一定要去報答那位前輩。
古長老聽得顧清影答應,急忙將天靈玉塞入期手中,生怕反悔似的,旋即拿着那《慾火囚凰圖》,徐徐打開來看。
先前他還未看的仔細,便是被墨歡突破的氣息驚到,無奈退了下來。
此刻仔細凝望。
頓時,一股磅礴的火之精氣散發開來,古長老和顧清影、墨歡師徒一般無二,瞬間進入了畫中世界。
緊接着,古長老身上一股磅礴的氣息爆發開來。
“真的要突破了!”
眼見爲實。
在場所有人見到這一幕,紛紛瞠目結舌。
唯有顧清影擡起了下巴,十分高傲。
那可是前輩賜下的無上寶物啊!
半響功夫,古長老便是成功突破,雖不及墨歡的聲勢浩大,但也真正的踏入了化神後期。
這下,所有人看着那副《慾火囚凰圖》的目光,都變得火熱起來。
“清影吶,三長老對你不薄吧,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這是我特意爲你準備的聚嬰草,讓你元嬰凝聚更加凝實,離體後,不受法力傷害!”三長老笑眯眯的開口。“你那幅畫,可否給我瞧瞧!”
“三弟,你這就不對了,二哥我還沒看呢,要尊重兄長。”二長老喝了一聲三長老,旋即拿出一柄劍。“清影啊,這是我元嬰期隨聲攜帶的寶劍,不但鋒利無比,可斬法體,而且能傷神識,那幅畫,先讓我看看!”
“你們應該多讓讓小的。”
“放屁,按大小來!”
頓時,一衆長老竟是如同潑婦般,爭搶起來。
顧清影不知所措,望向少澤,後者輕輕咳了一聲,道:“諸位長老,按大小的話,理應我這個宗主爲大吧?”
衆人:“……”
宗主都開口,他們也不好再搶,只好乖乖退了下來。
少澤之前就感覺到這幅畫的強大,此時獨自觀賞,果不其然,一股莫名的氣息撲面而來,然而卻沒有出現古長老突破的跡象。
“嗯?”
少澤緩過神來,他雖感受到體內瓶頸有些鬆動,但還遠遠達不到突破的地步。
“怎麼回事?”
其他人也懵逼了,難道只是巧合?
少澤有些無奈,只好將畫詆譭給了顧清影,不過之前的三長老卻是一把講畫接了過來,快速打開。
“轟隆!”
霎那間,三長老便是見到被囚的鳳凰,緊接着渾身氣息陡然爆發開來,隱隱有了突破的跡象。
“這……”
“莫非因爲宗主實力太強,所以效果不明顯?”
“肯定是這樣!”
待到三長老突破至極,《慾火囚凰圖》又變得搶手,毫無意外,化神初期、中期的長老們,在看之後,練練突破。
震驚!
激動!
每一人都如此,哪怕沒有突破的少澤,都難以置信。
僅僅是一幅圖,便是讓長老盡數突破,整個青雲宗實力大漲,再繼續下去,他們說不定能夠衝擊三品宗門。
神荒大陸,宗門有九品之分,一品最高,而三品宗門,必須有一位大乘期,二品需要有一名分神期,至於一品宗門,必須要有渡劫期老怪。
一品之上,還有超品,那都必須要有仙人坐鎮了!
青雲宗之前是四品宗門,少澤一直想要突破,讓宗門更上一層樓,可是一直沒有機會,眼前卻來了大機緣。
一旦青雲宗達到三品宗門,其資源、勢力、名聲都會水漲船高……
與此同時。
在蘇乞年的雜貨店門外,風雲涌動。
一名喜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帶着滿腔的慌亂和憤怒衝向雜貨店。
他便是海族龍王敖荒。
在之前他收到了自家最疼愛的小女兒的救命信息,便立馬尋着蹤跡,來到了蘇乞年門前。
整個人類勢力,超品宗門都不一定敢對他女兒下手。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哪個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對他海族公主下手。
敖荒帶着滔天的殺意,逼近雜貨鋪。
“轟隆隆!”
只是當敖荒正準備踏入店中一探究竟之時,一股強大到讓他都心悸的光芒陡然從雜貨鋪內沖天而起。
原本一個小小的雜貨鋪,在此刻變得巍峨,讓他望而卻步。
敖荒見此,心中大驚!
這是怎麼回事?
眼前的雜貨鋪,宛若從洪荒穿梭而來,古樸大氣,蘊含着天地間最爲古老的氣息,就連以他強大的修爲,都無法升起半分抵抗之心。
滔天的怒意,在此刻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