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火宗衆人頓時也不甘示弱,紛紛飛了上來,免得自家老祖被人圍攻。
火烈看着被人攙扶的烈陽宗老祖,頓時忍不住笑了笑,擺擺手說道:“別那麼緊張,我又不是什麼嗜殺之人。況且咱們這麼多年老朋友了,你說是不是啊,日天兄?”
烈陽宗老祖此時受了不小的內傷,自知局勢已經無法逆轉。
他怎麼可能恢復的這麼快,甚至比以前更強了!
倘若他有殺心,怕是今天來的門人弟子一個都回不去。
只好應聲答道:“輸了就是輸了,男子漢大丈夫,你想怎麼樣就直說!”
“氣勢我不想怎麼樣,不過既然之前你提出來了,那就用你烈陽宗的那條靈石礦脈,來換你們在場所有人的性命吧。”離火宗老祖看着眼前如臨大敵的烈陽宗衆人,開口說道。
“好!但你必須放我們所有人走。”
離火宗老祖見烈陽宗老祖如此爽快,頓時心中也是無比開心,露出了一絲笑容。
“那必須的,我還留你們喫個午飯不成?過幾日我派人去那條靈石礦脈交接。”
本就不是什麼生死大仇,自己二人已經來來回回鬥了無數年,勉強也算從對手有了一點惺惺相惜之意。
倘若就此殺了對方,想必日後的生活會過的更加寂寞吧。
倒不如放他回去,日後萬一人族與妖族再次開戰,也算是一股中堅力量。
烈陽宗老祖見離火宗老祖不似是在說謊,連忙與烈陽宗衆人駕起雲霧,朝烈陽宗方向逃去,彷彿身後有人在追殺般……
待烈陽宗衆人離開後,離火宗衆人才緩緩落地。
火飛雲剛剛安排好宗門內的善後事宜,便被自家老祖一道法術拉倒了宗門大殿內。
“來,飛雲,給你祖奶解釋一下,我爲什麼康復了並且修爲暴漲的事情。”離火宗老祖笑眯眯的對着有點不知所措的火飛雲說道。
火飛雲突然被拉過來,還有些摸不着頭腦,生怕二位老祖吵架又殃及池魚,一隻低着頭裝作什麼都看不到。
自己這小身板可扛不住兩位大佬的輸出,怕是一巴掌就碎成無數塊了。
聽到自家老祖開口後,這才定了定神,向玄冰門老祖娓娓道來。
“祖奶,這件事要從我與那好友燕南天相遇說起,那一天……”
“啪!”離火宗老祖一個靈氣巴掌打在了火飛雲頭上。
“說重點!”
“是,老祖。”火飛雲委屈的摸了摸頭。
我都這麼大的人了還打我頭。
過分。
不過還是將偶遇前輩,驚爲天人,後來向前輩求藥,以及神藥萬通筋骨貼的事情向玄冰門老祖說了一通。
不過還是省略了不少,比如說波羅蜜心經之類的,畢竟事關重大,也不敢隨意外傳。
玄冰門老祖聽到竟然有如此神藥,頓時被驚的半天沒緩過神來。
過了半晌,向火飛雲問道:“飛雲,可以將那神藥給祖奶看看嗎?”
“當然可以,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送你一份又如何。”離火宗老祖一聽,連忙巴結道。
你小子,識眼色,有前途!
離火宗老祖這就屁顛屁顛的將一幅萬通筋骨貼遞到了玄冰門老祖手上,同時說道:
“你可別小看它,我的傷勢被瞬間治癒,而且裏面蘊含的強大力量,甚至讓我的修爲暴漲。”
你一定要收好了,萬一遇到什麼危險,就拿出來用,但是千萬不能被外人所知,否則必將引起整個大陸動盪不安,血流成河。”
玄冰門老祖聞言,鄭重的接過了那一幅萬通筋骨貼,小心翼翼的拿了個玉盒收了起來,同時心中無比感動。
這死老頭子,一把年紀了還來這一手,弄得我怪感動的。
要不是看在你送我藥的面子上,今天非得收拾你一頓不可。
傷重閉關都竟然敢瞞着我。
離火宗老祖一看,她收下了自己送的神藥,頓時放下心來。
看來今天真正的一劫算是躲過去了。
什麼?烈陽宗算什麼?
和眼前的母老虎比起來,他炎昊就是個屁。
沒看到炎日天那傢伙一見這位當年的聖女大人在這裏,都瞬間慫了嗎?
前輩又救了我一次啊!
這相當於前輩連着救了我們離火宗兩次,大恩大德真不知道該如何去還了。
同時向火雲飛使了個眼神。
火飛雲一看自家老祖的眼神,頓時心領神然。
我悄悄地走,正如我悄悄的來。
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恩,好詩好詩……
安南鎮,乞年雜貨店中。
蘇乞年百無聊賴的擺弄着桌上的雜物,感覺有些無聊。
身爲一個****教育下的五好青年,生活在一個沒有手機電腦的修仙世界,不應該是刻苦修煉,一路開掛,踏破九重天,晉級如喫飯喝水一般,分分鐘吊打所有高手的嗎?
劇本不都那樣些的麼。
誰能i想到自己竟然資質太差,沒有宗門願意收爲弟子。
以前還有系統傳授的各種技能什麼的打發打發時間,如今技能樹都點滿了,生活變得更加無趣了起來。
無聊蘇乞年的舔了一口杯中的千年雪乳,看了一眼旁邊趴在地上,腦袋耷拉着的大黑。
唉,你一定也很無聊吧。
要不然我帶它去打獵吧,作爲一隻狗整天悶在家裏也不是個事兒。
想到這裏,蘇乞年起身,去倉庫拿打獵用的弓箭……
於此同時,神樓閣到青雲宗的途中。
一位脣紅齒白,光彩照人的美麗仙子獨身一人飛行在空中。
眼神中透漏着無奈和不解,以及濃濃的擔憂。
這位仙子正是顧影雪。
上次拜見前輩,神樓閣閣主霍建明發現前輩家中好像沒有多少靈草,回去後專門收集了一番,特意派顧影雪給前輩送來。
顧影雪獨自一人坐在雲上,悶悶不樂的自言自語:“真是的,爲什麼派我來啊?閣主真是年紀大了腦子瓦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