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在逃生遊戲中做朵黑心蓮 >第二百四十七章 招了
    村長的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而白幼幼卻依舊是一片雲淡風輕天真無邪的樣子。

    她起身,慢條斯理的朝着村長走去。

    然後打開了隨身攜帶的月寶娘娘的畫像。

    這畫像中正是月寶娘娘。

    如今她身受重傷、氣息紊亂的在畫中療傷。

    “認識這個嗎?”

    白幼幼把畫像攤開了。

    她拿到了這個畫像以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弄死月寶娘娘,也不想打草驚蛇。

    狡兔三窟。

    她在堰塘裏的石像弄碎後,月寶娘娘還能回到畫中,若她再把畫給毀了,鬼知道她還能不能出現在下一幅畫、或者另一個物體之上。

    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弄清楚月寶娘娘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

    想必,這一點村長是清楚的。

    不清楚的話就讓他快點兒去死好了。

    白幼幼直截了當的讓村長看到月寶娘娘的畫像,村長的臉色有一瞬間的灰敗,眼神中也充滿了不可置信,他麪皮抖了抖:“你…”

    白幼幼抿脣微微一笑:“看來是認識了。”

    “你知道她怎樣從堰塘消失的嗎?”

    “被我打的。”

    “卻發現她沒死,於是一路追尋她到你家,發現她進了畫像之中,這讓我感到很費解,畢竟作爲一個除妖人,妖怪在我手底下的結局基本是魂飛魄散,但她卻沒事,只是受了點兒小小的輕傷,真是太奇怪了。”

    白幼幼極其無辜的說着。

    村長:……

    聽着白幼幼的話,一口老血差點兒沒吐出來。

    什麼叫受了點兒小小的輕傷?

    把人家身體都打沒了,這還叫受了點兒小小的輕傷。

    要知道,月寶娘娘光是修煉堰塘的那方石像,都修煉了幾十年,還是靠着村民們供奉與補給纔有今天。

    而現在不過一夕之間,白幼幼就將她打沒了。

    還好意思說受了點兒小小的輕傷。

    村長簡直不知道說什麼纔好,同時也知道自己大勢已去。

    但他不想死。

    活着的滋味太美好了。

    幾乎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他真的不想死。

    村長握緊拳頭,心亂如麻,片刻後他看向白幼幼:“你、你是捉妖師?”

    他的聲音有幾分沙啞。

    白幼幼想多忽悠他幾句,但彼時駱成溪跟莫尋南都在,她不太想給他們留下一個油嘴滑舌的映像,於是便道:“這個你就別管了,你就告訴我,這月寶娘娘究竟是什麼妖怪就行了,你們跟她合作究竟是爲了什麼,如果你不說的話——”

    駱成溪恐嚇道:“不說我們就殺了你。”

    莫尋南接話:“或者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應該知道,我們能夠做到。”

    村長當然知道他們能了。

    現在他已經在他們手上了。

    月寶娘娘也被白幼幼打傷。

    他除了老實交代以外,沒有任何其他辦法。

    村長倒是個能屈能伸的人,很快就接受了從狩獵者成爲獵物的轉變,他點頭重重的吐出一口氣:“我、我說…但、但我懇求你們放我一馬。”

    這是不可能的。

    白幼幼心想。

    “如果你讓我們滿意的話,我們自然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但若是你不老實的話,就休怪我們不客氣了。”

    “不敢,我不敢的。”村長這麼說着,便緩緩的道:“月寶娘娘是個石妖…”

    村長與月寶娘娘的初遇,是在他家的後院,那時候他還不是村長,撿到了月寶娘娘的石像,從此後天天做夢,月寶娘娘在夢裏蠱惑村長,說會讓他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他愛的人。

    尊貴的身份地位。

    花不完的錢財。

    還有用不盡的壽命。

    村長本就是個俗人,渴望月寶娘娘所說的一切,也不管會付出什麼代價,沒多久就與月寶娘娘做上了交易。

    一開始他只是想辦法讓月寶娘娘在村子裏出名,讓大家相信月寶娘娘法力無邊。

    嚐到了甜頭以後就悄悄的殺人給月寶娘娘供奉靈魂。

    等到月寶娘娘力量逐漸強大以後,他便在月寶娘娘的幫助下坐上了村長的位置,帶領着全村人慢慢的走上了這一條不歸之路。

    當然,事情的進展也不是一帆風順的,初期的時候,一些人不同意村長的做法,還說月寶娘娘是邪魔,村長就一不做二不休的將對方殺死,還將他分屍做成了食物,這下村子裏的人都成了一條繩上的螞蚱,誰也不敢違背村長的意願。

    從不情不願到隨波逐流到同流合污。

    村民們的心路歷程一直在發生變化,他們也漸漸變成了與村長一般的人,惡毒、殘暴、不把女人當回事,壞到無藥可救,村長對於他們的轉變也樂見其成,畢竟村子裏的女人都差不多死光了,要想辦法吸引更多的女人來這裏,獨木不成林,有他們在,他也能輕鬆一些。

    這是水生村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全部真相。

    但說的時候,村長卻說自己是被月寶娘娘所逼迫:“其實我也是受害者,多年前我遇見她,她用我爹孃的性命威脅我讓我替她辦事,我沒辦法才這樣做的…”

    村長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看上去還真有那麼幾分可憐。

    可白幼幼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相信他。

    她臉上透露出幾分同情之色:“原來是這樣,所以你們與月寶娘娘交易,都是因爲月寶娘娘逼迫了你們嗎?”

    “是啊,就是這樣的。”

    見白幼幼似乎是相信他了,村長說得更加起勁:“其實我們也不想的啊,孩子有那麼一兩個就行了,不光是男是女這都無所謂,如果不是月寶娘娘脅迫我們,我們又怎麼會將自己的妻子都貢獻給她呢?對了,還有我們的女兒,她們纔出生就被月寶娘娘掬了魂啊…”

    村長哭得不能自己。

    白幼幼點頭:“是嗎?那喫她們的肉,也是月寶娘娘逼迫你們的?”

    “還有當外來者有男有女的時候,你們喫的人肉,也是月寶娘娘逼着你們喫的?”

    “今晚那些飯菜裏也加了人肉吧,不僅如此,還有一種能夠讓人喪失神智的藥,你能告訴我,那藥是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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