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在逃生遊戲中做朵黑心蓮 >第六百四十九章 荒島求生
    水怪的尊嚴被魚頭怪踩在腳底下碾得粉碎,白幼幼想笑又怕傷害到水怪自尊,便主動轉移話題:“好啦,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知道嗎?我們要是再過兩關的話,你們就能跟着我一塊兒從神廟裏出去了。”

    “嗤,兩關,說過就過嗎?”

    此話一出,水怪登時忘記方纔被愚蠢的魚頭怪出賣的痛苦,它朝着白幼幼看過來,那雙水汪汪的眼睛裏帶着幾分嚮往之色,但嘴上卻道:“兩個關卡可不是那麼好過的,當初我爲了過第二個關卡,可是花了很多的時間去做攻略,我並不是過不了第二關,只是因爲一直忙着做攻略,因爲我要以最完美的姿態度過第二關。”

    水怪試圖給自己挽尊。

    而魚頭怪那豆大的眼睛又充滿了茫然:“真的嗎主人?可當時咱們在第二關被那些人殺掉一次又一次以後,你不是哭着說再也不想過…”

    “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哭過,你不要血口噴怪好不好!”

    魚頭怪話未落音,

    水怪立刻兇巴巴打斷了魚頭怪的話:“當時我只是因爲身上的水太多了,所以我想清除一下雜質,你知道什麼叫做清除雜質嗎?就像是你流的眼淚一樣…”

    魚頭怪很奇怪:“可爲什麼眼淚叫做雜質呢?眼淚不是因爲我傷心的時候纔會流出的悲傷的證據嗎?”

    水怪:……

    沒想到小鯊魚竟然能說出這般有哲理的話!

    水怪嘴巴張了張:“哈,所以說你還太年輕了,不懂這其中的內幕,算了,我也懶得跟你說這麼多,就這樣吧,不是要在島上轉一圈嗎?你還不坐上來?”

    水怪胡亂的搪塞着,搪塞不過了就朝着白幼幼看過來,態度非常的兇。

    無辜躺槍的白幼幼:……

    還沒來得及說話,魚頭怪就飛到了水怪面前,委屈巴巴的道:“正因爲我不懂,所以你纔要告訴我啊,我雖然還小,但我有一顆好學的心嘛。”

    水怪:……

    愣了愣後臉色微變,它眨了眨眼:“這個說起來太過於複雜了…主人不是說要走…”

    “那你就說簡單點兒嘛。”魚頭怪不依不饒,放大的綠豆眼中充滿了希望與求知慾。

    水怪:……

    又把目光轉向了白幼幼:“可是這會兒主人正忙着呢。”

    白幼幼的確忙,忙着看戲。

    當然,更重要的是她方纔可是給了水怪臺階下的,可它自己不下,還兇她,她有什麼辦法呢?她只是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小姑娘啊!

    想到此,白幼幼就抿脣一笑:“沒關係,我也不是特別忙呢。”

    水怪:……

    眼神一變,而魚頭怪則激動起來,它在水怪身邊飛了兩圈:“聽見了嗎主人,主人說她不是特別忙呢,你就告訴我好不好,你告訴我爲什麼眼淚會是雜質啊?而且,你身上的水這麼多,你怎麼就知道哪些是雜質哪些不是雜質呢?你自己有感覺嗎?可爲什麼我就沒有感覺…不對,我還是有感覺的,我是傷心的時候會流下眼淚,那你流淚的時候是爲什麼啊?”

    水怪:……

    這一連串的問題,問的水怪內心幾乎崩潰,畢竟從一開始它就是爲了挽回自己的面子胡說八道的,沒想到小鯊魚竟然真當真了?

    現在怎麼辦?

    總不可能說它是騙它的吧?

    不行——

    它必須要找到一個好的藉口,要不然以後它就擡不起頭來了。

    不僅是在小鯊魚面前,還是在這個可惡的女人面前,她真是太惡毒了,又陰險,居然說出不是特別忙的這句話,瞧瞧這是人話嗎?她不是很聰明一連過了好幾關嗎?爲什麼會看不出它是在忽悠小鯊魚?

    所以她肯定就是故意的!

    它作爲偉大的水怪——絕對不會讓她看笑話!

    水怪這麼想着,眼睛裏閃過一絲堅定之色;片刻後,它擡起眼來對上了小鯊魚純真的眼睛:“喜悅!我排除雜質的時候,內心都會涌現出幾分喜悅,所以每一次你看着我哭的時候,其實都是我在高興的時候,其實吧,每一次從第二關回來,我都有了非常深刻的心得體會,所以我纔會高興地哭出來,之所以會說再也不想去闖第二關了,是因爲我怕我把我的想法說出來,你會衝動驕傲。”

    “你還小,我要保護你。”

    水怪越說越是通暢,越說越覺得自己的話有理有據,說到最後,它自己都相信了,而魚頭怪,就更是堅信不疑,感動得眼淚汪汪:“原來是這樣,主人你對我可真好。”

    “嗨,你是我的伴生獸,我不對你好,又能對誰好呢?”

    白幼幼:……

    沒想到水怪還真能把自己的謊話圓過來,看着魚頭怪那副單純的樣子,白幼幼很期待將來水怪因爲某件事情傷心落淚的時候,魚頭怪會以爲它高興在一旁拍巴掌。

    這樣的事情,

    真是想想都感到興奮呢。

    ……

    水怪在忽悠完了魚頭怪以後總算鬆了口氣,爲了避免魚頭怪接下來又問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它連忙讓白幼幼坐在了它的身上,熱鬧看完,白幼幼自然不會拒絕,於是便坐上了水怪的背脊,魚頭怪則坐在水怪的腦袋上。

    水怪似乎是有意要給白幼幼好看,一路上飛的東倒西歪的,不過白幼幼根本不在怕的,時不時還點評一番,水怪沒辦法了,只能乖乖的當一個坐騎。

    任務是要殺掉島上對她有惡意的人,但令白幼幼感到意外的是,水怪帶她在整個島上空飛了一圈,都沒有一個人。

    而且,整個小島都是光禿禿的,若誰有人藏於此中,也不太可能。

    白幼幼就有些鬱悶了。

    等到在一個稍微平坦一點兒的地方降落,白幼幼就將空間裏的帳篷拿了出來,她一邊搭建帳篷一邊鬱悶的嚷嚷:“爲什麼島上會沒有人呢?難道說,那些對我充滿惡意的人還沒有來到島上嗎?”

    “沒有來到島上?”

    想到此,白幼幼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所以,這一次又是走劇情還是說…”

    有其他玩家會來島上呢?

    因爲他們自己的任務沒有完成,所以她還需要等上一段時間?

    意思就是,這一個附加任務,是讓玩家自相殘殺嗎?

    不對,

    神廟系統說了,是對她充滿惡意的人…所以說,來到這裏的人,很可能是於樓一干人等。

    白幼幼心裏基本有了數,她在帳篷周圍布上了結界,然後又讓水怪跟魚頭怪兩個時刻注意島上的動靜。

    不管這一次來的是什麼人,

    她都不怕,

    畢竟她現在空間已經打開了,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這一點就足夠讓她領先其他玩家。

    而她打開空間,是因爲NPC的欣賞,

    而其他人…

    不管是於樓還是趙則洋等人,她都不認爲,他們能夠比她的任務完成得更好。

    關於這一點,

    她有絕對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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