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在逃生遊戲中做朵黑心蓮 >第七百六十九章 懷疑
    知道了子母城的危險是什麼,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簡單許多了。

    白幼幼準備先去試探一下月枝的虛實,看看她的武力值如何,然後再去上面瞅瞅那所謂的護城花有多厲害,當然了,去上面的時候,一定得帶上明不言一塊兒,到時候她就在一旁看着——

    白幼幼打定了主意。

    穿上隱身斗篷就來到大廳。

    此刻月枝還在招呼客人,她長得好看,行爲舉止溫柔似水,就光看外表,完全看不出,她是個殺人如麻的惡魔。

    當然了,

    整個子母城都是如此,

    過猶而不及,外表繁花似錦、實際上卻是人間煉獄。

    白幼幼從空間裏拿出一把弓箭,拉弓、搭箭、直接就對準了月枝的左腿。

    月枝只感覺左腿一痛,手中的餐盤掉落在地,只聽得砰的一聲響,月枝就跪倒在地,左腿流出了鮮紅的血。

    與此同時,其他女子也猛地站了起來,眼神瞬間充滿警惕。

    大廳內一時間噤如寒蟬。

    “月枝姐姐,你沒事吧。”

    有女子上前扶起月枝,月枝面如寒霜,她在同伴的攙扶下起身,往四周看了一眼,片刻後冷哼一聲:“倒是小瞧他們了。”

    “立刻叫人,把客棧包圍起來,一隻蚊子都不能飛出去。”

    除了那些外來人以外,還有誰能悄無聲息的射她一箭。

    本以爲是甕中之鱉、沒想到還有利爪呢。

    月枝冷笑。

    有利爪又怎樣?那就把他們的爪子拔了,讓他們再也無法掀起任何風浪。

    ……

    客棧戒嚴了。

    客棧周圍都被包圍起來,而玩家們也被客棧的工作人員從房間內‘請’了出來,月枝要挨個兒清點、看看用箭傷害了她的人是誰,

    隱身偷偷回到自己房間內的白幼幼自然也被請了出去,

    跟之前不同,原本工作人員對白幼幼的態度還算不錯,但是月枝受傷以後,她們對待白幼幼就跟對待其他人一樣了,冷漠無情、白幼幼故意問她們發生了何事,她們一句話都不說。

    “怎麼回事?”

    “爲什麼要讓我們來大廳?”

    “我們好歹也是客人吧,你們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

    玩家們顯然還沒搞清楚狀況,一來到大廳就開始吵吵嚷嚷,但是才說幾句話,就被女子們呵斥着閉嘴,而一羣穿着黑衣的女子也闖入了客棧之中,她們手執一柄大刀,一進入客棧就把大刀架在了玩家們的脖子上,玩家們自然不會坐以待斃,當場就跟黑衣女子動起手來。

    但是,這一動手,玩家們就發現了不對,因爲他們手中與體內都無半點力量,整個人都輕飄飄的,一巴掌拍過去,自己差點兒沒摔倒在地上。

    “老實點兒。”

    見此,黑衣女子均是冷笑起來,然後像趕小雞仔一般將玩家們趕至角落處,玩家們既憋屈又害怕,根本不知自己是何時中招…

    至於白幼幼…她自然是沒有中招的,因爲在回到房間時候,她就知道月枝爲了找尋傷害她的人,肯定會使用特殊手段,而整個子母城別的不多,就花多,於是她早就喫下了一顆解毒丸,這不,看着其他玩家的反應,她也裝作軟弱無力,眼淚汪汪:“月枝姐姐,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們,我們做錯了什麼?嗚嗚…”

    “你不是說女孩兒和女孩兒之間就應該互相幫助的嗎?可你們現在爲什麼又要把刀架在我脖子上呢月枝姐姐…”

    白幼幼哭得悽慘,這幅模樣,真真像是一個被欺騙而傷心欲絕的小姑娘,但包括月枝在內的、所有子母城的女子都沒有半分側目,月枝還冷冷的看着白幼幼:“你現在不必問這麼多,一會兒你就全都知道了。”

    扔下這句話,她直接就把目光轉向了其他玩家,然後對着一個黑衣女子使了一個眼色,黑衣女子明瞭,快步的走到最前頭一個玩家的身邊對着他道:“你剛剛在什麼地方?”

    ……

    月枝就是要找出在暗處放冷箭的人,黑衣女子便挨個兒詢問這些玩家方纔在何處,是否有人證,玩家們雖然不解,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一番詢問下來,除了白幼幼跟一個叫做張雅的女子以外,其他玩家竟全都有不在場證據。

    理所當然的,

    白幼幼與張雅成爲了衆矢之的。

    黑衣女子把她們兩個單獨的提審出來,問月枝出事的時候她們是在做什麼。

    張雅是一名中級女玩家,事發的時候她在房間裏邊兒睡覺,根本就不清楚發生了什麼,而白幼幼說自己也在睡覺,兩個人的答案一樣,不過月枝卻把目光轉向了她,她臉上帶笑,眼中卻滿是冷意:“當時你不是說要喝花瓣兌水嗎?你喝了嗎?”

    聞言,白幼幼心頭猛地一驚。

    她倒是把這茬忘記了。

    當時就想着隨便找個理由要壺水,竟然忘記服用花瓣兌水的人是會出現症狀的。

    難怪她做了這麼多努力,一發生了事情她們就翻臉不認人,原來她竟然是早就露出了破綻。

    白幼幼心裏邊兒百轉千回,面上卻不動聲色,看着月枝那充滿殺意的眼神,她趕緊道:“因爲當時那花瓣碾碎後看上去太噁心了,所以我就沒有喝。”

    “是太噁心了還是不敢喝呢?”

    月枝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眼,接着對着身邊的黑衣女子使了個眼色,黑衣女子轉身就走,再回來的時候手中已經多了一碗髒兮兮的水,仔細看的話,還有花瓣飄在其中。

    “現在可以喝了嗎?”

    月枝冷冷的看着白幼幼:“現在你把這碗水喝下去的話,那我就還當你是我的妹妹,你覺得如何?”

    從頭到尾,白幼幼一直都是眼淚汪汪的樣子,直到這一刻,她臉色終於變了:“姐姐,我都說這水看着太噁心了,你爲什麼還要把水給我喝,還說喝下水才能當你妹妹,一個姐姐,難道會強迫妹妹喝這麼噁心的東西嗎?”

    月枝挑眉:“所以你就是不會喝了?”

    “我爲什麼要喝,鬼知道你在這裏邊兒下毒沒有,一個三無產品,打着喝下去就可以擁有體香的口號,就真以爲自己是什麼了不起的玩意兒了?”

    “說句難聽點的,你就跟這三無產品一樣,除了長得漂亮點簡直一無是處,偏還好意思跟我面前說喝下去才能夠成爲你的妹妹,你咋就這麼不要臉呢?叫你兩聲姐姐,就真當自己是天鵝了?”

    “送你一句話。”

    “別把自己太當回事。”

    白幼幼說的話又快又難聽,語氣又極爲傲慢。

    在場的玩家:……

    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

    她瘋了吧?!!!

    而月枝的臉色則是重重的沉了下去,她怒極反笑:“好好好,真是好得很,白幼幼是吧,來人,你們把她給我摁着,我今天就要教教她怎麼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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