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星是白柔柔的閨蜜,看上去跟白柔柔沒有多少矛盾,但是實則深深的嫉妒着白柔柔能夠嫁進豪門,在她手機的搜索記錄之中,還有一些如何能夠神不知鬼不覺殺掉一個人的記錄,在她的揹包中,還有一瓶安眠藥,一瓶安眠藥總共有24粒,但細數下來,裏頭的安眠藥只剩下了二十三粒。
“那一粒你用在哪裏了呢?”
沈致說完以後,看了姜小星一眼:“我認爲姜小星的嫌疑也很大,不一定說現場有菸灰和菸頭就是男士作案,難道就不能是僞裝現場嗎?有誰在殺人之後還會抽一支菸的嗎?”
沈致的懷疑對象是姜小星,而姜小星也站出來,說出自己找到的線索,因爲先前明月已經把李竹之房間內所有的線索都說了,甚至還有一些她沒找到的線索,所以這次她就只說了在沈致房間找到的線索:“我在沈致與白幼幼的聊天記錄中發現沈致是白幼幼的…”
姜小星想說舔狗,但想了想,還是變成了:“愛慕者,他是白幼幼的愛慕者,與白幼幼有這樣的一段聊天記錄。”
這一段也是孟啓拍下的那幾張照片:“所以我認爲,殺掉白柔柔的就是沈致,而且我還在他揹包裏發現了一把匕首。”
沈致爲自己辯駁:“但是死者的致命傷是在後腦勺,我那把匕首是沒有沾過血的,的確。”
他點頭:“我想過要殺掉白柔柔,可是我是準備在生日宴會之後再動手,她怎麼死的,跟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接下來就輪到白幼幼與孟啓了,兩人把各自的證據拿出來,瞬間,整件事情的真相變得越發的撲朔迷離。
孟啓的關鍵證據是他給白柔柔買了許多份保險,受益人是他自己。
而白幼幼的關鍵證據就是那一枚帶血的小珍珠扣,儘管白幼幼解釋那一枚珍珠扣帶血是她去廚房切菜時不小心劃破了手指所以珍珠扣上染上了血,但現場沒人相信她。
甚至有超過一半的人都認爲兇手是白幼幼——
“我覺得兇手是白幼幼吧,她那裏都有一個物證了,帶血的小珍珠扣,她是做了什麼,才能夠讓珍珠扣上面沾染血跡呢?”
“應該就是白幼幼了,她愛慕孟啓至深,非常恨自己的姐姐,所以白柔柔一定是她殺掉的。”
“肯定就是白幼幼。”
“我真的不是兇手。”白幼幼努力解釋:“那一枚小珍珠扣我是去廚房切菜時不小心切破了手,把血沾在上面了,當時我連那件衣服都扔了,根本就不知道這一枚帶血的珍珠扣怎麼會出現在我的房間。”
在規則中,只有兇手可以撒謊。
“我懷疑是兇手扔進我房間故意來混淆視聽的。”
白幼幼推測着:“而明月作爲女傭,我們別墅的垃圾都是由她一個人清理,我房間也是由她打掃,我覺得,是她在那個時候把我的衣服偷偷撿起來的。”
“我沒有。”明月直接否認,而李竹之忍不住笑:“這麼大的別墅就明月一個人打掃,難怪明月會那麼恨白柔柔呢。”
這話就帶着戲謔之意了。
明月的嘴角抽了抽。
但她也不是什麼軟柿子,很快回擊:“我恨她是因爲我喜歡孟啓,又不是因爲打掃衛生,不管讓我做什麼,只要能讓我看到先生,我就已經很開心了。”
“我說了,不管工資的事情。”
“天吶,這世界上居然有這種感天動地的愛情。”
“那當然了,你以爲誰都跟顏容一樣薄情寡義的呢。”
“顏容那是薄情寡義嗎?你可別胡說,他只是想給天下所有女孩兒一個溫暖的家而已。”
衆人哈哈大笑起來,眼瞅着話題越來越偏,‘顏容’的臉有些黑:“好了,你們吵什麼吵,現在趕緊投出你們認爲的兇手。”
孟啓沈致等人都以爲顏容是惱羞成怒,
殊不知眼前這個‘顏容’已經被鬼附身了。
白幼幼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顏容’,摸了摸下巴,她方纔與孟啓走在一起,特意分了一縷精神力在這隻鬼身上,卻發現這隻鬼竟然真的在老老實實的找線索,而看現在這隻鬼的反應——
所以,它就只是想單純的玩個遊戲而已嗎?
白幼幼忍不住感慨顏容的運氣不好,就玩個遊戲都能遇見鬼,也真是有夠倒黴。
“我投白幼幼,因爲那一枚帶血的珍珠實在讓我想不通。”
“我也投白幼幼。”
“我也是。”
剎那間,白幼幼就有四票了,這一次,白幼幼被作爲了嫌疑人。
白幼幼:……
無奈極了:“我真的沒有殺人。”
“好了,下面開始第二輪的搜尋,依舊是半個小時。”
這一次大家就不會選擇去搜房間了,而是來到兇案現場觀察。
房間裏是一具假人屍體,
屍體的胳膊、腿上都有不同程度的青紫,而就如‘顏容’所說,她的後腦勺是致命傷,流了一地的血。
再把衣服掀開,發現裏頭有更多的傷。
“不是吧姐夫,你居然還對我姐姐家暴,沒想到你居然是個家暴男。”
白幼幼檢查了假人的身體以後,忍不住撇嘴看向孟啓,孟啓深知自己的劇本,也是一臉深沉:“有什麼辦法呢?你姐姐老愛揹着我亂搞,我除了打她以外也沒什麼辦法了。”
“難道你不會跟她離婚嗎?”
“我倒是想跟她離,但她不肯。”
孟啓輕嘆一口氣:“或許她是捨不得這種榮華富貴的生活吧,還說我怎麼打她都可以,只要不跟她離婚。”
這、
“人都死了,話都由你來說。”
白幼幼就白了他一眼:“人都死了,你都不知道說點兒好的。”
屍體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線索,白幼幼起身在整個衣帽間轉悠起來,
衣帽間非常凌亂,
衣服隨意散落,珠寶首飾也散落了一地,椅子也在中間,看得出來,房間內經過了一場打鬥。
白幼幼走到衣櫃邊,
食指撬開一件一件衣服,慢慢往前滑,卻在滑到中間的時候,發現了一件帶血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