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來跟白幼幼套近乎的人卻不多,只有八個,七個渡劫、一個大乘。
許是因爲看了白幼幼在戰鬥臺上的表現,八人的態度都極爲熱情,根本就不像是對手,反而像是臺下的粉絲,
白幼幼覺得奇怪,但她很快就從這八個人口中得知,他們是一個隊伍的,並且全都壓了她做冠軍。
“所以你一定要加油啊,月月。”
隊長的是一名叫做張元的男子,也是隊伍中唯一的大乘期,他的眼睛亮閃閃的看着白幼幼:“我可是把全部的身家性命都壓在你身上的。”
白幼幼:……
李唐震驚:“難道你就沒有絲毫奪冠的心思嗎?”
“嗨。”張元揮了揮手:“我有幾斤幾兩我是知道的,我怎麼可能奪冠呢?”
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李茂便笑眯眯的道:“放心,咱們老大是絕對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那是。”
作爲隊長的張元對此深信不疑,而隊長都這樣,另外七個人就更不必說了,簡直有成爲白幼幼腦殘粉的架勢。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道:“月月怎麼可能讓咱們失望呢?”
“就是,酒仙曲爾都心甘情願的加入隊伍之中,這足以說明月月的厲害之處啊。”
“就是、”
“對吧,曲爾,你是因爲月月很厲害所以加入隊伍中的吧,就是爲了不讓自己輸得那麼難看吧。”
曲爾:……
面無表情的道:“是的呢。”
八個人臉上瞬間露出相同的表情,異口同聲的道:“月月真棒。”
“月月最厲害。”
“月月天下第一。”
白幼幼:……
……
“下一個隊伍——梅花隊、前路難行隊、勇往直前隊、堅強不屈隊伍上臺。”
比賽還在如火如荼的進行着,
就在張元等人吹捧白幼幼彩虹屁的時候,很快,就又有四個隊伍隨着夏則的宣佈上了第一比試臺開始打鬥起來,而趁此機會,白幼幼向張元等人告辭,並且在前一百強的待站臺上找了個絕佳的喫瓜好位置,將空間裏的桌椅板凳放下,招呼着李茂等人繼續打牌。
而他們這一舉動,也引起了待站臺上許多人的非議,一些人說白幼幼太過張狂,遲早要滅亡,不過白幼幼並不在乎就是了、
倒是張元等人,因爲跟李茂等人交談了一番,再次肯定了對白幼幼奪冠的心,因此,一聽見其他人說白幼幼不行,他們就忍不住跳出來反駁道:“怎麼就不行了。”
“你們纔不行呢。”
“月月那麼厲害,你們憑什麼說她不行?”
說白幼幼壞話的人感到很無語:“我們又沒說你們,你們這麼激動幹嘛?”
“對啊,她白月月本來就很囂張啊,在這個時候了,還玩呢?當真是完全沒有把對手放在心上,這樣的人又怎麼配奪冠啊?”
“她不配你們配嗎?”
“知道什麼叫做有了實力,就能夠蔑視一切嗎?月月她就是這樣的,她很厲害,所以她根本不必去研究任何人的招式,這有什麼問題?”
“對啊,難道你們沒有這個實力,就不相信人家有實力的人嗎?”
八個人像是小說裏的惡毒反派一樣在臺上蹦躂着,肆意的替白幼幼說話,其他選手見他們激動不已、聲音又大,到底是有些心虛的,不敢再說什麼,只下意識的看向白幼幼的方向,就看見——
“老大,您先看着比賽,我給您剝瓜子兒。”
“老大,這些點心都是翠月閣的點心,各種口味都有,您可以試試。”
“老大,這是百年份的靈果,吃了以後,能夠在短時間內增強對靈力的感應。”
打牌也是需要儀式感的。
六個人圍着一桌,五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做,而白幼幼悠哉悠哉的喝着茶、喫着瓜子兒點心靈果,最後再來一杯紅藍相間,加上冰塊的飲品。
嘖、這日子簡直美極了。
但現在是在比試吧。
一時間,
看向白幼幼選手們的臉色都有些扭曲,畢竟這種自己看得非常重要的比賽,在別人眼中卻不值一提的感覺,確實不怎麼美妙。
好吧,
雖然白幼幼並沒有說這個比試對她來說不重要,可是她現在這個表現就是這麼個意思嘛。
一時間,百強臺上的一些人頻頻看向白幼幼,竟都忘記了看比試。
直到夏則宣佈勝利的聲音響起,
他們才猛地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剛剛錯過了什麼,他們的心頭一驚,接下來的比試裏,再也沒有看白幼幼一眼。
……
就如同顏如玉所說,盧瑜的弟弟盧起也參加了此次比試,而他一出現,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因爲他確實很強。
別人與他對戰,在他手中走不過三個回合,就得敗下陣來。
“盧起太厲害了啊,果然不愧是盧瑜的弟弟。”
“盧家真是了不起,培養出這兩個人中龍鳳。”
“誒,你們說,白月月對上盧起,究竟誰輸誰贏?”
“我覺得盧起會贏,畢竟他的實力擺在那裏呢。”
“我也覺得是盧起贏,盧瑜去年第一,弟弟今年第一,這傳出去,簡直是一樁佳話啊。”
臺下的觀衆們議論紛紛,臺上的盧伏看見盧起乾脆利落的打敗對手,眼中也閃過一絲與有榮焉之色,旁邊的林老見此,便笑着道:“看來你家今年又要收穫一個年比第一了。”
盧伏也這樣認爲,嘴上卻道:“哎呀,別這麼說,今年有那麼多的黑馬,那個白月月那般厲害,還有懷仁,也很不錯,我看啊,他能進入前三,我就心滿意足了。”
聞言,陶韻便掩面而笑:“盧大人可真是太謙虛了,白月月與懷仁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是令公子的對手啊,我可是聽說,二公子可比大公子還要更厲害,之所以沒有同一年參與人族大比,是因爲兩位公子想要分別奪冠啊。”
“哪裏哪裏,他們哪裏有那麼好。”
盧伏笑得嘴都合不攏了。
而就在鋪天蓋地都是在討論盧伏的時候。
夏則宣佈了最後一個小隊上臺——
“平原隊、勇闖隊、九月隊、一馬當先隊,上臺。”
在夏則的聲音中。
四個小隊的人來到臺上,
其中一個少年穿着白衣,眉目如畫、氣質十分乾淨。
但當看見他的那一刻,百強臺上的白幼幼臉色瞬間沉了下去。
因爲那少年,不是尤夜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