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醫女帝妃 >第七十六章 原來是你
    夙燁宸既然有要事在身,必定是與大耀國有關的了所以他纔不讓自己插手

    也罷,既然他這樣說了,傾玥當然樂得靜觀其變,也好趁機看看,夙燁宸會做些什麼

    葉蘭與紅箋陪着傾玥從茶坊往蕭府而回,剛剛回府,便看到門口立着一人,只見身姿修長高挑,削肩細腰,大大的眼中帶着渾然天成的媚意,懷着端莊高貴之姿,一襲薄煙暗黑紗的軟百水長裙,上披淡黑色繡羅紗,露出纖美可現的頸項,外罩鶴氅,輕挽着最簡單的髮髻,斜插淡黑水晶的玉簪,她見傾玥回來,當即擡步款款步到面前。

    傾玥挑眉,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董夢蘿,董尚書府的嫡長女。

    “蕭大小姐。”

    董夢蘿長長的聲調傳來,帶着疏離與冷意,可是嘴角卻帶着完美至極的笑容,“我在此恭侯多時了。”

    “原來是你,不知在這時等我是因爲何事”

    董夢蘿一雙媚意天成的眼中,靜靜地望着傾玥,裏面滾動着莫名的恨意,就聽她一字一句道,“我不相信,我妹妹會死。”

    傾玥聽了她這話,臉上沒有半點表情,只是說道,“京兆尹已經來過,你若是有什麼不解的,可以直接去問封大人。”

    說起來董敏之死,與傾玥一點關係都沒有。

    傾玥實在想不通,董夢蘿這話是何意,她找到這裏來,就爲了說這句話。

    “不必了。”

    董夢蘿長手一揮,堅決打斷了傾玥的話,她秋眸朝傾玥一招,彷彿是陳述事實一般,復笑道,“我不會放過你的。蕭傾玥。我知道,兇手一定是你”

    原來呆在府裏,哪裏也不去,也能成爲兇手。

    傾玥覺得董夢蘿的話真的好笑至極。

    她怎麼可能是兇手,她的手上連半點血都沒有呵。

    倒是蕭志,這個真真正正的兇手,反而成了董家的女婿,這個世界果真是太搞笑了。

    “紅箋,我們走。”

    傾玥懶得回答她,嘴畔清淺着淡漠的笑意,如清風一般,當即便纖沿曼步,徑直明着蕭府內而去。

    “蕭傾玥”

    董夢蘿在傾玥的身後,撕裂着猙獰的表情,尖聲叫道,“我知道我妹妹心地純善,最易被你這種蛇蠍心腸的惡女利用,你放心,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不出三日,準備你的後事罷”

    “董小姐,請注意你的言辭。”

    正在這時葉蘭噌的一聲來到董夢蘿的面前,手中的劍刷地下出鞘,橫在董夢蘿的頸間,葉蘭手臂一橫,董夢蘿的頸子便滑過一道血痕。

    董夢蘿錚錚傲視,連眼睛都沒眨,死死地盯着傾玥離去的背影。

    葉蘭見她一點不退後,手中的長劍驀地一晃,以劍背朝董夢蘿胸前削去,接着便聽到一記嘶聲慘叫,董夢蘿見那劍果真朝自己襲來,頓時嚇得抱頭鼠竄。

    看到董夢蘿逃走的樣子,葉蘭不禁露出鄙夷的表情,什麼報仇,什麼心疼妹妹,在生死麪前,董夢蘿也不過是個貪生怕死之徒罷了

    傾玥回到榮華院,葉蘭將董夢蘿的反應,都告訴了她。

    傾玥未以爲意,這不過是董夢蘿虛張聲勢罷了,她不會將這威脅放在心上的。倒是在練武場中

    時,那蕭雅芙的樣子,引起了傾玥的注意。

    她畢竟是被蕭雅芙這個慣偷給盯上了,無利不起早,蕭雅芙這根牆頭草,只要是對她有利的,她便加以利用與奉承,若是無利的,她則是上前狠狠地踩你一腳。

    傾玥知道,在這府中確實殺機森森,只不過她從不會給對手留下機會,更不可能給自己搬一塊絆腳石放在面前。

    所以蕭雅芙這個慣偷的毛病,必須得終止呵

    葉蘭見傾玥沉思,當即掩下了心底的疑問與欲張口的話,輕輕咬着紅脣,暗暗想着自己的心事。

    “你有什麼話就直接問罷,莫要憋在心裏。”

    傾玥淡淡地朝葉蘭吩咐道,這一次董敏之事後,傾玥發現葉蘭變了一點,至少是從剛開始來時,那面無表情冷若冰霜的樣子,變成了現在這副,肯露出個人情緒在臉上了。

    “奴婢只是想知道,董敏那手臂上的守宮砂,果真是那一瓷瓶藥給祛除的世上還有如此神藥嗎”

    葉蘭說着,瞪大了眼睛彷彿是在看神醫一般的目光,帶着疑惑與希切,朝着傾玥看去。

    傾玥聞言,嫵媚一笑,頰上梨渦輕淺,身上的黑衣襯得她的雙眸閃閃發光,就聽她道,“這並非是神藥,而是能夠被研製出來的藥。你說的沒錯,那藥的確是可以消除守宮砂。”

    然而下一刻傾玥柳眉間笑意的春水不復,她微蹙柳眉,絳脣輕啓,並不贊同道,“這種藥,以後還是莫要再散播出去了,女子的貞潔如此重要,若是守宮砂沒了,那便是女子的性命沒了,這種事情,我們以後萬不可以再做了。”

    想到董敏那發瘋的樣子,雖然傾玥並不喜歡她,更厭惡她三番兩次的生事,但是對於她如此重視守宮砂,傾玥到底是覺得有些悲哀,可是她又能怎麼做呢,只能儘量避免再做此事了。

    葉蘭聽後卻是不以爲意,“小姐,奴婢覺得守宮砂只不過是個標記而已,真正的愛情,並不需要守宮砂的存在。奴婢想知道,小姐能夠把守宮砂消除,是否能夠把守宮砂重塑呢”

    聽了葉蘭的前半段話,傾玥還覺得她的思想果真是與自己不謀而合。可是聽到後半段話傾玥訝異了下,擡頭問道,“你如此想起此事來的”

    若是造假守宮砂,那豈非等同於現代社會時侯的修復處、女膜麼

    傾玥相信,對於醫學來講,只有做不到的,沒有想不到的。而一旦想到,跟隨着人類進步的腳步,便一定能夠做到。

    葉蘭提到的這個情況很先進,傾玥覺得有這種可能。可是她爲什麼會這樣問

    看到傾玥疑惑的目光,葉蘭臉頰微郝燙,低頭老實稟道,“世上男子多可惡,有些男子專門要看女子的守宮砂,以此用了很多方法來辨別。除了初夜時,女子爲了證明自己的清白而故意在初夜帕抹上血之外,便以各種各樣的方式,保住自己的守宮砂,以確定讓自己的夫君,相信她是清白之身。可惜,不是真正的守宮砂,很難保住。若是小姐有法子的話”

    “我不研究這個。”

    傾玥清冽的聲音打破了葉蘭的陳述,她不帶任何情緒地說道,“此物有許多弊端,有益有害。但是有害處居多,所以既然各人有各人的法子,那便讓她們去各施各法罷。”

    “小姐”

    傾玥擺手止住她的話,淡淡搖頭,“若是發生在你身上的話,我可以考慮爲你遮掩一二,若是他人的話,我是絕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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