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不如人就想耍一些陰狠的手段,這種人心術不正的人簡直是給華夏的武者丟臉。

    暗器雖然是古老華夏的傳承,但演變到現代社會,會使用暗器的武者大多數是情況緊急用來自保,而不會使用它們去偷襲別人。

    除了那些下三路的地下勢力之外,名門正派是絕對不可能在交手的時候使用暗器的。

    韓玥原本在等傅燁開車回來接自己,順便和這些人周旋一下。

    畢竟如果一開始她也跟着上車,衛母肯定會窮追不捨,現在她消耗掉了衛母帶來的保鏢,他們就是想追,沒人了。

    但是現在福伯爲了抓住她,竟然連暗器都掏出來了,而且暗器上面幽蘭色的微光很明顯是塗了劇毒的。

    不狠狠教訓一下福伯,恐怕他以後還不知收斂。

    就在韓玥思考的瞬間,福伯手中的暗器已經射出,梅花釘分四個方向射出,攔住了韓玥的所有退路。

    “這下我看你怎麼逃!”

    福伯見韓玥中計,大喜過望。

    只可惜他高興得太早了。

    下一秒,那些直奔韓玥而去的梅花釘就全部被韓玥接住,夾在了手指之間。

    她的動作太快,以至於周圍其他人根本都沒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衛母愣愣地看着韓玥,有些不滿地衝着福伯嚷道。

    “福伯,別保留實力了,快點教訓她啊!”

    福伯驚出了一頭冷汗,心道他也想教訓韓玥啊!

    可是他的每一個招式對方似乎都能洞察到,並且速度比他還要快。

    他活了六十多年,還是第一次被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丫頭壓制,毫無還手之力。

    下一秒,讓他更加驚懼交加的一幕出現了。

    只見韓玥微微一擡手,手中那四枚梅花釘飛射出來。直接打在福伯的雙肩和雙膝。

    “啊......”

    福伯痛呼着,應聲栽倒在地。

    韓玥冷漠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福伯,然後又看向衛母。

    “衛澤不會和於家的人結婚,如果你們還想來搶人,他就是下場。”

    遠處傳來一聲短促的鳴笛,銀灰色的保時捷從路口開過來,在衆人目瞪口呆之下,接了韓玥,飛馳而去。

    “不中用的廢物!”

    衛母眼睜睜地看着韓玥和衛澤離開,氣得直跺腳。

    “夫人,福伯暈過去了!”

    上前去查看福伯傷勢的保鏢們大驚。

    “還愣着幹什麼,趕緊送醫院啊!”

    福伯多行不義,被自己調製的毒藥所傷,他已經昏迷了,一時之間也沒辦法爲自己解毒。

    衛母沒有能用的人手,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衛澤離開。

    ......

    “韓玥,傅少,這次真是謝謝你們了!”

    衛澤見韓玥完好無損上車,這才長長舒了口氣。

    “你也知道她是什麼打算,下次沒有必要還是不要回東海了。”

    韓玥坐在後駕駛座上拿出溼巾把雙手仔仔細細擦拭了一遍。

    “我明白,但她畢竟是我媽。”

    衛澤沉默了片刻,坦言道。

    “而且那個姓黎的村婦真要傷還我外公一家,我也不能坐視不理。”

    從道義上來講,確實是外公一家罪有應得,但在情理上衛澤卻無法見死不救。

    “總之,我會想辦法的,不會用我的婚姻做賭注。”

    衛澤自從妻子過世之後,只想照顧兒子平安長大,已經沒有心思再娶其他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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