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賤人偷了我的手鐲,我怕人抓她,結果她就找了幫手,她的幫手不分青紅皁白就打我,還把我手下的人都打傷了!”

    陳瑤指了指金秀媛所在的方向。

    “就是那個賤人!仗着自己有點本事就胡作非爲,包庇偷走我手鐲的小偷!”

    “姐,你可要替我主持公道啊!說不定這些人都是慣偷,聯合起來在酒吧裏埋伏,隨時準備下手呢!”

    “小偷?”

    陳佩妮聞言勃然大怒。

    “竟敢在我的地盤做些偷雞摸狗的勾當,手是不想要了嗎?”

    像他們這種娛樂場所,最痛恨的便是小偷,按照路西法山莊的規矩,如果抓到小偷,是要砍斷他的右手,然後再扭送到督察局。

    陳佩妮也沒想到,自己纔剛上任沒多久,山莊裏就出現了小偷。

    不過也好,她剛上任,正是需要殺一儆百的時候,今天處理了一個小賊,其他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就不敢再有其他心思。

    “陳經理,這是一場誤會。

    ”

    周瑞坤見事情鬧大了,連忙出來打圓場。

    “我是周家的周瑞坤,我們事先不知道陳小姐口中的小偷也在這裏,不過她和我的一位朋友確實有點交情,她偷東西的事我們事先毫不知情,但說不定這是個誤會,大家好好解釋一下,誤會就解開了。

    ”

    “如果發現真的是誤會,我願意賠償酒吧今天晚上的損失,希望陳經理你給我一個面子。

    ”

    周瑞坤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儘管金秀媛是武道高手,不過就算她再厲害,在這種封閉的空間內和幾十名手持槍械的保鏢交手,也毫無優勢。

    所以周瑞坤希望雙方能夠和解,不要動手。

    “周家的?”陳佩妮微微挑了挑眉,東海市的周家她是有所耳聞的,只不過她現在的身份也不再是之前那個小嘍囉,她的背後有韓玥撐腰,一個小小的周瑞坤,還不足以讓她忌憚。

    儘管周家在東海的商界有一定地位,人脈根基很深,但是在路西法山莊,就要講山莊的規矩。

    敢在山莊裏偷竊,無論是誰都要付出代價。

    “周先生,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不過爲了弄清楚事情的原委,還是要請你的那個朋友出來接受我們的調查。

    ”

    陳佩妮說着便向韓劍鋒等人身後的方向看了過去。

    韓劍鋒憤怒地說道:“我朋友她絕對不會偷東西,我敢用自己的名譽擔保,她不是那種人!”

    “口說無憑,凡事都要講證據。

    ”陳佩妮對韓劍鋒的解釋不爲所動。

    在經歷過前段時間路西法山莊的權利變更之後,陳佩妮已經不再是之前那個需要看人下菜碟的小人物了。

    這段時間她多少也摸透了韓玥的脾氣,不管是什麼大人物,只要秉公處理就不會出現什麼差錯。

    “我們路西法山莊一切都講規矩,我不管你們是什麼身份,只要違反了這裏的規矩,就必須接受懲罰。

    ”

    躲在韓劍鋒身後瑟瑟發抖的容雪顏焦急地解釋道:“我沒有偷她的東西!絕對沒有!是她自己讓人把手鐲放在我的包裏誣陷我!我真的沒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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