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畢竟是在路西法山莊,在陳佩妮的地盤,真要是把陳佩妮惹急了,他們這些人今晚恐怕都別想出去了。
但是金秀媛不肯妥協,依舊不依不饒。
周瑞坤還要仰仗着金秀媛的保護,自然不敢在這個時候上前阻攔惹她不快。
儘管心中擔憂不已,表面上周瑞坤還是努力挺直脊背,裝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坐在角落裏的韓玥依舊沒有開口,只是漫不經心地把玩着手中的玻璃杯。
陳佩妮不算是她的人,現在得了這麼大的權利,難免心浮氣躁,她不介意藉由金秀媛的手挫一挫陳佩妮的銳氣。
陳佩妮見韓玥沒有動作,心涼了半截,她心知肚明韓玥這麼做是爲了敲打自己,於是咬緊牙關,跪在了金秀媛的面前重重地磕了三個頭。
“金小姐,我的道歉你是否滿意?”
陳佩妮心中恨不得把金秀媛千刀萬剮,但臉上的表情卻是無比平靜。
“算了算了,既然陳經理都已經道歉了,你也別爲難她了。”
韓劍鋒不太喜歡金秀媛這種得理不饒人的做派,便開口勸道。
“金小姐,今天這麼晚了,咱們也該回去了。”
“行,我給韓總這個面子。”
金秀媛衝着韓劍鋒燦爛一笑。
“記住了,金小姐。”
陳佩妮咬緊牙關從地上爬了起來,垂眸藏起了眼中的恨意。
今天的教訓她會終身難忘的。
“金小姐,還是你有本事。”
周圍的那幾個中年男人看着陳佩妮狼狽帶人離去,紛紛湊到金秀媛的面前溜鬚拍馬。
“沒想到金小姐你還沒動手就把他們嚇得魂不附體了。”
“要是沒有金小姐,恐怕今天咱們這些人可就有大麻煩了。”
他們邊說邊看向躲在角落裏的韓玥,眼神中充滿了鄙夷。
“就這樣還敢自稱韓總的保鏢?我要是聘用了這麼沒用的保鏢,恐怕都不敢出去見人了。”
他們見韓玥自始至終都沒有站出來,更加確信韓玥這個保鏢的身份不過是個謊言,實際上韓玥只是個空有美貌的廢物花瓶罷了。
至於韓劍鋒執意要把韓玥帶在身邊,只不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爲自己找個好聽的藉口罷了。
如果韓玥真的是韓劍鋒的保鏢,剛纔這樣的情況她怎麼可能無動於衷,還躲在衆人的身後,很顯然,這個沒見過什麼世面的花瓶早就被嚇傻了,縮在後面動都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