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刁民張大彪 >第180章彪子威名赫赫曼荷傾吐衷腸
    張大彪下手很有分寸,紮了他三刀,除了流點血外就是肉疼,但是那點疼痛尚不足以把人疼暈。

    可他沒辦法啊,不裝死,張大彪能饒了他?萬一再給他來兩刀咋辦?

    可隨着張大彪丟了一塊瓜皮砸他臉上,蛇哥再想裝都裝不下去,因爲張大彪是故意的,瓜皮鼻子上的那一瞬間蛇哥的身體便劇烈的顫抖起來。

    “蛇哥,蛇哥……您快醒醒,快醒醒……”

    “別搖了,還是趕緊送蛇哥去醫院吧。”另一個痞子憂心忡忡的說。

    而就在這時,蛇哥猛然睜開了眼,狠狠的瞪着這倆慫小弟,不過比起其他人,至少他們沒丟下自己一個人離開。

    “蛇哥,你你您……您終於醒了。”

    兩個小老弟瞬間喜出望外。

    蛇哥老臉一紅,“我本來就沒暈,剛纔我那是在考驗你們,看你們會不會丟下我一個人跑路,結果你們倆人做的很好,比外面那些嚇跑了的王八蛋講究,蛇哥我沒白疼你哥倆。”

    哥倆聞言全都一陣喜出望外。

    這算什麼?天降的功勞啊,一時間老哥倆就感覺像是踩了狗屎一樣高興。

    “蛇哥,剛纔那孫子自己就報上名號來了,要不要我帶人去金門村把那孫子跟那小娘們一道抓回來?”其中一個小弟咬牙切齒道。

    畢竟,被大哥誇讚是一件很值得高興的事,所以老哥倆一時間全都跟打了雞血似的。

    在他們看來,張大彪今天撿了個大便宜。

    守着門打,他們也能以一當十,所以並不認爲張大彪的武力值有多高。

    當然,那股子狠辣卻是他們學不來的。

    本來蛇哥還覺得這倆小老弟很不錯,可隨着這話一出,真恨不能上去給他們倆兩腳。

    張大彪,金門村的張大彪。

    那是好惹的人嗎?

    蛇哥能當大哥,一來是混的時間久,二來也是因爲自己有着一顆見風使舵的心。

    張大彪誰啊?鳳凰城大彪哥,可以說是興山縣建縣以來最深入人心的一個大玩鬧。

    雖然最終還是敗給了大興哥,可江湖上關於他的傳說就沒斷過。

    傳言他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急眼了女人都打,你說狠不狠?

    當然了,誰都清楚,出來混你不狠你就沒辦法出人頭地,永遠都只能是個弟弟。

    所以江湖上還流傳着這樣一句話,你可以打不過人家沒問題,但你必須表現出自己的狠辣。

    而說這話的人就是張大彪。

    “蛇哥,您沒事吧?”見蛇哥拿直眼,兩個小弟全都激動壞了。

    沒事更好,他們哥倆送蛇哥去醫院,蛇哥肯定會念他們好。

    要是有事,那他們哥倆完全可以振臂一呼,挾天子以令諸侯。

    蛇哥還以爲他們倆只是單純的關心自己,語氣也變的緩和起來,“以後注意了,千萬不要再招惹那個叫張大彪的傢伙!”

    “放心吧蛇哥,不會的!”兩個小老弟的趕忙點頭保證,其實不用蛇哥提醒,現在就是給他們錢,他們都不敢去。畢竟跟錢比起來,還是小命要緊。

    而另外一邊,二人已經出了紅歌會。

    張大彪扶着柳曼荷的肩膀,讓她圍着自己轉了兩圈,看遍了她全身上下,確定沒事兒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不過很快他的表情就變得古怪起來,“曼荷姐,你今天來這種地方,不會是來消費吧?”

    事已至此,張大彪甚至懷疑今天這就是個局。

    說不定就是人家柳曼荷交了錢,讓蛇哥跟那倆痞子陪她演一齣戲,畢竟好什麼口的人都有,保不齊柳曼荷口也重呢?

    當然了,這個念頭只是剛一出現就被張大彪扼殺在了搖籃裏。

    柳曼荷面色發苦,委屈道;“其實是我大哥約我來這裏見面的,誰成想剛來人家就說我大哥錢了三萬塊錢。我不還錢,他們就想讓我肉償。”

    “原來又是大舅哥的事兒啊?他可真不叫人省心。”張大彪輕嘆一聲,之前柳曼荷就跟他坦白過,嫁給碩兒他爹,就是因爲他家的錢。

    沒辦法,家裏有個爛賭鬼大哥,欠下一屁股債,家裏老人又無力承擔,所以只能賣女兒了。

    別以爲這種事不會發生,實際上在鄉下這種事屢見不鮮。

    “可是你都嫁人了,也生了碩兒,總不能一個閨女賣兩次吧?”張大彪皺着眉頭道。

    “他們倒是想賣兩次,可現在的我已經不值錢了。”柳曼荷苦嘆一聲,心裏很不是滋味。

    雖然公婆對她都很好,可她畢竟還年輕,年輕女人死了男人又有幾個能安分守己,一直守着這個家的?

    柳曼荷之所以沒有改嫁,一方面是因爲有碩兒,另一方面是因爲公婆,但更重要的一點卻是因爲只要自己有改嫁的意思,家裏人還真有可能把她賣第二次。

    “既然如此,那你還來這裏作甚。”張大彪氣的牙癢癢,感覺柳曼荷雖然很聰明,可一到真事全完了。

    “你以爲我想來嗎?他們打電話說,讓我來一趟,不來就殺我全家。”或許是真委屈了,柳曼荷竭嘶底裏的喊了起來,眼淚更是吧嗒吧嗒往下掉。

    她感覺自己活的太累,太難,還不如一死了之,畢竟她已經無力改變現狀,似乎只有死才能徹底解脫。

    可她真要選擇走那一步,碩兒豈不是真成了沒爹沒孃的苦孩子?

    “殺你全家?就他們?”張大彪不屑的撇撇嘴,“給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嚇唬嚇唬人還成,真動起手來,給他們刀子都不敢用。”

    他曾經也是那些人中的一員,對於這裏面的一些事情,一些人,張大彪甚至不用聽他說話,只是看一眼就能看出這人什麼德行。

    至少就剛纔那個蛇哥,就是個慫貨,那種人也只配窩在鎮上。

    “好了好了,你先別說我了,還是趕緊說說你自己吧!”柳曼荷根本不想在這件事上糾結下去,趕忙緊張的問道:“剛纔你給那人身上紮了刀子,萬一把人扎壞了怎麼辦?”

    “涼拌!”張大彪很是淡然的笑了起來,“行了,我料定他們也不敢叫執法隊,走吧,我在楊胖子那定了烤羊腿。”

    說着,張大彪已經提前一步走了過去。

    “楊胖子,我的烤羊腿不打包了,先上桌,再給我看着烤點東西,來兩個企鵝。”交代完,張大彪就大喇喇的坐在了一張桌子前面。

    很快羊腿就擺上了桌,小企鵝也拿了上來,順便還有兩個大扎啤杯。

    張大彪示意柳曼荷先喫東西,一邊喫一邊聊。

    這一聊就沒收住,直接聊沒了一條羊腿,當然,多半的肉都進了張大彪的肚子,可是兩個小企鵝裏的鮮啤卻有一大半進了柳曼荷的肚子。

    她心裏苦啊,這麼多年都沒找人傾訴過,所以趁着今天的這勁兒就想把所有的心裏話全都說出來。

    正所謂有酒纔有膽,柳曼荷漸漸喝上了頭,臉紅撲撲的就像是蘋果一樣,配上那精緻的五官看起來煞是養眼。

    “彪子,我當你的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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