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刁民張大彪 >第237章大彪拍桌震宵小佛系首富張月山
    砰!

    一聲悶響,張大彪擡腳就踹,暴躁的像是一頭公牛。

    辦公室的門發出一陣痛苦嘶鳴,然後硬生生的拍在了地上。

    房間裏圓形會議桌做了一圈大概十幾個人的樣子,此時此刻他們全都目瞪口呆的看向了門口。

    這些人全都西裝革履,白襯衫,黑領帶,留着小寸頭,妥妥就一社會人開會的既視感。

    當看到張大彪所帶的蝦兵蟹將涌進來時,大家下意識的站起身,向着坐在主位上那個穿着中山正裝,手裏還攆着一串佛珠的富態中年人圍去。

    而就坐在他旁邊的大光頭卻是沒由來的一哆嗦,但緊接着他眼神中射出來的火焰彷彿有了實質,恨不能將面前的人燒成灰燼。

    “真的是你。”張大彪咬咬牙,眼睛已經眯成了一條線。

    蛇哥麪皮一抽,看了一眼旁邊的姑丈大人,底氣一下子就上來了,猙獰的笑了起來,“張大彪,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啊!”

    “哥,讓你的人弄死他。”而在富態中年另外一邊坐着的張建卻是穩坐釣魚臺,輕飄飄的冒了一句出來。

    張舍,張建兄弟二人都是鳳凰飼料廠老闆的妻侄。

    雖說張建不清楚他們之間是怎麼認識的,但是這個張大彪着實招人厭。

    再說了,他帶人闖到這裏,還踹壞了他們辦公室的門。

    幹什麼?打臉嗎?

    外面的保安呢?娘希匹養條狗來人還知道叫喚兩聲,這倒好,人家都衝進來了,他們愣是不知道。

    張大彪一點都不擔心,拉開一張椅子,大喇喇的坐在了他們對面。

    “誰特孃的出的損招搶劫我們的運糧車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還特麼有沒有王法?”說着,張大彪一拍桌子,紅木製作的圓形會議桌頓時出現了一個大窟窿。

    看到這樣的一幕,所有人都瞪圓了眼睛。

    而這時,那個老態龍鍾的中年人,手中攆動的佛珠突然一停,沉聲道:“你是誰?誰給你的勇氣,讓你來我公司鬧事?”

    但從對方說話的氣勢不難發現,這是一個很有牌面的人,雖然聲音不大,不過卻透着一股子不怒自威。

    沒錯,他就是鳳凰飼料廠的老闆,有着大名首富之稱的張月山。

    只是他的眼神有些玩味,令張大彪總覺得有些古怪。

    算起來他們還算是本家,只可惜他們終究是兩條路上的人。

    “姑父,甭因爲這點小事生氣,我現在就教教他怎麼做人。”那次的事對蛇哥打擊很大,也令他意識到了個人勇武有多重要,所以這段時間他都在物色手下。

    別說,還真讓他找到了哼哈二將,這倆哥們也是別人給他介紹的,據說才從敘亞戰場上退役歸來。

    那肌肉,那大塊,反正蛇哥見了都害怕。

    而這兄弟二人倒也沒讓他失望,別人都後退的時候,只有他們哥倆忠心耿耿的護在自己身邊。

    “張大彪,給你一個機會,跪下磕頭認錯,不然老子今天讓你好看。”

    張舍獰笑連連,在他看來自己喫定了張大彪。

    不過張大彪根本不喫這一套,擡起手再次打在桌子上,好好的紅木會議桌,十多萬的東西,愣是被張大彪砸出了兩個窟窿。

    “媽得,這話應該我對你說吧?說,到底誰讓你搶我們運糧車的?”張大彪眉頭擰成一簇,既然他今天帶人來了,也把人打了,不討個說法出來,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張舍裝逼不成,頓時惱羞成怒,給立在身旁的哼哈二將比劃了一個手勢,那倆人立刻一左一右繞過會議桌朝着張大彪這邊走來。

    不過這個時候他們倆人已經掏出了刀,兩把冒着寒光的尼泊爾彎刀,一看就是真貨。

    瞧見他們亮刀,張大彪身後的鄉親們不禁嚇一跳,不自覺的就退到了門口。

    看見這樣的一幕,蛇哥臉上的笑容越發濃郁了,“張大彪,看看你身後都是些什麼人?也太慫了吧?就這,還想來我們鳳凰飼料廠鬧事?”

    這話一出,蛇哥身邊瞬間爆發出一陣鬨笑。

    張大彪帶來的老鄉一個個羞的面紅耳赤,緊緊握着手裏的武器。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張大彪竟在此時狂笑起來,“哈哈哈哈……殺雞焉用牛刀,對付你們,我一人足矣。”

    見他如此不把他們當回事,兩個上過戰場的僱傭兵兄弟對視而望,也都露出了輕鬆表情,不禁加快了速度撲向張大彪,手起刀落就往他身上砍。

    “阿彌陀佛!”張月山實在不忍心看下去,不禁緩緩閉上眼,手中的佛珠再次碾動。

    人就是這樣,明明是個心狠手辣之輩,幹過很多喪良心的事,卻總認爲念上兩句阿彌陀佛就能解決因果。

    可惜啊,人在做,天在看,似乎佛祖都討厭了張月山的嘴臉。

    就聽砰砰兩聲,張月山猛的一愣,因爲刀子捅到人發出的應該是割肉那種噗噗的聲音。

    等他睜開眼,卻是目瞪口呆,因爲妻侄花大價錢從外地請來的打手,竟然不堪一擊的倒在了張大彪的面前。

    張大彪放下椅子,心說這椅子質量還真不錯,然後彎腰撿起了一把尼泊爾刀。

    他翹着二郎腿,拇指撫摸着鋒利的刀刃,那架勢就像是在心上一件藝術品一樣。

    蛇哥悚然就是一驚,尤其是張大彪剛纔下手之狠辣,令他不禁想起了那天在紅歌會……

    這可是真敢往身上捅刀子的主啊,想到這兒,他的兩條腿不禁顫抖起來,咬着牙吼了起來,“曹尼瑪,都愣着幹什麼?上,給老子弄死他,出了事我擔着,我再給他十萬塊錢。”

    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那可是十萬塊錢。

    奈何蛇哥身旁那幾個西裝革履,一看就是社會人的年輕人卻也真玩起了社會上的那一套。

    任由你吼,任由你叫,不管你給啥好處,老子紋絲不動,不聽不聽王八唸經。

    蛇哥簡直驚呆了,這就是憑日裏那些個耀武揚威的小弟?

    今天怎麼全慫了?

    當他的眼神看向這些小弟時,小弟們全都羞愧的低下了頭。

    沒辦法,讓他們站站臺,欺負欺負普通人還行,眼前這個張大彪多扎手?誰敢上,上去萬一被扎怎麼辦?

    十萬看似很多,可現在看病也貴不是?

    得不償失的事情,自然沒人願意做。

    尤其是當張大彪向着他們這邊走來時,那些穿着黑色西服,穿的跟港臺社會人一樣的小弟愣是紛紛向後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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