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不是有一句至理名言嘛,與其把自己交給所謂的“男朋友”,不如拿去換錢。
雖然這很顛覆正常人的三觀,可當代社會,這種事比比皆是,哪怕你不想承認,但這種事根本無法避免。
是時代變了?還是人性變了?又或者是教育出了問題?
似乎都不是,不變的永遠不會變,想變的你攔都攔不住。
變的只是傳播速度,以前網絡沒有那麼發達,大家所接觸的也不過是自己身邊的事,即便有這些事,想聽,怕是也聽不到。
但是現在傳播速度太快了,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甚至還能引起很大的輿論,在加上某些媒體爲了吸引眼球刻意宣傳,一個畸形的時代就此出現。
曹穎就是那種永遠不會變的人,她不會像曹家低頭,就更不會像擺在面前的金錢低頭。
“你要是喜歡可以撿起來。”曹穎目光直視白靜婷,“不是我曹穎自傲,這點錢對我而言,不過是地上的一堆土。”
說到最後,她的眼神已經落到了吳籤身上。
錢固然好,但有錢並不代表可以爲所欲爲。
曹穎見過大世面,又豈會被這點小錢所打動?
不過她的這種行爲,卻徹徹底底震驚了衆人。
還一堆土?
難道你很有錢嗎?
曹穎一直都很低調,所以別看大家認識的時間很久,但平日裏樸素的曹穎並未引起大家過多關注,而且她很刻意的隱藏自己的家室背景。
在這羣人當中,認識一個富二代都能炫耀好幾天,如果曹穎真的很有背景,她爲何不暗暗的炫一把?
她們不會理解,而且永遠不會。
因爲一個人的眼界不一樣,所看待問題的角度也不一樣。
曹穎和她們玩,或者也可以說是一種叛逆心裏在作祟,那句話怎麼說來着,對,就是越缺什麼的人,反而就越想得到什麼。
她同樣需要放縱一下自己,因爲有些時候,有些事,根本就沒法和別人說,可心裏委屈啊,對於一個年輕女孩而言,除了找幾個人喝酒發泄外,哪還有其他好辦法。
說完,她拉着張大彪的手轉身就走。
“靠!”吳籤一咬牙,使勁一腳直接踹翻了茶几。
“媽得,裝什麼裝啊?靠!”
見到曹穎離開,吳籤生氣,白靜婷懸着的心終於緩緩落回肚子,立刻擺出一副我很心疼哥哥的樣子,挽住對方胳膊,“籤哥,好了好了,不要氣了,看到你生氣的樣子,人家好心疼的。”
有那麼一瞬間,吳籤就感覺跟吃了蒼蠅一樣難受,看向白靜婷時眉宇間也盡是的厭惡之色。
俗話說的好啊,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容易得到的反而不值得珍惜。
只是又一想到白靜婷平時的表現,想起每天早上發酸的老腰,以及那些尚未解鎖的新姿勢,這股厭惡很快又消失不見了。
男性的本能在這一刻展現的淋漓盡致,順勢一把就將對方摟入懷裏,陰惻惻的壞笑起來,“今天算是給你面子,不然,他們幾個誰都別想走。”
“討厭,籤哥對人家這麼好,人家都不知道怎麼報答您呢,要我看,她們倆就是不識好歹,不過籤哥您要真喜歡,我倒是可以幫幫您,可就怕您有了新歡,就忘了我這個舊愛。”說着,人更是小鳥依人的倒入吳籤懷裏。
女神走了,自己的希望也沒了,這一刻,他已經懶得裝下去,雖然在心裏咒罵吳籤是個蠢貨,但這話又不能說,所以就把怒火全都發泄在了身邊女孩身上。
不過這種發泄對於女孩而言,自然是來的越猛烈越好。
結果她一撿錢,其餘幾個女孩這個時候也都瞪圓了眼睛,一個二個全都望眼欲穿,躍躍欲試。
看到這兒,第一撒幣男孩更是一拍旁邊作陪的女孩,“去,和她搶,誰搶到是誰的。”
這話一出,女孩子立刻撲到了地上,胳膊腿兒並用開始往一塊劃拉錢。
這一行爲徹徹底底激活了二代們的玩鬧心思,於是乎幾個女孩很快就全都加入到了搶錢陣營。
白靜婷這個時候也覺得倒在吳籤心裏不香了,畢竟錢放進自己包裏纔是自己的啊。
尤其是看到那一張張又興奮又激動的臉,白靜婷就感覺自己的肺都炸了。
似乎感受到懷中女人身上的異樣,吳籤又有了喫蒼蠅的感覺,這些錢都是老子撒的,老子能如此撒幣,那是差錢的人嗎?
只要伺候好了老子,還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這倒好,偏偏把自己最膚淺的一面展現給老子看,來噁心老子。
尤其是那怨毒的眼神,更是深深刺痛了吳籤的心,有那麼一剎那,他就感覺自己純粹多餘往這女人身上砸錢,因爲她一文不值。
他都想明白了,今天晚上能解鎖幾個就再解鎖幾個,天一亮就跟她說拜拜,老子那麼有錢,想要多少鎖沒有?
想明白這一點,吳籤眼神一寒,而後一把將白靜婷扯到前面,擡腿就是一腳揣在了那雙潤圓翹,就聽白靜婷一聲尖叫,人已經趴在了地上。
“搶,快搶,等下看誰搶的多,老子再多給她一份獎勵。”
這話一出,白靜婷已經顧不上矜持了,胳膊腿同樣全都用上,不停的開始往身子底下劃拉錢。
“別搶了,這是我的,我的……”
“滾開,你這個小賤人,哪裏是你的,都是我們家籤哥的。”
“滾開的人是你,籤哥說了,誰搶到算誰的。”
“沒有我,你們能來這裏嗎?沒有我,你們有撿錢的機會嗎?做人啊,得懂得感恩。”幾個女孩下場早,搶的自然也多,和她們的一比,白靜婷搶的那一小堆錢就顯得很可憐了。
尤其是還有一個女孩,直接坐在那一摞錢上根本不擡屁股。
那可是十萬塊啊,誰看了不眼紅?
只可惜甭管你白靜婷怎麼勸說,老孃就是不動地方。
白靜婷簡直氣炸了肺,“好你個小賤蹄子,真不起來是吧?行,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姓白的,你想幹什麼?”
“啊,不要揪我頭髮。”
“他們打起來了,姐妹們,趕緊搶啊……”
現場瞬間亂作一團。
廝打聲,尖叫聲,罵娘欺祖,聲聲入耳。
揪頭髮,抓耳朵,各種招式,層出不窮。
幾個二代穩坐釣魚臺,全都眯着眼欣賞着面前的一出好戲,就好似回到了中世紀的角鬥場,他們儼然就是坐在位置上的貴族,而下面的人皆爲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