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刁民張大彪 >第1039章 大丈夫身居天地間,豈能鬱郁久居人下?
    俗話說的好,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大哥沒了留下大嫂,作爲繼承者必然得替死去的大哥照顧大嫂啊!

    但問題來了,這個大嫂即將變成別人家的媳婦,那大哥能樂意嗎?

    爲了平息大哥的怨氣,避免大哥的棺材板子按不住,他譚楓也得替大哥好好收拾一下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

    一想到這兒,譚楓就感覺自己即將做的竟是一件善事。

    而其他人,純純就是貪戀董婉君的美色,準備趁機佔足了便宜,畢竟譚勇在的時候大家只能幹看着流口水。

    如今譚勇不在了,還有譚楓這個蠢貨在前頂着,真出了事那也是譚楓去面對譚丁兩家的怒火。

    不是瞧不起譚丁兩家,畢竟他們人多勢衆,真到了那個時候,譚家敢和他們這麼多家族叫板嗎?

    所以說,就是讓董婉君躺着出去,譚家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最終也只會把怒氣撒到譚楓這個蠢貨身上。

    大家各懷鬼胎,但同樣都是爲了一個目的,那就是把董婉君這個曾經被他們無數次幻想的女人,狠狠的按在桌上咬桌子角。

    而譚楓也終於被自己的善心感動,腰板一挺,儼然拿捏起了當年譚勇才配擁有的氣勢,“先把場子打開!”

    這話一出,一羣如狼似虎的二代紛紛衝上去開始趕人,講話了,出來玩的誰還不喝點酒?老子都喝酒了,你來趕我,那不是純純逼老子動手嗎?

    不過這羣闊少一個二個氣勢都很足,他們也想低調,可沒辦法啊,實力他太允許了!

    別看酒能壯膽也可上頭,但氣勢這一塊讓人家喫的死死的,剛有人要兇,酒瓶子直接在腦袋瓜子上開了花,誰還敢造次?

    不過還真就有不信邪的,因爲人家同樣是闊少,同樣早就鎖定了獵物。

    對於一個花叢裏穿梭的小蜜蜂而言,人家玩的還是很精細的,首先坐的位置就不遠不近,正好能不經意的讓對方看到自己,而自己同樣也能不經意的看到人家。

    其次就是桌上的名酒必須要貴,哪怕不喝,你就擺桌上,只要他有,然後再拿捏出憂鬱的小氣質,時不時的輕嘆一聲,講話了,這對女孩子而言絕對致命。

    尤其是再時不時看一眼手上的大金錶,順便再不經意的用那金燦燦的反光往女孩子臉上一照……

    好麼,這簡直就是最地道的金龜凱。

    人家做這一切就是爲了等待獵物上鉤,偏偏這個時候來了一夥人令他先前的佈局付諸東流,能高興嗎?

    “有病吧?你們算老幾啊,也敢讓老子離開?”

    “讓你滾你就滾,哪那麼多廢話?再逼逼一句,弄死你信嗎?”譚楓衝在最前面,擡手一指,囂張跋扈的小氣質拿捏起來,瞬間就成了全場最靚的仔!

    不過年輕人來頭同樣不小,而且自己先前的一番表現已經證明了自己身份非凡,這個時候必然不能在佳人面前丟份兒,當即也是一指,“少特麼跟老子嗚嗚渣渣,別以爲你人多老子就怕了你,不服咱們碰一下!”

    嘿!

    這不純純就是找抽嗎?

    譚楓之前雖然是個窮小子,沒有這次過繼這件事,甚至都不可能有機會來這種高端的夜店,但一切都從他來到渤北以後發生了轉變。

    再不濟,他也是譚家人,譚家以武傳家,手上功夫自然不弱,猛就上前一步抓住對方手指,而後使勁一掰,咔的一聲,隨即就聽年輕人發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也就是這個時候,順勢一拳打中了對方胸口,肘擊撞向對方後背。

    瀟灑,幹練,只用了三招,年輕人直接被他踩在了地上,居高臨下的瞪着對方,“你算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跟我叫板?”

    “道歉!”

    幾個二代一看譚楓居然那麼有本事,一個二個全都瞪圓了眼睛,紛紛跟着起鬨。

    “譚少在此,你也敢放肆,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在渤北,譚家想碾死你就跟碾死一隻臭蟲一樣,媽得你有什麼可豪橫的?”

    “道歉!”

    幾個二代一個比一個脾氣衝,甚至已經有人衝上去對着年輕人拳打腳踢。

    年輕人雖然不認識譚楓,但也聽出了一點意思,臉上頃刻間便失去了血色,“譚……您是譚少?對對對,對不起,我我我,我不知道是您啊!”

    在渤北紈絝圈裏,譚少這個稱呼就代表了天花板,沒見過不代表沒聽過。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三個譚少不是都死了嗎?這孫子又是哪裏冒出來的?

    好奇歸好奇,但在渤北,沒有一家敢招惹譚家,包括他們這些紈絝子弟出來玩時,家裏都會特意叮囑,姓譚的別招惹。

    眼瞅着對方低頭,譚楓不免興奮起來,畢竟他從未想過自己也有今天,只是提了個名字便能把對方嚇尿,這一刻,譚楓就感覺整個人都膨脹了。

    講話了,老子是譚少,誰敢不服站出來試試?

    這是他頭一次設身處地的體會身份帶來的好處,這同樣也是一次令人着迷的體驗。

    就見譚楓使勁朝着對方身上踢了一腳,而後不耐煩的哼了一聲,“給你三秒,消失在老子面前!”

    嗖!

    他話纔剛落下,年輕人爬起來就跑根本不敢回頭。

    望着對方狼狽的樣子,譚楓情不自禁的哈哈大笑兩聲,“媽得,這種人也配在老子面前嗚嗚渣渣?呸!”

    笑罷,譚楓轉過身來,臉立刻拉成了長驢,“董婉君,這種時候你爲何會出現在這裏?你眼裏還有沒有譚家,還有沒有我死去的大哥,有沒有我爸,有沒有我爺爺?”

    一口一個有沒有,叫的很是自然,就彷彿都是他至親之人一樣。

    只是唱高調的時候,他的眼睛卻很貪婪的在董婉君的身上掃了好幾下,恨不能立刻就讓對方咬桌子角。

    曾經,這個女人高高在上,每每出現在家族重要場合裏,她都高傲的像是天上的女神,高不可攀,不可褻瀆。

    作爲一個卑微的偏房子弟,譚楓家在家族裏一直處於邊緣地帶,所以從來沒有勇氣擡頭,哪怕只是偷偷的去看對方一眼。

    而今天不同了,他不僅要看,而且還要肆無忌憚,明目張膽的仔細看,好好看清楚這個女人的絕美容顏。

    哥!親哥,你繼承不了的家產我幫你繼承,你完成不了的工作,我幫你完成。

    一想到便宜大哥譚勇,在下面興奮的看着自己幫他完成心願,譚楓就感覺自己絕對是感動世界的好兄弟。

    誠如那首歌開頭唱的,大丈夫身居天地間,豈能鬱郁久居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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