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們教廷中人來說,實力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們的信仰。”
那老者一副慈祥的模樣,衝着張大彪笑了笑,並且說道:“張先生方纔說的的確沒錯,我便是教廷的其中一位主教,霍根。”
對方表現的這麼和善,張大彪自然不能開口發難。
“你好,我是張大彪。”
“張先生居然真的敢一個人過來,這樣的勇氣的確叫我們好生敬佩!”
張大彪扯了扯嘴角,“倒也沒那麼誇張。”
聞言,霍根沒說什麼,而是衝着張大彪比了個手勢,示意他移步去別處。
“我對於你們國家也有些瞭解,知道你們比較喜歡一邊喫飯一邊談事情,因此特意爲張先生準備了一桌豐盛的佳餚,不知道張先生是否有興趣與我一起把酒言歡?”
張大彪並沒有拒絕,跟着霍根等人進入了裏面的房間。
房間的正中央是一張長桌,而桌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佳餚,霍根給其他人遞了個眼神,隨後纔看着張大彪說道:“張先生,入座吧!”
張大彪一言不發的挑了個位置坐下。
見霍根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張大彪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霍根主教,別再裝了,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何必一直繞彎子呢?”
這話纔剛剛說完,張大彪就感覺有不少人都朝着自己投來了不太友好的目光,剛剛還一臉笑意的霍根臉色也沉了下去。
“既然這樣,那張先生就趕緊將琉璃淚給我吧!”霍根沒有半點要隱瞞意圖的意思,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張大彪撇了撇嘴角,“之前血族派出了許多人,爲的就是成功拿到琉璃淚,如今霍根主教向我索要琉璃淚,不知道主叫意圖爲何?難不成是與那些血族有着同樣的目的?”
“簡直是胡說八道!”一聽到張大彪的話,霍根就大喊了起來,“那琉璃淚根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要是被血族的那些人給搶去了,那可就完了啊!若是你把琉璃淚交給我的話,血族不就不會派人去你們國家搗亂了嗎?這樣做於你於我來說都是好事。”
張大彪擺出一副頓悟的神情,輕笑了一聲說道:“原來霍根主教是在擔心這個啊,那你想的有些太多了,你放心好了,琉璃淚早在我與那古屍爭奪的過程當中不小心摔壞了,以後世上再也不會有琉璃淚了。”
“你在說謊!”聽到張大彪的話,霍根的表情變得極爲難看,“琉璃淚是世間難得的寶物,壓根兒就不可能被輕易摧毀,我們可是爲了大家的安全着想,難不成張先生希望這個世界陷入到一片黑暗當中?”
張大彪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我說的都是實話,琉璃淚的的確被我給不小心摔壞了,無論你們信不信,這都是事實。”
聞言,霍根神情輕蔑地說道:“張先生,我知道你在說謊,有件事情你恐怕還不知道吧?我們給你送去的那張信紙暗藏玄機,只有使用琉璃淚纔可以使其文字浮現,你能找到這個地方,說明琉璃淚還完好無損,而且就在你手裏。”
霍根撇了撇嘴角,“畢竟你們國家的人就是這般低劣,我們只不過是入鄉隨俗罷了,既然你不願意將琉璃淚交出來,那我們也就不手下留情了!”
說完,霍根給身後的人遞了個眼神,吩咐道:“把他給帶過來吧!”
雖然現在的場面有些難看,但是雙方還不至於動手,而且對方還掌握着潘黃河的性命,張大彪並未直接動手,而是默默的觀察着。
沒一會兒時間,潘黃河便被幾個人給帶了過來,此時的他正昏迷不醒。
看到潘黃河的模樣,張大彪連忙上前企圖去查看他的狀況,然而卻有兩個人上前擋住了他的路。
張大彪撇了眼旁邊的霍根,冷哼了一聲說道:“沒想到你的手下居然都是這般莽撞的人,這裏可不是你們的地盤,若是你沒辦法管好你的這些手下的話,我可以親自動手幫你管教他們!”
聽到張大彪的話,霍根的那幾個手下立即皺緊了眉頭,剛要逼近張大彪,旁邊的霍根卻朝着他們擺了擺手,說道:“你們先讓開,光憑他一個人是沒辦法扭轉局面的。”
然後霍根看向張大彪,冷哼了一聲說道:“我知道這裏是你們的地盤,但你也不看看自己現在的處境,如今你已經被我們包圍,你還是安分一些吧!”
張大彪只是撇了撇嘴角,並沒有回話,見霍根的那些手下不再阻攔自己,他趕緊走到了潘黃河面前,確定潘黃河如今並無大礙,他才終於放心。
潘黃河只是暈過去了,其他方面一切正常。
張大彪點了潘黃河的兩個穴位,緊接着潘黃河便逐漸清醒。
他一醒來就下意識的大聲呼救,但在看見張大彪不知何時出現在自己身邊時,他便立即安靜了下來。
“大彪,你何時來的?”
張大彪衝着潘黃河擺了擺手,並給他使了個眼神,讓他不用說太多,緊接着在他耳邊輕聲道:“這件事情跟你沒有多大的關係,一會兒我就想法子把你給送出去,你出去之後儘快逃走,千萬不要在這裏逗留,無需擔心我的安危。”
“這絕對不可以,大彪,我是不會丟下你獨自離開的,你……”一聽到張大彪的話,潘黃河連忙擺手,說什麼也不肯丟下張大彪獨自離開。
但他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張大彪便開口打斷他,“我怎麼說,你就怎麼做,到時候你只管離開,我會把這裏的事處理好的!”
“張先生,你們倆寒暄夠了吧?接下來該跟我們好好的談談交易了吧?”沒等潘黃河再次開口說話,霍根就有些不耐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