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老子帶你出來的,那你就是我的人,今天的事就算要管,也是我來!”
聽了這話,格里的臉色瞬間就變了,“行,那這事就交給你!”
格里說完後就往後方走了走,騰出空間來給張大彪發揮。
張大彪自然也不示弱,狠狠的瞪着跟前的門。
這時房間裏又傳來了一陣喧鬧聲,且比之前要大許多。
張大彪冷哼一聲,直接上去砸門。
“又是誰?”
“媽的,還能不能讓人好好喝個酒了!這什麼鬼地方,逼事一堆!”
房門被打開,郝望罵罵咧咧地出現在門口。
他見門外仍是張大彪和格里,當即就破口大罵道,“怎麼又是你們這兩個老東西?”
“我剛剛不是讓你們滾嗎?你們都聾了?”
“真是掃興的玩意兒,老子剛剛就該弄死你們!”
張大彪沒說話,但雙眼裏滿是殺意。
郝望看出了不尋常,“你們要做什麼?”
“我就問你一句,你們休不休息?”
“你們算老幾?管我休不休息?老子想玩就玩,想喝酒就喝酒,你們管得着嗎?”
郝望還想多說幾句,可張大彪壓根不給他機會,直接一拳朝着他胸口打去。
郝望本就打不過張大彪,現在又是喝醉的狀態,直接就被打飛數米外。
“郝望!”
“郝望,怎麼回事?”
見郝望被打,他裏頭的那幾個兄弟可就忍不住了,一個個全衝到了門口。
“他媽的竟然有人敢在我們頭上動土!一定要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沒錯,兄弟們,我們可得好好教訓教訓他們!”
這幾個年輕人瘋狂的叫囂着,可就在他們看見張大彪和格里後,紛紛都噤了聲。
原因無他,張大彪和格里這兩人渾身殺氣騰騰,讓人看着就害怕。
其中一個人忍着畏懼開口,“你們兩個要幹嗎?”
“這話該我們問你們吧。”張大彪語氣冰冷,“你們要幹什麼?”
“我們做什麼了?”
“現在是深夜,你們自己不休息,喝酒喧譁擾民,你們還覺得自己沒錯?”
“我們在我們住的地方喝酒玩樂,跟你們有什麼關係?”
張大彪沒說話,而是冷笑着來到郝望身邊。
郝望被他打了一拳,痛的捂着自己的胸口,神情扭曲至極。
看見張大彪來到自己身邊,他有些害怕,“你,你要幹什麼……”
張大彪直接朝他身上踹了一腳。
另幾個年輕人見此情形,迅速圍了過來,想要制住張大彪。
張大彪一個閃身,躲到了一邊。
“你他媽敢動我兄弟?”
“我踹他,關你什麼事?”
“好啊!你這老東西真是猖狂,老子今天不教訓你都不行!兄弟們,圍住他們!”
這人話音剛落,剩下的幾人全都朝張大彪衝去。
張大彪面帶冷笑,身形未動,應付着朝他衝來的年輕人。
緊跟着,房間裏就傳來一陣陣東西倒地破碎的聲音。
與之相伴而來的,還有幾個年輕人倒地哀嚎的聲音。
那幾個年輕人捂着自己的傷處,疼的齜牙咧嘴,可還是有不甘心的,當即就想回懟。
他們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張大彪恐怖的眼神給嚇得住了嘴。
郝望嚥了咽口水,“我們休息,我們馬上就去睡覺!”
張大彪這才露出滿意的神色來,轉身走出了房門。
他和格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剛剛的那一頓操作還是有用的,隔壁不再鬧騰了。
格里躺在牀上,看着張大彪,“你解決事情的方式,一直都這麼暴力嗎?”
“暴力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格里嫌棄的搖搖頭,“嘖嘖嘖,這確實符合你粗魯的性格。”
“格里,你是不是也想嚐嚐我的拳頭?”張大彪冷哼一聲。
“不,我並不想。”格里立馬閉上眼,“我現在只想睡覺,趕緊睡吧!”
看着格里的樣子,張大彪也頗爲嫌棄的別過了頭。
真以爲他願意跟格里一個屋啊,他還不是怕這個傢伙玩花樣。
隔壁沒有聲音後,張大彪和格里兩人一覺睡到了天亮。
等到張大彪起來時,格里已經全都收拾好了。
他率先吐槽道,“你這起來的也太晚了!咱們今天可是要去做大事!”
張大彪瞥了他一眼,沒有開口。
過了一會兒兩人都收拾好了,去往了餐廳。
令他們沒想到的是,他們竟然在餐廳遇上了郝望那幾個年輕人。
那幾個年輕人看到張大彪,紛紛都低下了頭,不敢直視。
昨晚被張大彪打中的地方還痛着呢,他們自然不敢再造次。
“張大彪,看來你昨晚的那幾下有點用,他們都被你嚇到了,一個個都很害怕的樣子。”
“要是換成你被人打了一頓,你不害怕?”
“這得視情況而論!”
“要是打你的是我呢,你害怕不?”張大彪面帶揶揄,望着格里。
格里頓時不知該怎麼回,因爲這問題怎麼回都不對。
罷了,他乾脆裝沒聽見,笑着轉移話題,“咱先喫早飯,這糕點味道真好,你快嚐嚐!”
“別囉嗦了,我們還要去辦正事,喫完咱們就走!”
格里點了點頭,埋頭大喫起來。
喫完飯後,兩人來到了小瑤山下。
這小瑤山險峻挺拔,巍峨挺立,從山腳看去,一片鬱鬱蔥蔥,很是新奇秀麗。
可即便是這樣,它還是不及藍靈山十分之一。
“咱們快上山吧,別逗留了!”
說完後,張大彪就來到了前頭。
“張大彪,你說我們來小瑤山,這個決定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
張大彪像看傻子一樣看着格里,“你沒事吧?是你跟我說懸零大師在這邊出沒,所以我們纔會來這裏的。”
“確實是我提供的消息,不過這消息的準確性,我也不能保證……”
“什麼?”張大彪眯起眼,“你不能保證這消息的準確性?”
“沒錯,這消息也是我聽別人說的……”格里瑟縮着腦袋,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