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還是有識人的人啊!”張大彪心理忍不住的想道。
不過緊隨而來的則是張大彪的疑惑,他可不認爲這個聖女是憑藉自己帥氣的外表才認同自己的。
所以出現這種情況的可能性只有一個,當時自己告訴給東長老的事情,這個所謂的聖女也知道,更有可能是自己當初的戰鬥記錄,被這位聖女親自看過。
不過他並不打算在這件事情上糾結,因爲他早晚都會和這個聖女碰到,畢竟在這個事情結束以後,他還要去潛龍城爲龍鳴站場子。
“靠,站場子不得多準備一些手段?”張大彪喃喃自語道,他想到了這隻沙蟲,轉頭看着郭天成,說道:“這隻沙蟲我們再去抓一些吧。”
郭天成搖了搖頭,回答道:“大彪哥,姐姐說這隻沙蟲不能抓太多,不然的話會有可怕的事情發生。”
“可怕的事情?”張大彪不以爲意,他又不是從小被嚇大的,自然不會因爲這點事情就放棄。
更何況,他現在感覺這個所謂的可怕事情發生是編造出來的,目的就是不讓郭天成冒險去抓太多沙蟲。
畢竟沙蟲的實力不弱,單單是郭天成一個人行動的話,失手的可能性很大。
“沒事,有你大彪哥我在,能夠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張大彪擺手說道,他相信,按照自己剛剛展現出來的實力,這個少年應該很容易聽信自己的話纔是。
但是讓他有些失望的是,少年依舊搖頭,“不行的,姐姐當時給我說了很多遍,一定要我不要抓太多的沙蟲。”
他說的很篤定,篤定的讓張大彪都有些猶豫了。
不過他掃了一眼空曠的四周,雖然人煙稀少,但是也是有人存在的,這些人手裏都多少有着一些抓捕沙蟲的手段,所以也是在這裏抓捕沙蟲,希望能夠藉此提高自己的戰鬥力。
“你看,這裏這麼多人都在抓沙蟲,我們又不是特殊的,就算是有什麼可怕的事情發生,也不一定只會找到我們身上吧?”張大彪循循善誘,像是哄騙小孩子的中年油膩大叔。
要不是他姐是玄武城聖女,我早就把他的黑色葫蘆給搶過來了!
張大彪內心雖然這樣想,可是表面依舊滿臉春風。
少年有些猶豫,但還是沒有同意。
張大彪見軟的不行,當即臉色陰沉下來,說道:“你剛剛還說要報答大彪哥我,那大彪哥現在需要藉助你的黑色葫蘆給我抓幾個沙蟲就不行嗎?你姐姐難道平常就是這樣教你報答你的恩人的嗎?”
張大彪這話頓時間起到了作用,郭天成猶豫許久,看着張大彪,咬着嘴脣說道:“那大彪哥,我就爲你抓一條沙蟲!”
“好嘞!”
張大彪一喜,只要這樣開始了,那麼就絕對不會是一條沙蟲就能解決的了,至少要抓到張大彪心滿意足纔是。
於是乎,兩個人開始在沙漠裏尋找起沙蟲,因爲有了之前的經驗,他們倒也是沒有遇到太多的問題,沙蟲尋找的很輕鬆,至於收服,則是更加的輕鬆。
張大彪沒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要對一個男人連哄帶騙,說出去兼職就是有辱他的名聲。
不過兩個人這樣肆無忌憚的抓捕沙蟲自然是惹來了諸多修者的不滿,有幾個修者陰沉着臉走到了張大彪兩人身邊。
他們都是那種不想隨便與人動手的存在,參加狩獵大會晉級賽,積分的或許幾乎全靠獵殺妖獸和採摘天材地寶,這樣儘可能的少與人交手,也就少結交仇敵。
原本他們也不打算和張大彪起衝突的,雖然大家都在尋找沙蟲,可是好歹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張大彪越來越過分,把他看中的好幾條沙蟲全部都是收入囊中。
“道友你好,你的這個做法是不是有些不妥?”爲首那人看着張大彪,臉色有些陰沉的說道。
不過他說話還是很客氣的,顯然是想要和平解決這件事。
“啥事?”張大彪頭也不擡的回答一聲,他身旁的郭天成則是有些害怕的往張大彪身後藏了藏。
他姐姐告訴他,世界上好人雖然多,但是參加狩獵大會的,好人還是少數,他們只要靠近你,就肯定有所圖。
這件事上,他已經在張大彪身上喫過虧了,郭天成原本以爲自己遇到張大彪是遇到了姐姐嘴裏的好人,但是後者對自己依舊是有所圖,對,圖的就是自己的黑色葫蘆能抓捕沙蟲。
現在看到又有人過來,他本能的有些畏懼。
那修者看着張大彪的模樣,臉上一閃而逝的怒火泛起,道:“道友,我是西北城劉家的人,世代以馴服蟲類爲生,如今在這裏見到沙蟲,自是歡喜異常。”
“我等修爲低微,自然是不敢私自佔據這處寶地,只不過衆多修者道友相信我劉家的實力,便是讓我們劉家代替他們抓捕這沙蟲,而您剛剛抓捕的,則是我原本看中的沙蟲!”
他叭叭叭的說了一堆,不過張大彪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第一,這隻沙蟲的抓捕並不是和郭天成說的那麼簡單,是需要專門和蟲類打交道的特殊人才出手纔行,別人都不可以,至於他們兩個,依靠的就是郭天成他姐姐給他的這個黑色葫蘆。
第二,他表達的是自己剛剛抓捕的是他看中的沙蟲,爲了表達對自己的信心,也爲了讓自己交出沙蟲,他還用其他人威脅了自己。
這是張大彪的理解,他終於擡起頭,看着對方說道:“你是在威脅我嗎?”
這一次,修者身邊一個青年忍不住了,他看着張大彪,怒火中燒的說道:“姓張的,你別以爲你是玄武令的獲得者就可以在這裏爲所欲爲,我告訴你,別人忌憚你,我可不怕你,實話告訴你,你剛剛抓捕的沙蟲是楊公子點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