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慧明只感覺自己身軀一震,他看向張大彪,眼神深處有着一抹的殺意。
在場的都不是傻子,聽到這話以後,再看慧明的反應,都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
當即就有人陰陽怪氣的看着慧明問道:“大師,這玄武令是怎麼回事?”
沒有人願意被別人拿着當槍使,儘管對方實力強過自己也不行。
幾位武僧見狀,朝着問話之人冷哼一聲,想要用自己的氣勢把這個事情給壓下去。
那人確實是有些忌憚的看了一眼武僧,但是身後則是站出更多的人,看着慧明問道:“大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慧明見狀,並沒有回答,而是看着楊偉說道:“施主,此事你打算袖手旁觀嗎?”
“若是不及時處理此事,恐怕之後的事情,不會有進展。”
慧明的意思很簡單,你要是不管管你手底下這些人,那麼我們的合作就到此爲止。
但楊偉則是滿臉笑意的看着慧明,開口說道:“其實我本人也是好奇這玄武令到底是有什麼用處,居然不惜讓你們青龍寺如此做?”
他不是傻子,這個玄武令肯定是有着極爲重要的作用,不然不會讓青龍寺這尊龐然大物貿然出手。
要知道,佛教在這火國當中存在並不多,他們大多都是存在在西域,那裏是佛教的起源之地,也是諸多信奉者存在的地方。
佛教在那裏的地位,相當於火國皇室在火國疆域的地位。
而青龍寺,則是西域佛教向外擴張的一步期,這步棋要是走私死了,那可就徹底破滅了佛教往外宣傳的希望了。
所以青龍寺無論如何都不能在火國消失,所以他們做事才如此的小心翼翼。
眼見楊偉一副緊咬不放的態度,慧明冷冷的掃了他一眼,他沒有在對他說什麼,反而是看着張大彪開口道:“施主知曉此事是因爲有寺廟之人給你告密嗎?”
他在猜叛徒,畢竟張大彪能夠知道這件事,他第一個懷疑的就是內部出了叛徒。
此事極爲的機密,儘管寺廟僧人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但是並不知曉他們是奔着玄武令而去,就算知道,也不知道寺廟得到玄武令以後的用途是什麼。
想到這裏,慧明放下心來,他看着張大彪說道:“的確,我們就是奔着玄武令而來!”
事到如今,坦然承認的比較好,畢竟這種事情,越描越黑。
張大彪還沒有說話,楊偉就追問道:“那你們需要這個玄武令要做什麼?玄武令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
他突然間想到了原本楊家也是有玄武令獲得者的,但是後來那位玄武令獲得者神祕失蹤,現在結合一下青龍寺的做法,顯然,事情已經浮出水面。
“我們楊家曾經也有一位玄武令的獲得者,但是他後來神祕失蹤,想來也是遭受你們青龍寺的毒手了吧?”楊偉說道。
他說這個事情自然不是爲了那位楊家神祕失蹤的人討回公道,他只是需要知道這個玄武令到底是有什麼用處。
“需要玄武令?”楊偉愣住,他突然間想到佛教的人是沒有辦法獲得玄武令的,因爲佛家是外來者,火國皇室能夠讓青龍寺存在於自己疆域內,就已經是格外開恩了,自然不會讓他們享受更多的好處。
這就像是非法移民一樣,衆所周知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你的存在,但是隻要你不鬧事不惹事,平常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可是合法公民享受的特惠,他們是沒有資格去享受的。
“難不成是你們無法得到這個玄武令,所以好奇的想要看看?”楊偉陰陽怪氣的說道。
這時候,張大彪笑着開口:“大師,你就別再繼續隱瞞了。我已經盯着你們這件事好多年了!”
要說滿嘴謊話,滿嘴跑火車,張大彪敢認第二,無人敢說第一。
他一開始就想好了如何解釋這個事情,畢竟就和之前所說一樣,張大彪不可能出賣那位給他告密的大師。
慧明原本平靜下去的心,因爲張大彪這一句話,在一次的緊張起來,他看着張大彪,眼神深處閃過一抹質疑。
“施主說的是什麼?”
他打算炸一炸張大彪,不管張大彪說什麼,慧明都能判斷出他是否真的知曉他們的事情。
他不擔心張大彪會把這個事給說出來,畢竟這不是小事情,他覺得張大彪心理應該有數。
可是相反的,張大彪從來都不走尋常路,他直接了當的開口說道:“根據我這些年的跟蹤和調查,這個製作玄武令的材質應該是一種極爲珍惜的材料,它或許還有很多功能,但是最爲惹人注目的就是能夠修復天階法器吧?”
“原本我還有些不敢相信,畢竟如果這是真的話,那麼玄武城的手筆可就是太大了,即便是超級大城市也不會捨得這樣的手筆,可是當我得到玄武令以後,證實了自己的猜測,你們的出手,更讓我篤定!”
“青龍寺內應該有一把天階法器吧?而你們這樣尋找玄武令,融化並且修復天階法器,到底想要做什麼呢?”
說完,張大彪嘴角上揚,完全是一副篤定模樣。
震驚!
所有人都愣住了,楊偉那邊的人一個個就像見了鬼一樣。
“玄武令能夠修補天階法器?”
“青龍寺內有一把損壞的天階法器等着被修復?”
“這些年青龍寺一直在暗中對玄武令獲得者下手?”
他們感覺自己這麼多年都白活了,因爲單單是這幾個事情,就讓他們吃了一個大瓜,一個數十年喫瓜都沒有這麼大的瓜、。
而楊偉此刻再看向張大彪手裏的玄武令的時候,滿是貪婪。
雖然他沒有天階法器需要修復,但是能夠修補天階法器,那麼玄武令的製作材料必然就是天階級別的材料,而這本身就足以吸引人,讓人心生無盡的貪婪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