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說完,直接抱着白錦瑟轉身:“趙炎,我們走!”

    墨肆年抱着白錦瑟大步離開。

    白正明一張臉變得慘白慘白,整個人都站不穩了:“我是不是剛剛聽錯了,他......他說什麼?”

    路雲荷的臉色也難看到極點,她聲音艱澀不甘:“他說......白錦瑟是他老婆,可......可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啊,我們爲什麼一點消息不知道?”

    白正明後悔的腸子都要青了,他要命的閉上眼睛:“怪不得!”

    怪不得恆瑞珠寶會那麼幫白錦瑟,他這算是徹底踢到鐵板,徹底得罪墨肆年了!

    路雲荷暗恨:“錦瑟這丫頭現在是越來越野了,結婚這麼大的事情,居然都沒有通知我們,她眼裏到底還有沒有你這個父親!”

    白正明氣得反手就是一巴掌:“你別再說了,還不是你出的餿主意!”

    路雲荷氣的發抖:“那能怪我一個人嗎,還不是你自己同意的!再說了,你要不是把白錦瑟單獨放在一個戶口本上,她結婚的事情,你能毫不知情嗎?”

    當年白錦瑟媽媽跟白正明離婚,白錦瑟的戶口跟了媽媽,她媽媽死了之後,雖然後來白錦瑟回到了白家生活,但戶口還是在之前的戶口本上。

    白正明又氣又恨:“現在說這些廢話還管用嗎,還不趕緊把靳二少送去醫院!”

    他怎麼可能想到,白錦瑟居然能瞞着他跟別人結婚呢!

    看着父母爭吵,白琳琳嘴脣顫抖,她死死的攥着手,爲什麼......爲什麼白錦瑟那個賤人,命這麼好,居然嫁給了墨肆年。

    怪不得她能反敗爲勝,把自己踩在腳下,她不甘心!

    北苑一號別墅。

    墨肆年跟家庭醫生從房間裏出來,他開口問:“她怎麼樣?”

    家庭醫生如實回答:“沒什麼大問題,醒來就好了!”

    墨肆年終於鬆了口氣。

    送走家庭醫生,他回到房間,在牀邊坐下來。

    看着躺在牀上的人,安靜的像個孩子。

    他眸子沉沉,忍不住捏了捏白錦瑟精緻的小臉:“說你蠢,你還不信,現在不是被我說中了嗎?”

    只不過,躺在牀上的人,絲毫沒有反應。

    墨肆年盯着她的臉看了幾秒,沒好氣的搖了搖頭,將人抱去浴室。

    墨肆年本來是打算好心給白錦瑟洗個澡的,結果,把人衣服扒了之後,他才發現,他太高估自己的定力了。

    沒辦法,他只能扭過頭,胡亂拿水往她身上澆。

    他潦草的給白錦瑟洗了個澡,就拿大浴巾卷吧卷吧,把人包住,抱出去放在被窩裏。

    做完這些,墨肆年匆匆給自己洗了個澡。

    出了浴室,他猶豫了兩秒,轉身去了隔壁房間。

    結果,他躺下去兩個多小時,翻來覆去也沒睡着,他煩躁的揉了揉頭髮,再三猶豫,最後還是起身去了白錦瑟房間。

    墨肆年一靠近牀邊,似乎就聞到了白錦瑟淡淡的體香,他上了牀把人抱在懷裏,沒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白錦瑟睜開朦朧的睡眼,入目便是男人結實的胸膛。

    記憶回攏,白錦瑟清楚的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一切,靳辰軒那張邪氣的臉,好像一下子出現在自己面前。

    她甚至沒有勇氣擡頭去看抱着自己的男人,她憤怒的紅着眼睛,直接用盡力氣,一腳將毫無防備的男人踹下牀。

    墨肆年睡得正香,突然就感覺到身體猛地一疼,直接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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