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進去的時候,看見林深正在跟景向東說話。

    林夕喫驚的看着他們:“你們認識啊?”

    景向東嬉笑:“何止是認識,早就是老熟人了!”

    林夕冰冷的小臉上,閃過一抹詫異之色。

    這時,林深看見了進來的墨肆年,立馬站起來:“墨總!”

    墨肆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私下裏,不用太拘謹!”

    白錦瑟提着外賣進來,刻意的繞過了墨肆年,跟他保持一定距離,就好像他是有害氣物體一般。

    墨肆年注意到她的舉動,眸子沉了沉,沒說話。

    白錦瑟把外賣打開:“林夕,學長,喫飯吧!”

    景向東笑着打開自己手邊的外賣:“肆年,我們也喫吧!”

    白錦瑟嘴角抽搐,她怎麼莫名覺得,這場景有點怪怪的。

    一時間,飯菜的香味飄滿了整個病房。

    景向東笑着看向林深:“林總監,沒想到,你還是夕夕和白設計師的學長呢!”

    林夕聽到景向東的話,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林深,瞬間慌了:“誰是夕夕啊,你不要亂喊!”

    景向東眨了眨眼:“你叫林夕,可不就是夕夕麼!”

    他剛纔清楚的看到林夕的目光變化,他不經意的瞥了一眼林深,目光微暗。

    白錦瑟看的清楚,林夕生怕林深誤會她跟景向東,她忍不住皺了皺眉。

    墨肆年看似在喫飯,卻總是不經意的留意白錦瑟的反應。

    看到她皺眉,他莫名的心裏不舒服,臉色微沉:“喫飯還堵不上你的嘴,不想喫就回隔壁!”

    景向東立馬識趣的開口:“ok,我閉嘴!”

    喫完飯,林深提出告辭,改天再來看林夕。

    白錦瑟送他離開。

    墨肆年剝了一顆薄荷糖,站在走廊前,看着住院部下面的草坪旁的林深和白錦瑟,神色沉沉,不知道在想什麼。

    病房內,林深一走,林夕一下子就像是被掏空了一樣,蔫蔫的。

    景向東是什麼人,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不管什麼女人,他一眼就能看穿。

    林夕的失落,表現的太明顯了。

    他眸子閃了閃,笑不達眼底的看着林夕:“夕夕,你跟林總監什麼關係啊?”

    林夕皺眉:“要喊就喊名字,不然別跟我說話!”

    她頓了頓,還是解釋了一下:“林深是我學長!”

    景向東挑了挑眉,神情玩味:“是嗎?我怎麼覺着不像呢?”

    林夕生怕別人看穿她對林深的感情,她立馬開口:“他以前救過我一命!”

    景向東沒想到,還有這麼一茬。

    他對林夕,從第一眼見,就莫名的感興趣。

    他忍不住開口:“在古代,美女要是被男子救了,對方長得好看,美女就會說,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爲報,唯有以身相許!”

    林夕皺了皺眉,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景向東盯着她的臉,繼續道:“要是對方長得醜,美女就說,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爲報,唯有下輩子當牛做馬,償還公子的救命之恩!”

    林夕嘴角抽搐了兩下:“你想表達什麼?”

    景向東的神情難得認真了幾分:“所以,你對林深,是哪種呢?”

    林夕的臉色頓時一變。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打開。

    白錦瑟走進來,她看見景向東,忍不住皺眉:“景先生,您怎麼還在這裏,林夕要休息!”

    景向東看了一眼林夕魂不守舍的樣子,吊兒郎當的看向白錦瑟:“這就走!”

    他說着,就起身向着外面走去,走到門口,他還忍不住對林夕說:“別忘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景向東一出門,就看見墨肆年神色沉沉的站在那裏。

    他勾了勾脣:“你跟白設計師,不是一個戶口本上的關係麼,怎麼見面一句話都不說!”

    墨肆年神情冷淡的轉身回病房:“也就只有這一層關係而已!”

    景向東跟上去,玩味的看着墨肆年背影:“我感覺......你對她挺不一般啊!你該不會是悄默默的看上她了,悶葫蘆似的憋在心裏不說吧!”

    墨肆年聲音漠然:“你想多了,我對她不感興趣!”

    他只是看得上她的設計才能!

    非要說感興趣,那他對白錦瑟唯一的興趣是,她爲什麼能讓自己不再失眠,輕易睡着。

    景向東不以爲然:“你可別嘴硬,小心哪天自己打自己臉的!”

    墨肆年輕哼了一聲,語氣肯定:“你放心,絕對不會有那一天!你自己待着吧,我走了!”

    墨肆年頭也不回的離開。

    景向東眨了眨眼,這麼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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