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這情況。

    不像是發燒了,倒像是......

    他這纔想起來,白錦瑟未經人事,加上才20歲,怕是壓根不懂自己怎麼了!才一個勁的說難受!

    可在晚宴上,這麼多人,有誰敢光明正大的對白錦瑟出手,再說了,白錦瑟也不是傻子,難道別人給她什麼,她就喝什麼嗎?

    墨肆年一時間閃過無數想法,白錦瑟已經控制不住。

    墨肆年知道,如果白錦瑟明天得知自己當衆出醜,按照她的性子,肯定要崩潰。

    他趁着旁人不注意,直接把人護在懷裏,手起掌落,直接把她打暈。

    然後,他快速的把白錦瑟抱起來,向着外面走去。

    李晴一直在暗中注意着白錦瑟的動靜,她怎麼也沒想到,白錦瑟居然一直跟墨肆年在一起。

    只不過,只要跟她在一起的男人不是雲子言就行。

    李晴不在意,可是,墨肆年的舉動,雲子言卻看到了。

    他幾乎是快跑過去,將墨肆年攔住:“墨先生,你這是做什麼?你把錦瑟怎麼了?”

    聽到雲子言喊的這麼親熱,墨肆年心裏有些不舒服。

    他看着雲子言,臉不紅心不跳的開口:“她低血糖,暈倒了,我正要送她去醫院,怎麼?雲院長也要過去?”

    雲子言一愣,今天是他母親的生日宴,他中途離開,肯定會遭人口舌。

    只不過,還不等他開口,林夕就走了過來:“雲院長,我會陪着錦瑟的,你先回去吧!”

    雲子言這才鬆了口氣:“那好,你陪着錦瑟去醫院吧,等她醒了,跟我說一聲!”

    林夕點了點頭。

    墨肆年抱着白錦瑟出門,直接把人放在副駕駛上。

    他剛要上駕駛座,就被林夕攔住了。

    林夕冷着小臉:“墨先生,錦瑟到底怎麼了?”

    墨肆年私心裏,並不希望別人知道白錦瑟喝了不該喝的東西。

    他知道林夕應該清楚他跟白錦瑟的關係,便直接開口:“怎麼?你害怕我傷害她?我要是真的想把她怎麼樣,你以爲她到現在還能安然無恙嗎?”

    林夕一怔,下意識的讓開了。

    畢竟,墨肆年的話並非沒有道理。

    她看着墨肆年開車,帶着白錦瑟離開,這才轉身要離開。

    結果,景向東跟了上來:“夕夕,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晚上回家不安全,我送你啊!”

    林夕沒有搭理他。

    景向東鍥而不捨:“夕夕,你給我點反應嘛,還有,你之前加了我微信好友,是不是一時沒注意,所以才刪掉了?要不,咱們再重新加個微信?”

    林夕轉身看他,小臉冷淡的能滴出水來:“我是故意的,你看不出來嗎?”

    “啊!”景向東剛張開嘴,就看見林夕上了旁邊的一輛車,直接起步提速,揚長而去。

    景向東一臉惆悵的擡頭望天,冷淡的女人,好難撩啊!

    只不過,好有挑戰力啊!

    墨肆年已經喊了家庭醫生去北苑一號,結果車到半路,白錦瑟居然醒來了。

    她難受的伸手去撕自己的禮服。

    墨肆年到底不是柳下惠,更不是聖人。

    白錦瑟的聲音像是要哭了一樣:“這......這是哪裏啊?”

    墨肆年努力控制着自己,聲音有些沙啞:“路上,我們回北苑一號,醫生已經等着了!”

    白錦瑟雖然沒有經歷過一些事情,可到底沒單純到傻。

    她也大抵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她難受的低聲嚶嚀,就像是在哭泣一般,又像是在勾人一樣。

    墨肆年額頭青筋微跳,如果不看他的臉色和手上暴起的青筋,還以爲他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呢!

    白錦瑟難受的低聲哭出了來:“墨......墨肆年!”

    墨肆年聲音低的要命:“嗯......我在!”

    白錦瑟的手,突然抓住了墨肆年的胳膊,聲音像是在哀求:“我好難受啊!”

    墨肆年腦子裏突然閃過他們新婚夜的情景,他突然就有點控制不住心底的慾念。

    他聲音已經低沉到了極點,暗啞的令人窒息:“白錦瑟,我可以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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