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抓着他的胳膊,身體微僵,可是,她偏偏還保持着一絲絲的清明。

    她恍惚間想起,墨肆年似乎說過,不要對他有非分之想!

    她整個人似乎都清醒了兩份,儘管難受的發瘋,她還是一把鬆開了墨肆年的手,就像是墨肆年的手臂燙手一般。

    她嘴裏還無意識的低喃着:“不用!”

    墨肆年感覺到她的舉動,眼底閃過一抹失落。

    原來,她竟這麼不願意跟自己......

    他緊緊地攥着方向盤:“好,不用!”

    白錦瑟死死地抓住副駕駛靠背。

    她強忍着,沒有讓自己向着墨肆年撲過去。

    他突然猛地一腳踩住剎車,他問自己,他跟自己領了證,他爲什麼要這麼難受!

    她已經是自己的妻子了,他幫她理所應當!

    墨肆年解開安全帶,轉身看向副駕駛上,聲音輕的要命:“白錦瑟,我幫你,好不好?”

    這已經跟開始那種,我可以幫你的態度,完全不同了。

    結果,白錦瑟難受的都哭出來了,卻還是倔強的搖頭。

    她小臉在窗外霓虹燈的照耀下,顯得脆弱而又驚豔。

    墨肆年伸手,去拉住她的胳膊。

    白錦瑟本來還能忍,結果,感受到墨肆年冰涼的溫度,好像發了瘋一樣的,再也控制不住。

    她直接向着墨肆年撲過來,嘴裏無意識的喃喃自語:“幫我!”

    墨肆年再也控制不住了,他直接吻上了白錦瑟的紅脣。

    白錦瑟的腦子越來越不清楚,但潛意識裏,她似乎覺得自己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墨肆年親的她腦子裏都剩下漿糊了,只感覺周圍都被清淡的薄荷味包圍。

    墨肆年抱着白錦瑟盈盈一握的纖腰,好像一下子就能掐斷一樣。

    等到他終於伸手去撩白錦瑟的晚禮服時,白錦瑟突然想起來,她忘了什麼!

    她如果真的跟墨肆年有了點什麼,還是在這種情況下,墨肆年難免不會猜測,自己是故意用這種手段,想要成爲名副其實的墨太太!

    就算在此刻,白錦瑟還是想起來,不要對這個男人有非分之想!

    白錦瑟漿糊似的腦袋,一下子清明瞭起來。

    她難受的發瘋,她卻也怕的厲害,她怕墨肆年鄙夷的看着她,白錦瑟,說了別對我有非分之想,還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

    就算是自己解釋,他可能也不會聽!

    非分之想這個詞兒,被她和墨肆年提起太多次,已經在她心裏烙印了!

    白錦瑟突然一下子就推開了墨肆年。

    墨肆年已經動情了,突然被推開,他狠狠地皺眉:“白錦瑟......你在鬧什麼!”

    白錦瑟一把將胸前的胸針扯下來,直接用胸針針尖,用力的在自己胳膊上劃上去。

    瞬間,她的胳膊就見血了,疼痛讓她的腦子,也變得清醒起來。

    她頂着一張紅的攝人心魄的臉,直直的看着墨肆年:“去......去醫院......謝謝!”

    墨肆年死死地盯着她,瞬間像是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涼水。

    他看着白錦瑟胳膊上的血,眼底沉的要命。

    白錦瑟難受的要死,她剛纔感受過墨肆年身上的溫度,只覺得格外舒服,忍不住想要向着墨肆年靠過去。

    她發狠的繼續對着自己的胳膊,拿着胸針,在原來的傷口旁邊,又劃了兩道。

    墨肆年的瞳孔微縮,整個人都僵住了,他的聲音幾近憤怒:“你給我住手!”

    他怎麼也沒想到,白錦瑟爲了不跟他有什麼,居然這麼發狠的對自己!

    他早該看出來,這個女人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白錦瑟根本無暇顧及墨肆年的反應,她呼吸急促的要命:“去......醫......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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