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晴一不小心,劃破了手指頭,她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趕緊讓傭人拿來醫藥箱,消毒,貼了一個創可貼。

    她這才繼續拆快遞,只不過,看着快遞盒子,她的右眼忍不住跳了兩下。

    李晴也沒放在心上,繼續拆開快遞。

    當她的視線聚焦到快遞盒子裏,看清楚裏面的東西上時,她瞬間發出淒厲的慘叫聲,直接把快遞盒子扔了出去。

    李父直接從沙發上站起來:“怎麼了?”

    當他的視線落在從快遞盒子扔出來的東西時,眼睛猛地一縮,看向傭人,厲聲道:“怎麼會把這種東西拿回來?”

    傭人一臉無辜和害怕:“老爺,我也不知道盒子裏是這東西啊!”

    李父臉色難看的要命:“先把東西拿走!”

    李母看着女兒害怕的瑟瑟發抖,坐在她旁邊安慰她。

    傭人臉色難看,強忍着噁心和害怕,去撿地上的東西。

    她的手剛碰到盒子的時候,開口道:“老爺,盒子裏還有一張照片!”

    李父沉着臉走過去:“我看看!”

    傭人把照片遞過去,李父看着照片上的男人,像是一灘爛泥一樣躺在地上,半截手指頭扔在一邊。

    他看着這畫面,有些噁心。

    想到這東西,是別人寄給李晴的。

    他沉着臉把照片扔到李晴面前:“這照片裏的人你見過嗎?”

    他怎麼都沒想到,向來懂事的女兒,最近頻頻做出這麼多出格的事情!

    李晴看到照片上的人,猛地瞪大了眼睛,聲音發顫:“怎麼會是他?他不是走了嗎?”

    李父一看女兒這情況,就知道女兒肯定跟照片裏的人認識。

    他厲聲:“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

    李晴害怕的哭出聲了,她以爲,把齊遠送出國就萬事大吉了,可是,她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會有人一路追查到國外。

    現在看眼下的情況,齊遠人一定是被抓回來了,甚至連她也供出來了。

    李晴知道事情暴露了,她不敢再託大,哭着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李父氣的一巴掌打過去,李晴的臉都被打偏了。

    李父難以置信的看着向來乖巧的女兒。

    他怎麼也沒想到,女兒落到這個下場,居然是她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李母又氣又心疼:“你這傻丫頭,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呢!”

    李父陰沉的看着女兒:“現在說這些都晚了,我們得想想,接下來該怎麼應對,這人能把東西送到我們家裏來,肯定不是一般人!我們必須想辦法解決,不然,遲早都是事兒!”

    李晴哭着開口:“我也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我都把人送去國外了......”

    她的話直接被李父打斷:“蠢貨!這世界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你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就應該想到這情況!如果讓別人知道,那天晚上對茶水動手腳的人是你,中招的人怕是都被你得罪光了!”

    李晴哭着一句話也不敢說。

    李父沉着臉想了想,聲音陰鷙:“這件事必須壓下來,我先安排人去調查,這個人現在到底在誰手裏,如果對方好對付,我就直接......”

    李父說着,做了一個抹脖子的狠辣動作。

    然後,他繼續道:“如果不好對付的話,實在不行,我就帶着你,上門去給人道歉!想辦法賠罪,不能因爲這麼小的一件事兒,讓我們沒辦法在銘城立足!”

    李父走的仕途,向來注重人脈關係,他可不想讓女兒因爲這麼一件事,毀了他多年來的心血。

    第二天一早。

    李父剛接到消息,人是墨肆年送過來的,他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他直接攔住打算去領證的李晴:“你現在就給我收拾東西,跟我去見墨肆年!”

    李晴臉色難看:“我今天要領證,如果今天領不了證,靳辰軒又反悔了怎麼辦?我不想肚子裏的孩子生出來是個私生子!”

    李父氣的渾身顫抖:“你還有臉說這些話,要不是你,怎麼會鬧出這些事情!你知道人是誰送過來的嗎?墨肆年!他可是我們的罪不起的!你別給我耍性子!”

    李晴不以爲然,她自然知道墨肆年不好得罪。

    可是,她沒有李父那麼瞭解墨肆年,心裏不以爲然,語氣也格外的衝:“不就是一個珠寶公司的老總嘛,你到底怕他什麼啊!我領了證再跟你去!”

    李父氣的伸手又要打李晴,李母趕緊拉住他:“有事情好好解決,你別打女兒啊!”

    李父氣的指着李晴:“你個蠢貨,你根本就不知道,那墨肆年後臺有多硬,他要是就是個開珠寶公司的,沒別的本事,不知道早就被人弄死多少次了!你現在立馬給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傭人衝進來,語氣慌亂:“老爺......有警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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