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站在一邊等着白錦瑟,也沒有上前。

    白錦瑟挑了挑眉:“雲院長!”

    雲子言擔心不已:“錦瑟,你沒事吧!”

    白錦瑟搖了搖頭:“沒事,就是額頭擦破了,醫生怕我有什麼後遺症,讓我檢查一下胸腔和腦部!”

    雲子言鬆了口氣,點了點頭:“醫生說的沒錯,這種事情,還是要認真檢查一下,畢竟,有些人車禍留下後遺症好久之後才發作!”

    白錦瑟點了點頭:“嗯,我會好好檢查的!”

    雲子言看着白錦瑟,欲言又止:“這樣,你先檢查,檢查完之後,我有點事情想跟你說!”

    白錦瑟皺了皺眉:“什麼事情,不能在這裏說嗎?這會都不早了,我估計檢查結束,天都黑了!”

    她五點半下班,六點出車禍,這會都七點了。

    雲子言無奈的看着她:“這件事......跟這次的車禍有關係!”

    白錦瑟想到當時的場景,胃裏有點不舒服,她眸子閃了閃:“那你等一下,我剩下最後一項檢查了,檢查完再說!”

    雲子言點了點頭。

    爲了趕時間,他直接帶白錦瑟去檢查,很快就檢查完了。

    白錦瑟帶着林夕,去了雲子言辦公室。

    雲子言看見林夕,有些猶豫,白錦瑟直言:“沒事,雲院長想說什麼就說,林夕不會出去亂說的,我跟她之間沒什麼好隱瞞的!”

    林夕就站在一邊,像是沒聽到他們的對話一樣。

    聽到白錦瑟這樣說,雲子言嘆了口氣:“那我就直說了,錦瑟,你跟墨肆年......什麼關係?”

    聽到這話,林夕和白錦瑟同時看向雲子言。

    雲子言有些不自然,如玉的臉上閃過一抹尷尬:“我問這個,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我在找一個出發點!如果你不方便可以不用回答!”

    “什麼出發點?”白錦瑟皺眉看着雲子言,也沒有回答她跟墨肆年的關係。

    雲子言抿脣:“我這兩天找李晴的時候,順便調查了一下李家出事的情況,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有墨肆年的身影,雖然他沒有做什麼違規的事情,可是,他更像是一個推波助瀾的幕後黑手!”

    白錦瑟眉頭皺的厲害:“雲院長,我不大明白你的意思!”

    雲子言深吸了一口氣:“我查到,李晴父親的檢舉證據,都是墨肆年那邊拿出來的,當然了,證據沒有作假,他這也是盡了一個公民該盡的義務!”

    “這有什麼不妥嗎?”白錦瑟不解的看着雲子言。

    雲子言看了一眼白錦瑟:“我還查到,墨肆年抓到了那個在我母親生日宴上,對酒水裏動手腳的人,而且,就是在抓到人的第二天,李家就出事兒了!”

    白錦瑟的眉心跳了跳,她的臉色不怎麼好看:“你是說,對酒水動手腳的人,背後的指使人是李晴,墨肆年這麼做,是爲了幫我報仇?”

    白錦瑟心裏很是喫驚,如果是這樣,那豈不是驗證了她當時的猜想。

    李晴派人對酒水動手腳,她自己也中招,只不過是爲了撇清干係。

    那麼多人出事兒,也只不過是她爲了混淆視聽的伎倆!

    雲子言有些無奈:“我做了很多猜想,只有這個猜想稍微站得住腳!”

    白錦瑟沉默的坐在沙發上不說話。

    雲子言繼續道:“還有,白琳琳之所以能嫁給靳辰軒,也是因爲墨肆年給了靳家一個項目,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有墨肆年的身影,讓我不得不懷疑他!”

    白錦瑟擡頭看了一眼雲子言,這件事情的確讓她很是喫驚。

    可是,她還是下意識的維護墨肆年:“那他做什麼違法的事情了嗎?”

    雲子言搖了搖頭:“沒有,他只是讓李家得到應有的懲罰,促成了白琳琳和靳辰軒的婚事!可李晴被逼到絕境,徹底發瘋,拼了命的想弄死靳辰軒和白琳琳,最後三敗俱傷的慘烈結局,他不可能不知道!”

    “錦瑟,我不知道那三個人跟她有什麼仇,但是,那三個人都跟你有仇,對不對?白琳琳抄襲了你的作品,李晴對酒水動了手,差點讓你出事,至於靳辰軒,他之前被景依依帶着去恆瑞,跟你道過謙,對不對?”

    白錦瑟擡眸看了他一眼:“這些事情你既然都查到了,還問我幹什麼?或者,你是覺得,這件事是我讓墨肆年做的?”

    白錦瑟諷刺的扯了扯嘴脣:“當然了,還得他非常聽我的話纔行!”

    雲子言有些無奈的看着白錦瑟,搖頭道:“錦瑟,你別這樣說,我沒那個意思,你是什麼人,我再清楚不過了,我只是感覺,這一系列的事情,更像是一個針對靳辰軒,白琳琳和李晴三個人,一箭三雕的局!”

    “墨肆年那麼聰明的人,他對付李家,促使白琳琳和靳辰軒結婚的時候,應該早就想到這些事情了!錦瑟,如果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他還能把自己撇的乾乾淨淨,那他真的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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