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盛面帶煞氣的衝進來,他看了一眼衣衫周整的白錦瑟,不着痕跡的鬆了口氣。

    他身後還跟着好幾個人。

    單磊看到這情況,挑了挑眉:“楚總,你這是......”

    他話還沒說完,楚盛走到他面前,直接撈起一個酒瓶,二話不說,給他腦袋開了瓢。

    血順着單磊的腦袋溜下來,楚盛氣不過,直接把對方踹倒在地上。

    單磊反應過來,爬起來就打算反擊,結果,楚盛壓根沒給他反擊的機會,直接拿着酒瓶子,就是一頓掄。

    單磊失了先機,加上楚盛瘋的厲害,他直接被打的慘不忍睹。

    楚盛將酒瓶子扔在他身上,聲音冷的滲人:“要是想死,就起來跟我繼續打,爺今天不弄死你,爺就不姓楚!”

    其他人被鎮住了,都嚇得一動不敢動。

    楚盛轉身,連踹帶打,將圍着白錦瑟的幾個人踢開。

    白錦瑟清楚的看到,他耳朵上的紫鑽沾了血。

    這一刻,她打心眼裏感激楚盛。

    白錦瑟從地上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呼吸還有些不穩:“謝謝你!楚盛。”

    楚盛氣不過,聽到白錦瑟的聲音就來氣:“白錦瑟,你一個女孩子,大晚上來這種地方幹嘛?腦殘嗎?”

    這是楚盛第一次對白錦瑟這麼說話,他向來都是要笑不笑,或者嬉皮笑臉的喊她白妹妹。

    白錦瑟心存感激,再次重複:“真的謝謝你,楚盛!”

    楚盛臉色鐵青。

    白錦瑟繼續道:“我今天的確腦殘了,人活在世上,誰沒做過一兩件腦殘事兒呢!我知道今晚這事兒是個坑,本來不想讓公司出面,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我沒想到,有些人囂張至此!這次的事情,的確是我錯了!”

    楚盛看着白錦瑟,又氣又心疼。

    他第一次見白錦瑟,也爲難了她,可是,他只是讓白錦瑟喝酒,遠沒有單磊這個惡劣!

    白錦瑟根本沒有見過真正的黑暗,到底是什麼樣的!

    他看了一眼白錦瑟,轉身看向躺在地上眼睛上糊着血的單磊:“他不是喜歡扒衣服玩嗎?把他給我扒了,扔在銘城大橋上晾一晚上!”

    他身後立馬有人過去,拉起單磊就向着外面走去。

    單磊疼的渾身骨頭都碎了一樣,他掙不開楚盛的保鏢,氣的想殺人:“楚盛,你敢!”

    楚盛陰沉的看着他:“沒什麼不敢的,你敢動爺爺的人,爺爺就敢弄死你!”

    單磊被拉住去了。

    包廂裏其他人,大氣都不敢出。

    楚盛看了一眼白錦瑟:“走吧,還愣着幹什麼!”

    白錦瑟抿了抿脣,跟了上去。

    白錦瑟出去才知道,單磊包廂裏有個公子哥,之前楚盛第一次在包廂裏爲難她喝酒的時候,對方也在。

    對方剛纔在羣裏說單磊堵她,玩死她,楚盛當時就在隔壁的酒吧,問清楚地方就趕過來了。

    楚盛送白錦瑟回家,白錦瑟卻堅持自己開車回去。

    楚盛也沒勉強,他送白錦瑟到車旁:“單磊不是個善茬,你以後離他遠點!”

    白錦瑟今天晚上態度格外的好,她點點頭:“我以後會跟他保持距離的!”

    楚盛想了想,又開口道:“他是不是因爲墨肆年才找你麻煩?”

    白錦瑟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楚盛沒好氣的開口:“你不用這麼看着我,我一猜就是這樣,單磊跟墨二不對付,今天年初,墨二跟景向東開了一個遊戲公司,製作了幾款小遊戲,沒想到,那幾款小遊戲一個比一個火,半年時間就把單磊那邊的遊戲公司壓下去了。”

    “墨二本來就是珠寶界的霸主,現在又想在遊戲行業分一杯羹,單磊哪裏能忍得了,他恨不得把墨二抽筋扒皮,明裏暗裏的針對墨兒和景向東,尤其是最近,兩個公司開發了同一類型的競技類遊戲,遊戲發佈時間又差不多,估計到時候競爭更激烈!”

    楚盛語重心長的看着白錦瑟:“單磊看不慣墨二,他又拿墨二沒辦法,只能拿你開刀!白錦瑟,我知道墨二對你來說,可能是個好老闆,對你也不差,但你也沒有必要因爲這個,就替他賣命,你沒有必要捲入他們的戰局中,你看看今晚多危險,聽我的,離墨二遠點,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白錦瑟知道,楚盛這是在跟她推心置腹。

    她抿了抿脣:“我以後會注意的!”

    她也只能這樣說,楚盛的好意她明白,但她現在跟墨肆年是一個戶口本上的關係,哪裏是能說走就走的呢!

    楚盛見她冥頑不靈,有些生氣:“算了,你走,我現在一秒都不想看見你!”

    白錦瑟卻笑出聲:“楚盛,我知道你看起來像個混賬,但其實是個好人!”

    楚盛氣笑了:“白錦瑟,你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而且,這就開始給哥哥發好人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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