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笑着搖頭,誠懇的開口:“我知道你是爲了我好,但是,我做事情有自己的原則,以後我會小心的,今晚的事情,再次謝謝你!你的救命之恩,我不會忘記的!”

    楚盛傲嬌的輕哼了一聲。

    白錦瑟笑了笑,拉開車門。

    白錦瑟回到北苑別墅,墨肆年不在,白錦瑟想到今晚的事情,心裏到底是有點委屈。

    只不過,冷靜下來,她還是覺得,說到底怪她自己,是她今晚衝動了!

    單磊的合同,明天跟林深商量一下,必須取消掉,這趟渾水,她不想再趟了。

    她沒有那麼好的運氣,第二次還有人救自己。

    同一時間,老地方酒吧。

    墨肆年悶聲喝酒,景向東挑眉看了他一眼,笑的整個混不吝:“我說,肆年,圈子裏傳的沸沸揚揚,李家那事兒,真的是你做的?”

    墨肆年涼涼的看了他一眼:“你覺得呢?”

    景向東眼不眨的看着他,語氣試探:“你說逗不逗,居然還有人說,你這是一箭三雕,目標是靳辰軒,白琳琳和李晴三個人呢!”

    墨肆年面無表情的看着他,一言不發。

    景向東驚了:“不是吧,真是啊,你那時候,是故意讓我帶着靳辰軒玩,目的就是爲了讓白琳琳淪爲笑柄,成功惹怒她?對嗎?”

    墨肆年輕哼了一聲,不搭理他。

    景向東也不生氣,他滿臉震驚:“是因爲白錦瑟?”

    墨肆年大發慈悲的嗯了一聲,景向東驚的下巴都掉了:“我還真沒看出來啊,那你這是......看上她了?”

    墨肆年斜睨了一眼景向東:“你腦子裏除了看上,還有別的嗎?”

    “你要不是看上她了,幹嘛爲了幫她,還使什麼連環套,我都被嚇到了,好嗎!”

    墨肆年喝了一口酒,語氣淡漠:“只不過是我看那些人不順眼,順手收拾一下而已,跟白錦瑟沒關係!”

    景向東看了看墨肆年,不說話,他並不完全相信墨肆年這套說辭。

    墨肆年這段時間的行爲,總是有點反常。

    墨肆年回到家的時候,樓下沒人,只有小白乖順的窩在沙發上。

    墨肆年想到白錦瑟說欠他人情的事情,就忍不住輕哼,心裏甚至有些幼稚的想,欠了他人情,他還沒回來呢,就自個睡了!

    可能是喝了酒,他居然有了一個念頭。

    白錦瑟欠他這個人情,能不能換成每天晚上抱着她睡覺!

    她真的能治療自己的失眠症呢,簡直比藥都管用!

    直到小白喵了一聲,墨肆年突然清醒了過來,他這都是在想什麼呢!

    他煩躁的吃了一顆薄荷糖,讓自己腦子清醒了兩分,上樓洗漱睡覺。

    結果,他剛上樓,就看見站在樓梯口的白錦瑟。。

    白錦瑟看着墨肆年:“墨先生,你回來了!”

    墨肆年往前走了兩步,白錦瑟就聞到了清晰的酒味,她微微蹙眉:“你喝酒了?”

    墨肆年想到白錦瑟對自己冷淡的疏離的態度,語氣有些煩躁:“我喝酒還要跟你彙報嗎?”

    白錦瑟抿脣:“沒有,我就是隨口一問!”

    墨肆年喝了酒,看着白錦瑟這副冷淡的模樣,心裏的煩躁似乎翻倍,情緒也放大化了,他眉頭皺的厲害:“你還有事嗎?”

    墨肆年說完,立馬就後悔了!

    他心裏並不是這個意思!

    白錦瑟本來聽到開門聲,想跟墨肆年說一下單磊的事情。

    這件事,她本來打算明天跟林深商量,可聽到開門聲,想到今晚發生的事情,她突然就想跟墨肆年說一說。

    畢竟,單磊針對她的主要原因是墨肆年。

    結果,墨肆年這個不耐煩的態度,讓白錦瑟一下子想到他白天說,以後不要再拿這種事兒煩他的話。

    她的神情有些難堪,她收斂起所有的情緒,語氣冷淡的要命:“沒什麼,我就是聽到動靜,出來看看,墨先生是不是回來了!”

    白錦瑟說完,轉身就要走。

    結果,墨肆年突然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扯回來,直接抵在牆上。

    白錦瑟完全沒想到這一茬,她呼吸一緊,心跳不由得加快。

    墨肆年的呼吸帶着淡淡的酒味,噴薄在她的臉上:“白錦瑟,你當我是猴子呢,說看就看!”

    白錦瑟有些不舒服的扭過頭,伸手去推墨肆年:“墨先生,你喝多了,冷靜點,我這純屬對同一屋檐下同伴的關心!”

    墨肆年壓着白錦瑟的力道大的要命,白錦瑟根本推不開他。

    她有些無奈的皺着眉,不想跟一個醉鬼計較。

    墨肆年聽到她的話,突然嗤笑起來,語氣還有些微諷:“同一屋檐下的同伴,呵......你這稱呼挺新鮮啊!”

    白錦瑟皺眉,剛要說話。

    結果,墨肆年突然彎腰,像是站不住了一般,將腦袋抵在她的頸窩,柔軟的嘴脣貼着她的鎖骨,抱着她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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