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云溪猛地轉身,聲音都結巴了:“墨......墨總!”

    白錦瑟怔忪的看着墨肆年,有些喫驚他突然出現。

    墨肆年神情冰冷的看着尚云溪:“白錦瑟說的沒錯,我的確結婚了!”

    尚云溪震驚的嘴裏能塞進去一個鴨蛋。

    墨肆年往前走了一步,陰沉的盯着尚云溪:“尚設計師,是不是我結婚了,還得大張旗鼓的跟你們彙報通知啊!”

    尚云溪本來就心虛,看到墨肆年冷着臉,更是怕的要命:“沒......沒有,墨總......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

    墨肆年冷哼了一聲:“我不管你是什麼意思,我告訴你,我單身不單身,是不是結婚了,都跟你沒有關係,知道我最厭惡哪種人嗎?”

    尚云溪就像是傻了一樣,怔怔的看着墨肆年,茫然的搖頭。

    墨肆年的神情危險的莫名讓人心驚:“我最厭惡別人議論我的隱私,明白了嗎?”

    尚云溪嚇得趕緊連連點頭。

    “滾!”墨肆年聲音毫無情緒。

    尚云溪趕緊點頭,向着包廂快速走去。

    看着尚云溪落荒而逃,白錦瑟抿了抿脣,打算回包廂。

    結果,她剛走了兩步,就被墨肆年拉住手腕。

    白錦瑟抿了抿脣:“墨先生,放手!”

    墨肆年沉着眸子:“你就沒有什麼話想跟我說嗎?”

    白錦瑟轉身,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墨先生想讓我說什麼?”

    墨肆年緊繃着臉,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

    他當時不受控制的親了白錦瑟,他當時就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

    不然,他怎麼會做出那樣不受控制的事情!

    可是,那天之後,他居然對那個強制的吻念念不忘,他這幾天一直躲着白錦瑟,就是想讓一切重回平靜。

    當今天再次看見白錦瑟時,墨肆年才發現,他想要的平靜,根本回不去了。

    這次的事情,不是他出個差,就能把白錦瑟淡忘的。

    他看着白錦瑟,神情壓抑的厲害:“那天晚上的事情......”

    白錦瑟神情微變:“那天晚上墨先生不過是喝多了,我能理解!”

    墨肆年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你就是這樣想的?”

    白錦瑟反問:“難道不是這樣的?”

    墨肆年捏着白錦瑟的手微微用力,聲音咬牙切齒:“你說的對,就是你想的那樣,我喝多了,所以舉動有些失常,你別多想的好!”

    白錦瑟的態度不卑不亢:“墨先生放心,我不會多想的,被親一下而已,又不會死人!”

    墨肆年的俊臉鐵青,他諷刺的看着白錦瑟冷笑:“是啊,被親一下而已,你想的多開啊!”

    白錦瑟皺眉:“墨先生,你沒事吧!”

    墨肆年突然察覺到自己的失常,他猛地鬆開白錦瑟的手,語氣冷的讓人窒息:“我能有什麼事兒!”

    白錦瑟點點頭:“既然沒事兒,那我就先回包廂了!”

    白錦瑟說完,就要走。

    墨肆年突然喊住她:“白錦瑟!”

    白錦瑟轉身看他:“墨先生,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墨肆年盯着白錦瑟,抿脣道:“我跟季柔......”

    白錦瑟怔了怔:“季柔?”

    墨肆年一看白錦瑟這反應,就知道,她壓根不知道季柔是誰!

    他本來還想跟白錦瑟解釋一下,自己在跟她領證的期限內,也沒有亂來!

    那些緋聞都是假的。

    結果,白錦瑟壓根沒放在心上,反倒是自己當了回事,還要跟她費勁解釋一般。

    他臉色難看的要命:“沒什麼!”

    白錦瑟突然回過神來:“你說的是那個小明星吧,我知道的!”

    白錦瑟後知後覺的想起,那個跟墨肆年傳緋聞的小明星,似乎就是這個名字。

    墨肆年聽到她這樣說,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聲音生硬:“你知道就好,我跟她沒什麼的!”

    白錦瑟點了點頭:“我知道,只不過,這種事情,墨先生不用跟我解釋的!”

    墨肆年的臉色又難看了起來:“我這不是跟你解釋,我只是想讓你清楚,我不是那種隨便的人,她最多就是個朋友而已!”

    墨肆年本來想說,她什麼都不是,可是,他下意識的說了朋友,想看看白錦瑟的反應。

    白錦瑟怔了怔,平靜的看着墨肆年:“墨先生,你說的我清楚了,只不過,這種事情,以後可以不用跟我說的,畢竟,我不是那種雙標的人,我知道楚盛跟你不對付,我去跟他成了朋友,同樣,你交朋友的事情,我也無權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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