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從昨晚到現在了沒音兒。

    墨肆年怎麼都沒想到,這件事跟景依依有關。

    他隨手拿了一把刀,在單磊的臉上拍了拍:“接下來的問題,記得說實話,否則,代價是你承受不起的!”

    單磊連連點頭:“我肯定說實話!”

    墨肆年第一個問題,就讓單磊臉色大變:“你販賣毒品,前兩天楚盛被陰,就是用了你最近賣的新品,我說的對嗎?”

    單磊瞪着眼睛,不說話了。

    墨肆年也不廢話,刀光一閃,他直接在單磊胳膊上開了一道血痕:“扔下去!”

    單磊大叫起來:“別扔別扔!我說,現在就說!”

    結果,墨肆年根本沒開口的意思,最後,他還是被兩個保鏢面無表情的擡起來扔進海里。

    他身上綁着繩子,繩子的另一頭系在遊艇上,他跟着加速的遊艇,在海水裏乘風破浪,冰冷的海水,凍的他刺骨的寒涼。

    單磊再次被拉上去的時候,已經剩下半條命了。

    墨肆年安靜的坐在那裏,猶如一尊魔鬼。

    單磊聽到他的聲音,就忍不住打顫。

    他說:“可以說了嗎?”

    單磊不敢再有所隱瞞,把所有的情況全盤托出。

    墨肆年聽完,直接開口道:“夜還很長,單磊,我會驗證你說的每一句話的真假,如果說錯一句,我會讓你繼續在海水裏玩個夠,你明白嗎?”

    單磊渾身凍的鐵青,半死不活的點頭。

    墨肆年冷聲道:“讓人去查他剛纔說的事情!”

    ......

    白錦瑟第二天早上起來,發現墨肆年已經下樓喫早餐了。

    她無比友好的跟墨肆年問好:“墨先生,早上好!”

    墨肆年擡眸看了她一眼:“以後在家,直接喊我名字吧!”

    白錦瑟詫異的看着他,立馬猜測,墨肆年會不會在試探自己?

    她立馬搖頭:“墨先生,我這樣喊你已經習慣了!”

    墨肆年的俊臉有點臭,但他還是耐心的解釋了一句:“我不想在家裏,也有種在外應酬的感覺!”

    白錦瑟怔了怔,感覺今天的墨肆年有點奇怪,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但她還是識趣的點了點頭:“好的......墨......肆年!”

    墨肆年傲嬌的嗯哼了一聲。

    他喝了口粥,又認真的看着白錦瑟,正色道:“前天晚上跟你發脾氣的事情,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對不起!”

    白錦瑟一臉震驚,她這次是真的被驚着了。

    墨肆年這麼驕傲自負的男人,居然會親口對自己道歉?

    天,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

    白錦瑟滿臉驚悚的揉了揉臉。

    墨肆年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你沒必要這個表情,錯了就是錯了,我沒你想的那麼不近人情,我也聽說了,楚盛當時情況危險,讓你見死不救也不大可能,是我想事情太極端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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