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墨先生,我對天發誓,這個真沒有!”

    墨肆年捏着白錦瑟的手,一下子就鬆開了。

    他神色有些無力:“你就這麼排斥我?”

    白錦瑟:“......”

    這讓她怎麼回答?不排斥他,就該對他有非分之想了!

    墨肆年見白錦瑟不吭聲,神情有些頹敗:“算了,你先上樓吧!”

    景向東接到墨肆年電話的時候,手下正告訴他,景德父女已經被送上飛機了。

    墨肆年將她跟白錦瑟的對話,簡單的跟景向東說了一遍:“你說,她是真的看不出我的意思嗎?”

    景向東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要我說,你就是活該,誰讓你在飯局上罵我蠢的,現在遭到報應了吧!”

    墨肆年無語:“你能好好說話嗎?”

    景向東自然也知道,飯局上,墨肆年是故意爲難自己,給景德看的。

    他正色道:“這麼嘛,我個人感覺,白錦瑟是真的感覺到不到你的意思,誰讓你的意思那麼內斂委婉呢,要是我,我也看不出來,你前腳讓人別對你有非分之想,後腳就問人對你有什麼想,在我看來,就跟個神經病沒差!”

    墨肆年黑着臉:“我是讓你來出主意的,不是讓你來吐槽我的!

    景向東笑出聲:“嘖嘖,有生之年,看你喫癟,當真是不容易啊,要我說,你也別作死了,放下架子和自尊,乾脆直接表白算了!”

    墨肆年想都沒想否定:“不行,就算是真的要表白,也不能是現在,她現在明顯對我沒有一點意思,直接說出來,我肯定要被拒絕,一點勝算都沒有!”

    景向東想了想,無奈的聳聳肩:“那我就愛莫能助了,只不過,有句話說的好,好女怕郎纏,再清高冷漠的女人,那也是抵擋不了男人熱情似火,鍥而不捨的追求。你要是能持之以恆的對她好一年,就算是不告白,也能把冰山融化了!”

    墨肆年有些不確定:“真的嗎?”

    要知道,景向東向來不靠譜!

    景向東有點瞌睡了,打了個哈欠:“真的,就算是你不相信我,對她好總沒錯吧!我困了,先睡了,你慢慢想啊!”

    掛了電話,墨肆年點了根菸,坐在沙發上,像個雕像一樣,開始吞雲吐霧。

    他發現,他自從肯定了自己對白錦瑟的心思,越發的想抽菸了,想白錦瑟的感覺,跟這抽菸的滋味,有的一拼!

    第二天週六。

    白錦瑟早上下樓的時候,發現墨肆年居然在沙發上睡着了。

    她滿臉震驚,這人昨晚到底幹了什麼,怎麼在這裏睡着了呢!

    小白窩在他身邊,睡得香甜,小呼嚕打的那叫一個響。

    白錦瑟看着這一幕,莫名的有些忍俊不禁,忍不住拿起手機,拍了張照片。

    拍完照片,她拿了塊毯子,給墨肆年蓋上,喊來管家,讓他注意着點,萬一墨肆年今天着涼了,及時吃藥治療。

    白錦瑟說完,就去林夕家了。

    林夕因爲林深跟尚云溪的關係,請了兩天假,這兩天一直在家裏。

    白錦瑟打算去陪陪她。

    臨近傍晚的時候,秦無端打電話過來:“小白,今天能跟我喫飯嗎?”

    白錦瑟正打算拒絕:“我今天跟......”

    秦無端忍不住打斷她的話:“小白,你這是打算躲我一輩子嗎?我已經回銘城了,你總是躲着我,也不是回事兒吧,我明天要去外地考察,好幾天都可能見不到你了,你能跟我喫個晚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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