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柔嚇得魂兒都沒有了,直接軟在了墨肆年懷裏。

    墨肆年神情難看的皺眉,儘管他手段狠辣,可他到底是沒辦法眼睜睜的看着,一個大活人在他面前被車撞。

    車子撞在全德樓面前的石柱上,半邊車子都撞凹進去了,開車的人,額頭抵在方向盤上,滿頭的血。

    墨肆年鬆開季柔:“自己站好!”

    季柔身體發軟,踉蹌了一下,趕緊的扶着旁邊的牆。

    墨肆年冷着臉給趙炎打電話:“我在全德樓出了點事兒,你儘快查一下,究竟是意外,還是有人蓄意爲之!”

    趙炎聲音嚴肅認真:“好的,我馬上就去查!”

    墨肆年掛了電話,睨了一邊的季柔一眼:“季柔,我再警告你一次,如果不想被封殺,以後離我遠點!”

    季柔嘴脣微微顫了顫,憋出一句:“我知道了,剛纔,謝謝墨先生!”

    墨肆年一個眼神都沒給她,所有人都以爲剛纔的事情是意外。

    墨肆年的車來了,他直接驅車離開。

    墨肆年回到家的時候,白錦瑟正坐在沙發上,客廳只開了一盞昏暗的落地燈。

    小白安靜的窩在她身邊,似乎是感覺到主人心情不好,它今天格外的安靜聽話。

    墨肆年換鞋,脫了外套,伸手扯了扯領帶,看了一眼白錦瑟:“坐在客廳裏幹嘛呢?”

    他說着,笑着走過去坐下來。

    他還在沉浸在自己和白錦瑟之間,細微的情感變化裏,一點也沒察覺到白錦瑟的不對勁兒。

    只不過,他剛坐下來,白錦瑟就皺眉看他:“你喝酒了?”

    墨肆年喝了酒的聲音性感沙啞:“喝了一點,都達不到酒駕的程度!”

    白錦瑟眉頭皺的更厲害:“你還抽菸了?”

    墨肆年笑了:“嗯,抽的不多!”

    他以爲,白錦瑟這是在關心自己,所以,心情格外好。

    白錦瑟盯着他的俊臉,想到這個人,一邊跟季柔曖昧不清,還一邊騙着自己。

    她的神色無比複雜:“你不是已經戒菸了嗎?”

    其實,墨肆年根本沒必要騙她,畢竟,她根本沒有資格管他,不是麼!

    墨肆年壓根不知道,白錦瑟心裏這些想法。

    他輕笑道:“我突然就覺得,戒菸沒意思,我找到了比戒菸更有意義的事情!”

    白錦瑟心裏冷笑了一聲,更有意義的事情,腳踩兩隻船,還能不翻船麼?

    墨肆年就算是後知後覺,這會也察覺到白錦瑟不對勁兒了。

    他盯着白錦瑟,微微蹙眉:“白錦瑟,你怎麼了?”

    白錦瑟冷笑:“我沒怎麼,我就是有點好奇,你們男人是不是都特別喜歡出爾反爾啊!”

    明明說了他跟季柔沒什麼,卻要偷偷去約會,還真是......讓她刮目相看。

    白錦瑟不知道爲什麼,心裏介意到了極點。

    墨肆年眉頭皺的厲害:“你在胡說什麼呢?什麼出爾反爾,你把話說清楚!”

    白錦瑟本就氣的不輕,她已經親眼看到了,夠難堪了。

    難不成,還要讓她像個怨婦一樣的在墨肆年面前說出來,再問個爲什麼嘛?

    太難看,太卑微了,她一點也不想!

    白錦瑟看了一眼墨肆年,神色冷漠到了極點:“你就當我胡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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