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看到季柔記者發佈會的時候,差點沒氣炸了。
網上的評論更是五花八門。
“這世界上,最曖昧的詞兒,就是朋友,因爲它可以掩飾無數種關係!”
“那墨總跟季柔什麼朋友關係啊!哈哈哈!”
“簡單唄,睡過的好朋友關係!”
“嘻嘻嘻,精闢,一個簡單的緋聞,居然專程出來澄清,一看就是有事兒!”
“樓上的屁精童鞋,元芳也是這麼看滴!”
......
白錦瑟越看越氣,牽扯到墨肆年的事情,她已經無法做到心平氣和。
她收起手機,索性眼不見爲淨,只是心裏越發的一片冰冷。
墨肆年跟白錦瑟冷戰,他甚至主動給季柔好處,讓她出面澄清了跟他的關係。
他以爲,白錦瑟或多或少,都會有所反應。
卻沒想到,他一連住了好幾天酒店,白錦瑟毫無動靜。
甚至在季柔在網上宣佈,拿到恆瑞珠寶代言的時候,管家告訴墨肆年,白錦瑟去朋友家住了,一連兩天,都沒回家。
墨肆年愁的頭髮都白了,卻拉不下面子去找白錦瑟。
他跟景向東一起喝悶酒:“你說她到底怎麼想的?罵我噁心,我就不說了,好歹我們的關係也比平常人親密吧,我住在外面,她絲毫沒反應,整個人不聞不問,就好像沒我這個人似的!”
景向東不以爲然:“你們本來就是合作關係嘛,你要看開點,只不過,我感覺這次的事情,她應該是生氣了,不想搭理你,說實在的,你幹嘛把恆瑞的珠寶代言給季柔啊!她卡位還沒到那個份上吧,你就算是同情她,也不至於吧!”
景向東無語的看着他:“你這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嗎?剛剛讓她澄清,就把公司代言給她,這不就是擺明了讓人多想嗎?我看你這下更解釋不清楚了!”
墨肆年聽他這麼說,忍不住皺了皺眉,心裏更煩躁了:“我當時根本沒想這一茬!”
景向東搖了搖頭:“嘖,說實話,你在感情上特別像個智障,還不如我呢!”
墨肆年冷着臉看了他一眼:“你說誰呢?”
景向東立馬乾笑了一聲,指着自己:“說我,說的就是我,簡直太智障了!”
墨肆年神色冷豔,懶得給他一個眼神。
景向東湊過去,嬉皮笑臉的:“說句實話,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就這麼不溫不火的住在外面?”
墨肆年眸子沉了沉:“回北苑一號住,哪裏是我家,我爲什麼不能回!”
景向東笑了:“你能這樣想就好了,那季柔的事情呢?不打算管了?”
墨肆年想了想:“那就把她的代言拿掉!”
景向東無語的看着他,這個想法相當智障好嗎!
只不過,這話他可不能吐槽,否則,墨肆年把他錘成肉餅。
他真心實意的幫墨肆年分析:“你不覺得,這樣做像是做賊心虛嗎?”
墨肆年愣住了,還真是。
他煩躁的扯開領帶:“感覺怎麼做都是錯!”
景向東樂呵呵的:“可不是嘛,感情就是這麼個奇妙的東西,像我啊,最近一直想去找林夕,她見了我就躲,搞得我像是瘟疫一樣,好心塞!”
墨肆年斜睨了他一眼,懶得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