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默默和白錦瑟住在一個雙人病房裏,另一個病牀上沒病人,齊默默就非常坦蕩的佔據了。

    齊默默接了那一通莫名其妙的電話,剛醞釀出睡意,馬上就要進入夢鄉了。

    結果,門突然咚咚咚,被敲響了。

    齊默默氣的肺疼,只想罵娘!

    她的情緒已經到了暴走的邊緣。

    她一身火氣下牀,衝到病房門口,一把將門拉開。

    墨肆年聽到這女人的聲音,跟電話裏的差不多,他面無表情的問:“白錦瑟是不是在這個病房?”

    齊默默不僅聽出墨肆年的聲音了,也認出他是誰了,她直接爆粗口:“你有病吧!大半夜敲什麼門?”

    墨肆年無視她的憤怒,平靜的開口:“沒病不來醫院,你讓開,我是來看白錦瑟的!”

    白錦瑟之前睡眠不好,晚上,醫生給她開了安眠助神的藥物,要不然,她也不會睡到這麼沉。

    齊默默滿眼是火的瞪着墨肆年,想罵墨肆年,更想罵自己:“我真是腦子有坑,纔會自告奮勇,留下來照顧白錦瑟!”

    墨肆年語氣毫無波瀾,他開口道:“你去對面五一酒店,報我的名字,可以直接入住,我會給酒店前臺打電話,謝謝你照顧白錦瑟,接下來,我照顧她!”

    齊默默長這麼大,還真沒見過白錦瑟這麼自以爲是的人!

    她氣的心裏發慌:“你說讓我去我就去啊,老孃沒住過酒店嗎?你以爲你是誰啊,你憑什麼讓我過去,我就過去啊,你跟白錦瑟什麼關係,你照顧的哪門子啊!誰需要你謝謝我啊!”

    齊默默說這話的時候,真的只是單純的以爲,白錦瑟就是墨肆年的員工,晚宴上的女伴!

    僅此而已!

    她怎麼也沒想到,墨肆年面無表情,語出驚人:“酒店你愛住不住,房間會爲你留着,我跟她是夫妻關係,需要我給你看結婚證嗎?”

    齊默默整個人都僵住了:“你,你,你不是單身嗎?”

    墨肆年的眼神掠過她,看向病牀上的白錦瑟。

    看她說的恬靜,似乎真的沒大礙,這才鬆了口氣:“這個就不需要跟你彙報了!”

    齊默默最後是被墨肆年從病房裏拽出去的,病房門被關上的時候,她腦袋還是蒙的!

    如果墨肆年是白錦瑟老公,那下午那個學長......他又是哪個啊!

    只不過,她想到白錦瑟幫自己撕小三的事情,也能確定,她不可能是腳踩兩隻船的人,便直接去對面酒店入住了。

    第二天早上。

    白錦瑟醒來的時候,墨肆年正在打電話。

    他接到趙炎的電話:“墨總,白小姐的車禍,跟你上次的車禍,如出一轍,對方開的是套牌車,死囚犯,而且,還是跟之前撞你那個人,一同越獄出來的。”

    墨肆年聽到這話,臉色一下子沉下來:“誰幹的,這麼久了,你還沒查出來嗎?”

    墨肆年怎麼也沒想到,白錦瑟這次出事兒,居然跟他有關係!

    趙炎斟酌了一下,開口道:“這次查出來了,之前沒查出來,是因爲沒有查到對方的人際關係,這次查出來了,因爲對方的人際關係,不在外面,在監獄裏!”

    墨肆年的臉色變得難看:“什麼意思?”

    趙炎繼續道:“這次開車撞白小姐的男人,跟上次開車撞您的,在裏面的時候,是一對戀人,也不知道他們出來之後,怎麼就被楚紹森給抓住了!”

    “楚紹森對付您跟白小姐,應該只是爲了給楚靜瑤報仇,他把事情做得很乾淨,就連聯繫那倆人的記錄,都消除的乾乾淨淨,只不過,這次這個男人留了一封遺書,讓我趕在楚紹森之前找到了,所以才我查到一點蛛絲馬跡!”

    墨肆年渾身陰鷙的氣息,一副要殺人的模樣:“是楚紹森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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