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就算是有解釋的想法,也歇菜了。

    這會看着墨肆年,她的心情相當複雜,明明是生氣的,可好多天沒見,她卻不想發脾氣,把墨肆年趕走。

    白錦瑟越是矛盾,就越是憋屈。

    墨肆年看着白錦瑟的糾結的神情,神色晦暗:“你罵了我什麼?”

    白錦瑟猛地擡頭看他,難不成他忘了?

    不可能吧,他當時反應那麼大,就差掐死自己了!

    想到這裏,白錦瑟還是主動認錯:“就是之前......說你噁心!”

    墨肆年眸子沉了沉,盯着白錦瑟不說話,彷彿要將她看穿一般。

    白錦瑟有些不自在的別過臉:“這件事情,我跟你道歉,對不起了,都是我的錯,畢竟,罵人是不對的,只不過,我那天......那天是太生氣了,纔對你發火的,希望你別介意!”

    墨肆年聽到這話,倒是沒在意她的道歉,反而問她:“你當時爲什麼生氣?”

    他頓了頓,神色有些幽暗:“就因爲我親了你嗎?”

    白錦瑟小臉一紅,有些羞憤:“不完全是!”

    墨肆年打破砂鍋問到底:“那是因爲什麼?”

    其實,後來他也仔細想了這個問題,之前不是沒有親過白錦瑟,可是,她從來都沒有過那麼大的反應。

    白錦瑟深吸了一口氣,目不轉睛的看着墨肆年:“你當真不知道嗎?”

    墨肆年眼睛眯了米:“我應該知道什麼?”

    白錦瑟皺了皺眉,心裏有點生氣:“非要我明說嗎?墨肆年,你自己心知肚明的!”

    白錦瑟說完,生氣的低着頭,手攥着被子,莫名的有些緊張。

    說實話,這些天,生氣也生夠了,心裏也的確委屈。

    在沒有見到墨肆年之前,她的確憋着一口氣,不想主動認錯搭理他。

    可是,真的看到他之後,她卻突然發現,她居然想他了,捨不得讓他走。

    她從未有過這種彆扭矛盾的情緒,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惶恐的情緒裏。

    墨肆年微微嘆了口氣:“白錦瑟,你要說什麼,就直說,別跟我打啞謎,說實在的,我聽不懂!”

    白錦瑟錯愕的擡頭看着他,發現墨肆年的確不像是在說話。

    她狠狠地皺了皺眉,直視着墨肆年,一眼也不放過他的表情變化:“我們吵架那天晚上,你跟季柔在一起吧!”

    墨肆年聽到這話,直接愣住了,語氣有些冷:“什麼叫跟季柔在一起?”

    白錦瑟怕墨肆年誤會,自己對他有不該有的想法。

    雖然她現在的確有了這種想法,但是,她會藏好,不會讓他發現的。

    她深吸了一口氣,解釋道:“你別誤會,我不是對你有非分之想,不允許你跟其他女人有什麼瓜葛,只不過,我這人感情方面,有點潔癖,你帶着其他女人的香水味來親我,我才覺得......受不了!”

    墨肆年怔了怔,眼底閃過一抹了然,語氣似乎有點輕鬆:“那天晚上,你因爲我身上帶了其他女人的香水味,你才覺得噁心?並不是嫌棄我?”

    白錦瑟總覺得,墨肆年似乎沒有get到自己話裏的重點。

    而且,到了這一步了,他還不說實話,一副跟季柔沒什麼的模樣。

    她心裏不舒服極了,索性明說:“我那天晚上在全德樓喫飯,遇見你跟季柔約會了!”

    墨肆年臉色變了又變,神情有些微妙:“我跟她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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