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下意識的鬆開門,聲音結巴起來,心裏緊張的要命:“你......你幹什麼?”

    墨肆年往前一步,白錦瑟後退一步。

    墨肆年臉上的笑容逐漸擴大:“你有這麼怕我嗎?”

    白錦瑟內心慫的要命,自從她對墨肆年有了不該有的心思。

    她發現,自己突然就有點沒辦法直面墨肆年了。

    果然,人家說喜歡這種東西,是藏不住的,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她低着頭不看墨肆年,嘴硬的要命:“我怕你做什麼?”

    墨肆年輕笑了一聲,突然變戲法似的,變出一瓶藥膏:“昨晚車禍,你臉上被擦傷了,這藥膏,是專門去疤痕的,效果不錯,你試試!”

    白錦瑟喫驚的擡頭看了他一眼,她怎麼也沒想到,墨肆年還會注意這些小細節。

    她抿脣接過藥膏,誠懇的道謝:“謝謝你!”

    墨肆年幽幽的看着她:“一句謝謝就把我打發了嗎?”

    白錦瑟嘴硬:“那你還想怎樣?”

    墨肆年脣角笑意漸濃:“我來要債!”

    白錦瑟滿臉疑惑:“什麼債?”

    她怎麼不知道,她欠了墨肆年什麼!

    墨肆年滿臉笑意的看着她,突然又往前走了一步,白錦瑟已經退到牀邊了,再退就坐在牀上了,估計到時候更曖昧。

    她僵硬的站直了身體,一動不動,擡頭瞪着墨肆年,好像這個姿態,就能無堅不摧,保護自己一般。

    墨肆年身體前傾,浴袍都跟白錦瑟的睡衣貼上了。

    白錦瑟緊張的要命,渾身緊繃。

    墨肆年看着她的側臉,心情格外的好。

    他忍不住勾了勾脣,彎腰,低頭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你聞聞,我身上有香水味嗎?”

    白錦瑟擡眸,像是看神經病一樣的瞅了他一眼:“你剛洗了澡,怎麼會有香水味,難不成你剛噴香水了?”

    墨肆年的嘴角抽了抽:“那倒不是,就是想讓你聞聞,還噁心嗎?”

    白錦瑟臉色微變,瞬間明白了墨肆年的意思:“我白天在醫院裏解釋過了,我沒那個意思,當時是太生氣了,口不擇言!”

    墨肆年幽幽的看着她:“既然是口不擇言,那就是不噁心了?”

    白錦瑟搞不懂他想幹嘛,她微微蹙眉:“這不是明擺着的嘛!”

    墨肆年心情頗好,他突然彎腰,在白錦瑟耳邊低聲道:“既然不噁心,那我要把我那天晚上的吻要回來,你沒意見吧!”

    白錦瑟瞬間瞪大眼睛,明白了他所謂的要債是什麼意思。

    只不過,沒等她說話,墨肆年已經吻了上來。

    她震驚的看着墨肆年。

    墨肆年一手扣着她的後腦勺,一手摟着她的腰,淺嘗即止的離開:“乖,閉上眼睛,不然,我會覺得你像是死不瞑目!”

    白錦瑟差點吐血,只不過,墨肆年沒有給白錦瑟說話的機會,再次吻上去。

    白錦瑟這次沒有再推開他,反而是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睫毛像個蝴蝶一樣,微微煽動,看起來可愛極了。

    一吻結束,墨肆年揉了揉白錦瑟的柔軟的頭髮,低聲笑道:“早點休息,晚安!”

    他說完,就鬆開白錦瑟,腳步輕快的離開,還順便幫白錦瑟帶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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