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不說話了。

    片刻後,她打開門,面無表情的看着墨肆年:“墨先生,有事嗎?”

    墨肆年有些受不了白錦瑟這個態度,忍不住皺眉:“剛纔在酒店,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當時......”

    白錦瑟打斷他的話:“你現在來找我,是想讓我履行夫妻義務嗎?可以,墨先生請進!”

    墨肆年俊臉一僵,氣的差點捏死白錦瑟:“白錦瑟,你到底能不能聽懂我的話?”

    白錦瑟神情淡漠:“當然可以,墨先生需要我的時候,我不會拒絕,以後接吻之類的,也不會再百般矯情!”

    墨肆年呼吸一窒,頗有些咬牙切齒:“白錦瑟,你是要氣死我嗎?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你非得故意這樣嗎?”

    白錦瑟神情沒有任何變化,她收斂了自己對墨肆年所有的心思:“墨先生,我沒有故意,我只是實話實說,我們本來就是協議婚姻,沒有必要......”

    墨肆年看着她這張櫻桃小嘴,說出來的盡是氣人的話。

    他直接擠進門裏,將白錦瑟堵在牆上,就親了上去。

    白錦瑟所有的話,都被堵在了喉嚨裏,她眼裏閃過一抹慌亂,本來想推開墨肆年。

    結果,想到自己剛纔的話,又生生忍住了。

    墨肆年吻得很兇,整個人像是要吃了白錦瑟一樣。

    一吻結束,白錦瑟呼吸有點不穩,她瞪着墨肆年不說話。

    她的嘴角都被咬破了,她心裏暗罵,這人是狗嗎?怎麼能咬人呢?

    墨肆年看着她水光瀲灩的眸子,伸手摸了摸她柔軟的小臉:“你說的,我做什麼,你都不會拒絕我的,以後你要是再敢說我不喜歡的話,我就親到你閉嘴爲止!”

    白錦瑟氣結,這人怎麼能這麼霸道呢?

    墨肆年似乎能看穿她的想法一般,直接開口:“別這麼盯着我,我就是這麼霸道!”

    白錦瑟瞳孔微縮,這人是有讀心術嗎?

    墨肆年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聲音低低的:“以後......你乖一點!”

    白錦瑟抿脣不說話,墨肆年低眸看着她:“早點休息吧,別生氣,生氣老的快!”

    白錦瑟瞪他,你才老的快!

    自說自話,簡直......有病!

    白錦瑟目光兇巴巴的,像極了發怒的小白:“你神經病吧,你要是沒錢去醫院,我出錢帶你去最好的精神病醫院!”

    墨肆年無視她的言語挑釁。

    他看着白錦瑟勾了勾脣:“我的確有病,但不是神經病......”

    而是相思病!

    當然,他也沒說剩下的話,反而留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目光給白錦瑟。

    然後,他就轉身離開了。

    白錦瑟狠狠地皺了皺眉,一臉懵逼,他這又是哪一齣啊?

    想到他今晚反常的舉動,剛纔似有溫柔的目光,白錦瑟眸子微微閃爍,他......這是有點喜歡自己嗎?

    白錦瑟想到這裏,趕緊搖頭,告誡自己,千萬別自作多情。

    就算是她真的對墨肆年有了不一樣的感情,也不能表現出來。

    她還清楚的記得,墨肆年讓自己不要有非分之想的話,她可不想讓墨肆年把她的尊嚴放在腳底踐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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