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這個態度,讓墨肆年心裏憋得慌,他忍不住扯了扯領帶:“我知道你要照顧林夕,下午下班後,我來醫院接你吧!”

    白錦瑟搖頭:“不用了,墨總,我晚上不回去了,打算在醫院陪牀,林夕一個人我不放心!”

    她近期只想儘量跟墨肆年保持距離,讓他們之間的關係冷淡下來。

    墨肆年眉頭青筋微微跳動,他捏着手機的手有幾分用力。

    要不是看在林夕今天出事兒,白錦瑟心情不好的份上,他這會早把手機摔了。

    除了白錦瑟,誰還敢這麼給他臉色看!

    墨肆年到底是天之驕子,從來沒熱臉貼冷屁股,還被人這麼不冷不熱的不當回事。

    他也來了脾氣,冷聲道:“隨你!”

    墨肆年說完,直接掛了電話,再次用力的扯了扯領帶,點了一根菸,向着景向東走過去。

    景向東挑眉看了他一眼,嘖了一聲,語氣戲謔:“薄荷糖它不香嗎?怎麼又抽菸,白錦瑟又惹你了?”

    墨肆年冷眼看了他一眼:“別廢話,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剛纔在電話裏,你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景向東收起開玩笑的態度,正色把齊默默聽到的前因後果,跟墨肆年說了一遍:“你說,這個尚云溪到底想幹什麼?話說,她在恆瑞也呆了幾年了,白錦瑟剛來恆瑞沒多久,她不至於跟白錦瑟生這麼大仇恨吧,一上來就要人命!”

    墨肆年的臉色沉的滴水,他沒有回答景向東的問題,反問道:“她今天沒受傷吧?”

    景向東怔了怔,隨即勾脣笑了笑,調侃道:“放心吧,全尾全須的,一根汗毛都沒少!”

    墨肆年冷哼了一聲,吐了口菸圈,神色在煙霧中,看起來都有些迷濛。

    景向東挑眉看他:“你倒是說話啊,這件事怎麼看,虧我還這麼鄭重其事的跟你說,你這態度,可跟我想的不一樣啊!”

    墨肆年自然知道尚云溪那歹毒的想法,肯定是個大事兒,必須要查的。

    可是,他心裏更在意的,是白錦瑟對他的態度。

    她到底怎麼了?爲什麼突然就變得這麼冷淡!

    景向東見墨肆年這副樣子,有些無語:“你要是不想談論這事兒,我就走了!”

    墨肆年看着住院部對面的醫院大樓,皺了皺眉:“你說,我聽着呢!”

    景向東盯着墨肆年看了兩眼,忍不住口吐芬芳:“我擦,我這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啊!你這態度可真想讓我打人!”

    墨肆年懶懶的看了他一眼,眯了眯眼睛,挑眉道:“我是皇帝?”

    景向東一愣,想到剛纔的話,頓時氣結:“不,你是太監!”

    墨肆年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神色涼涼的:“你確定!”

    景向東被他噎的不行,被他這眼神看的涼颼颼的,忍不住皺眉:“我們言歸正傳,你到底怎麼想的!打算怎麼辦?”

    墨肆年彈了彈菸灰,無視景向東憋屈的臉蛋,神色冷淡:“那個尚云溪,我讓人去查查她的背景!”

    景向東點點頭,語氣嚴肅了兩分:“不光背景,還有最近的賬戶資金情況,人際關係狀況,要知道,按理來說,林深是她男朋友,林夕喜歡林深,她就算是不待見,也更不待見林夕纔是啊!可你看,她對付林夕,就是明目張膽的打人!”

    景向東說着,話鋒一轉:“但對於白錦瑟,她卻是暗地裏,想一下子將人置於死地,這得是多大的深仇大恨,才能想出這麼惡毒的辦法,最讓我不解的是,她跟白錦瑟認識才多久了,就這麼想弄死白錦瑟,據瞭解,她跟白錦瑟應該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所以,我猜測,這指不定是什麼人花錢讓她這樣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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