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墨肆年最終會跟誰在一起,終究不會是自己罷了。

    白錦瑟平靜的低着頭,陪着墨肆年喫晚飯。

    晚飯喫的差不多了,白錦瑟站起來,語氣比上午更加的冷漠疏離:“墨先生,晚飯喫完了,我先上樓洗漱了!”

    白錦瑟說完就要走。

    結果,墨肆年沉着臉,大步走過來,一把抓拽住她的胳膊,神色隱晦不清的盯着她:“白錦瑟!”

    白錦瑟眸子閃了閃,低斂着眸子不擡頭:“墨先生,有事?”

    墨肆年都能聽到自己的聲音有多麼咬牙切齒:“我今天是不是得罪你了?”

    白錦瑟神色平靜:“墨先生何出此言?”

    墨肆年看着她這副姿態,被氣的不輕:“我要不是得罪你了,你何必今天一直給我臉色看!”

    白錦瑟抿了抿脣,擡頭看了一眼墨肆年。

    這人就算是生氣,依舊帥的過分,或許,她會動心,也是情理之中的。

    白錦瑟開口:“墨先生,你想多了,我向來如此!”

    墨肆年差點被她氣笑了:“向來如此,好一個向來如此!”

    那之前給他笑,讓他親,偶爾還會關心他的人是鬼嗎?

    他承認白錦瑟一開始的確很冷漠,可這段時間,明明已經有起色了啊,到底是哪裏的問題?

    墨肆年盯着白錦瑟的嘴脣氣的發矇,她非要這麼冷漠的對自己,如果這會他親上去,她會作何反應?

    白錦瑟被墨肆年看的不自在,忍不住板着臉開口:“墨先生,你還有事嗎?”

    墨肆年是存了心的故意找茬:“如果我有事呢?”

    白錦瑟皺了皺眉:“什麼事?”

    墨肆年又變卦:“那如果我沒事呢?”

    白錦瑟耐心告罄,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墨肆年早就猜到,她要是不高興,可能會無視自己,轉身就走。

    可真的白錦瑟真的這麼做的時候,墨肆年真的要氣炸了。

    他腦袋轟的一聲,想都沒想到,直接一把拉住白錦瑟,霸道的親上去。

    他有種失控的感覺,明明......不該是這樣的!

    白錦瑟的反應,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大。

    她倏然睜大眼睛,滿眼震驚,下一秒,用盡力氣,憤怒的將墨肆年一把推開。

    墨肆年看着她滿臉憤怒的神色,腦袋一片空白。

    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墨肆年從小驕傲自負慣了,誠然是他毫無預兆,先親的白錦瑟。

    但他在這種情緒失控的情況下,根本做不到主動低頭。

    他冷着臉,深深地看了一眼白錦瑟,直接轉身摔門而去。

    摔門聲將滿眼憤怒的白錦瑟驚醒,她下意識的伸手觸到嘴脣,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他車上有別的女人的口紅,是不是跟別人親熱了之後,又回來親自己?

    太噁心了!

    其實,白錦瑟就算是不瞭解墨肆年,她也應該知道,墨肆年不會是那種人。

    可是,她到底受到林夕這件事的影響頗深,潛意識裏,根本沒有去認真考慮,而是一點風吹草動,就能讓敏感的她草木皆兵。

    想到墨肆年方纔離開時冰冷的眼神,白錦瑟只覺得心裏空蕩蕩的。

    她站在客廳裏,彷彿感覺四面皆空,陣陣的穿堂風吹過,讓她心裏越發的冰涼。

    老地方酒吧,依舊的霓虹閃爍,酒色醉人。

    墨肆年進了包廂,剛點了酒,秦無端就推門進來了。

    墨肆年擡眸看了他一眼,神色又淡又冷:“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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