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懷辰連忙搖頭:“不是,我說的是她在那件事之前,不會游泳,現在學會了!自從那次事情之後,她就克服下水的心理障礙,現在游泳技術很好的!”

    墨肆年站在那裏,神色隱晦不清,也不接話。

    鄭懷辰繼續道:“至於我跟白琳琳,我現在的確後悔了,但當時發生的事情,我也沒辦法否認,但有一點,我可以解釋,我的確很愛白錦瑟,這份感情,絲毫不摻假!不然,我當初也不可能追她那麼久,最終成功跟她在一起。”

    鄭懷辰說着,表情有些鬱結的看着墨肆年:“但墨總,你知道嗎?我這輩子最耿耿於懷的一件事,就是她從始至終,都沒喜歡過我,你明白嗎?她跟我在一起兩年,我都沒碰過她一隻手指套,我不知道她是爲那個人守着清白,還是覺得我不值得,總之,我的確對不起她,但她當初,也不能說毫無過錯!”

    墨肆年神色複雜的看着鄭懷辰,強忍着心裏的不舒服,開口道:“你的事情,不用跟我說!”

    墨肆年說完,冷着臉僵硬的轉身。

    他怕自己再待下去,會泄露更多的情緒。

    他當真是可笑,以爲只要他對白錦瑟夠好,白錦瑟就會喜歡上自己,卻沒想到,她早已心有所屬,怎麼可能會喜歡他!

    鄭懷辰突然開口:“墨總,你就不想知道對方是誰嗎?”

    墨肆年語氣冷漠的令人窒息:“不想!”

    他說完,大步向着酒吧裏面走進去。

    墨肆年心想,他不在意的,不就是一個女人麼!

    可是,胸口卻悶悶的,難受的厲害。

    墨肆年進了包廂,就看見景向東抱着酒瓶子,眼神有點慘兮兮的:“肆年,你來了!”

    墨肆年冷眼看了他一眼,直接坐下來。

    他坐在那裏,就給人一種睥睨天下,俯視萬物的錯覺,彷彿他是來巡視的帝王一般。

    景向東嘖了一聲,給他面前推了一瓶酒:“陪我喝點唄!”

    墨肆年默不作聲的開瓶,倒酒,一飲而盡。

    緊接着,他又倒了一杯,繼續喝,彷彿不知疲倦一般。

    等到墨肆年喝到第五杯的時候,景向東終於傻眼了:“你不是來陪我喝酒的嗎?你怎麼自己比我喝的還兇!”

    墨肆年沒有搭理他,又喝了一杯。

    景向東挑眉:“你今晚還想喝醉?”

    墨肆年倒酒的手一頓,微微僵住了!

    是了,他不能再喝醉,在她面前,表現出那副言聽計從的蠢樣子!

    他想到昨晚喝醉後的場景,將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神色冷漠的靠在沙發上。

    他昨天因爲喝醉,跟白錦瑟算是和好了,而且,他得知她之前可能是因爲季柔把口紅落在車裏了,態度才那麼冷漠,他心裏還暗暗高興了一天。

    卻不成想,這一切都是他的自作多情。

    這還是有生之年頭一次,墨肆年以爲別人很在乎自己,結果卻沒想到,人家根本沒把他當回事!

    白錦瑟態度冷淡,大抵是因爲不想被戴綠帽子吧!

    畢竟,她心心念念喜歡的,可是她的學長。

    想到這裏,墨肆年的神色越發的陰鬱了。

    景向東就算是塊木頭,也察覺到墨肆年很不對勁兒。

    他猶豫了兩秒,放下杯子:“又跟白錦瑟鬧彆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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