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沉着臉,慢條斯理的拿出一根菸點上,也不說話。

    景向東到底是喝多了,平日裏盡是給墨肆年出謀劃策,今天也開始敲退堂鼓了。

    他說:“肆年,我跟你說句實話,你對白錦瑟,就是不想輕易服輸,在她哪裏碰了釘子,所以,想找回場子來,畢竟,那個女人見了你,不是上趕着的啊,這遇到一個特別的,能引起你的注意,也很正常,我倒是不覺得,你有多喜歡白錦瑟!”

    林夕不搭理景向東,景向東有點喪,滿滿都是負能量。

    他說罷,抱着酒瓶子喝了一口酒。

    墨肆年神色冰冷,抽了一口煙,神色晦暗不清。

    或許,景向東說的也不無道理,畢竟,他從小到大,也沒受到過什麼挫折,就算是家裏坐擁萬貫家財,但他依舊隱藏身份,白手起家,創業過程就算是遇到棘手的苦難,也能輕易解決。

    唯獨,他在白錦瑟這裏栽了跟頭。

    以往的女人,只有他不把那些女人看在眼裏的份,哪裏又別人瞧不上他的時候!

    可是,白錦瑟卻給了他一個深深地教訓。

    墨肆年喝了五杯酒,抽完煙盒裏最後一根菸,他捻滅菸頭,直接站起來:“你要喝的話繼續,我先走了!”

    墨肆年說完,直接轉身就走。

    墨肆年一個人在路上開着車轉了很久。

    他回到北苑一號的時候,白錦瑟坐在沙發上,生生等睡着了。

    今晚,她回到北苑一號,就接到墨肆年那通電話,當時撒了謊,脾氣很衝,還掛了墨肆年電話。

    可是,冷靜下來之後,她就覺得,不該這樣。

    她之前跟墨肆年也冷戰過了,她也試着疏離過墨肆年了。

    可是,結果只會讓自己更難受,更頻繁的想起墨肆年。

    所以,白錦瑟最終還是打算,跟墨肆年好好談一談。

    今晚,她並不是想放他鴿子,而是她看到了他要相親的消息,所以纔不想跟他回家。

    她想,只要她好好解釋,墨肆年應該還是能聽進去她的話。

    結果,這一等,她都等睡着了,還沒見墨肆年回來。

    白錦瑟聽到開門聲,立馬睜開眼睛。

    然後,她就看見墨肆年沉默的換鞋,轉身,打算上樓。

    白錦瑟從沙發上站起來,直直的看着他。

    結果,墨肆年就像是沒有看到她一樣,面無表情,目不斜視的向着樓梯口走去。

    白錦瑟沒忍住,直接開口:“墨先生,我們能談一談嗎?”

    墨肆年轉身,神情冷漠的看着白錦瑟:“我們有什麼好談的?”

    白錦瑟一哽,想到自己之前在電話里語氣不好,墨肆年生氣也是應該的。

    她便壓着性子,開口道:“我想跟你談談今晚的事情!”

    墨肆年冷峻的臉上,突然扯出一抹極度複雜諷刺的笑容:“談什麼?談你跟你的學長喫飯喫的賓主盡歡?”

    白錦瑟臉色一變:“墨先生,我是認真的要跟你談談,你能別這麼陰陽怪氣的,行嗎?我之所以沒有跟你回家,是因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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