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看到她滿眼淚水,心裏微微一抽,心疼的不得了。

    他伸出完好的手,揉了揉白錦瑟的頭髮:“瞧把你嚇得,不過是點皮外傷而已!不疼的!”

    白錦瑟的聲音又急又怒,又擔心又難過:“傷成這樣了還是皮外傷,墨肆年,你不要命了嗎?”

    怎麼可能不疼呢!她又不是傻子!

    墨肆年深深地凝視着白錦瑟,神情前所未有的認真:“只要你沒事,這點傷,真的不算什麼!”

    墨肆年完全無視受傷的手,好像這傷口,不在自己身上一般。

    白錦瑟眼淚不爭氣的掉下來,她立馬扭過頭,伸手抹了一把。

    楚盛站在一旁,看到白錦瑟的眼淚掉下來,神色陰沉的厲害。

    他直接上前一步,下意識的將白錦瑟往旁邊擠了擠,看了一眼墨肆年的傷口:“錦瑟,你別先急着難過,我知道他因爲你受傷,你過意不去,但是,他的傷口,還是需要好好包紮一下的!”

    楚盛說完,酒店的負責人員,已經帶着酒店的醫生趕過來。

    因爲這個酒店在山上,而且,周圍有許多別墅私宅,秦家專門安排了一個私人醫生,在山上坐診。

    這會倒是真應了墨肆年的急。

    白錦瑟盯着墨肆年,目光一刻都不曾移開,她和楚盛讓開地方,讓醫生給墨肆年止血,拿針縫合傷口。

    處理傷口的過程,墨肆年始終一言不發,吭都沒吭一聲,只不過,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蒼白起來。

    白錦瑟心疼的厲害,她知道,墨肆年肯定是強忍着,這種傷口橫穿掌心,怎麼可能不疼呢!

    醫生速度很快,就把傷口處理好了。

    張警官剛控制住清瘦的男服務員,就接到法醫那邊的消息,得知凌若煙是因爲吸入致命的vx這種神經毒劑而死。

    可這種東西,一般人根本弄不到,據說是軍用的。

    這讓張警官的神色更加陰沉,只不過,看到男服務員剛纔想殺人的模樣,他已經確定,這件事,怕是跟這個人脫不開關係。

    他安排人去調查對方的身份背景,然後,纔看向墨肆年:“墨先生,你現在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傷口,至於這個安子健,我們現在就帶回去審查,估計他跟這件事脫不開關係!”

    墨肆年眸子沉了沉,開口道:“這件事,我跟白錦瑟都是受害者,我想,我們有權利知道他爲什麼這麼做,我們跟你一起回去!”

    張警官眸子閃了閃,聳聳肩:“ok!”

    最後,跟着張警官離開的有墨肆年,白錦瑟,柳欣萍和安子健。

    楚盛本來也想跟上去,只不過,白錦瑟卻不讓他去。

    楚盛看到白錦瑟抗拒的模樣,一眼就明白,她並不希望自己摻和到這件事中去,更何況,她身邊還有墨肆年。

    因爲安子健被警方控制了,墨肆年要得知這個安子健對白錦瑟動手的消息,必須去警方瞭解相關信息。

    到了警局,白錦瑟和墨肆年在外面的沙發上等待,張警官去審安子健。

    白錦瑟的目光一直盯着墨肆年的手,眼睛紅紅的,像是兔子一樣。

    墨肆年的眸子閃了閃,輕聲道:“別擔心了,過幾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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