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看白錦瑟笑的開心,氣不打一處來:“你最好說到做到,好了,你回去吧,我要睡覺了!”

    結果,白錦瑟走過去,坐在一邊的沙發上,掏出手機,開口道:“你睡吧,我在這裏看着,等你燒退了,我就走了!”

    墨肆年的目光,在她的手機上掃了一圈,不知道又跟哪個野男人發消息呢!

    他輕哼了一聲,語氣不悅:“隨你!”

    說罷,他翻身背對着白錦瑟躺下。

    本來,墨肆年是沒打算睡覺的,他想等到白錦瑟走了再睡。

    結果,他躺下之後,因爲吃了藥的緣故,不知不覺就睡着了。

    次日,墨肆年醒來的時候,發現白錦瑟蜷坐在沙發上,閉着眼睛靠着沙發靠背,手裏還拿着電子溫度計。

    這一刻,墨肆年說不上來是什麼心情,他盯着白錦瑟,神色複雜又溫柔。

    白錦瑟一睜開眼睛,就看見墨肆年在看她。

    她神色有一刻的不自然:“你盯着我幹什麼?”

    墨肆年猛地扭頭看窗外,神色有些彆扭慌亂:“你想多了,我只是在想,你怎麼睡在那裏了!”

    白錦瑟站起來,伸了伸腰,只覺得脖子疼的厲害:“我本來是想回去睡的,最後一次給你測了體溫,還有37.8,我本來想着,等再測一次,再低一點就回房間,誰知道,這一睡,居然直接睡過去了!”

    墨肆年看見白錦瑟的臉上,帶着些許倦意,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你不用這麼小心翼翼的,我就是發燒而已,就算是真的生病了,將養幾天就行,你不用這麼費心費力的照看!”

    白錦瑟皺了皺眉,不明白墨肆年爲什麼要這麼說,神情有些不贊同:“那怎麼可以,你是因爲我才受傷的!”

    墨肆年眉心蹙了蹙,眼神有些沉:“白錦瑟,你要是因爲我爲你受傷,才這麼小心翼翼的照顧我,那大可不必了!”

    墨肆年說完,直接冷着臉下牀,打開門進了衛生間,把白錦瑟擋在外面。

    白錦瑟一臉懵逼的聽着浴室的水聲,有些茫然,她又做錯什麼了嗎?

    男人的心思,真的好難猜啊!

    雖然墨肆年似乎恨不待見她,但想到墨肆年的傷口不能碰水,白錦瑟還是認命的站在浴室門口叮囑:“傷口別碰水,會感染的!”

    白錦瑟的聲音很大,墨肆年應該聽到了。

    結果,他也沒有應聲。

    白錦瑟盯着浴室門,眸子閃了閃,無奈的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白錦瑟洗漱完下樓,才發現,墨肆年已經出門了。

    想到墨肆年手還受着傷,居然就出去了,白錦瑟擔心的不行,結果,她打電話給墨肆年,居然無人接聽。

    她只能打電話給趙炎:“你跟墨......墨總在一起嗎?”

    趙炎倒是很耐心:“白小姐,墨總今天還要安撫凌若煙的家屬,調查這個案子,可能很忙,我這會跟他在一起呢!”

    白錦瑟抿了抿脣:“我能跟墨總說兩句嗎?”

    那頭,趙炎看向墨肆年,用脣語慢慢說:“墨總,白小姐要跟你說話!”

    墨肆年沉聲,語氣似乎不怎麼好:“沒時間!”

    趙炎語氣有些抱歉:“白小姐,墨總這會忙着呢,您要不然,等他有時間再說!”

    白錦瑟有些煩躁的捏了捏自己的耳朵:“行了,我知道了,你照顧好墨總,他的手受傷了,你看着點,讓他別再加重傷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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