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她想到她一個長輩,被小輩這麼恐嚇,到底是接受不了。

    她硬着頭皮,看着墨肆年,語氣卻比之前說白錦瑟的時候,緩和了不少:“我是齊默默的母親,你又是誰?你一進門就一通質問,你想幹嘛?”

    墨肆年的眸子眯了眯,眼裏閃過一抹極其危險的神色:“我想幹嘛,我就問你剛纔在罵誰呢?”

    陳怡然被墨肆年這種氣勢壓的心裏有些慌,但還是梗着脖子站起來,不想喪失她一個長輩的尊嚴,說起話來也沒了顧忌。

    她是想着,墨肆年再兇悍,也不可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把她一個長輩怎麼樣。

    陳怡然抱着一種倚老賣老的心態,直接說:“我罵的就是白錦瑟這個恬不知恥的女人,她的照片都被人捅到網上去了,怎麼?你還想爲她出頭?也是,她這樣的的女人,肯定手段多着呢,讓男人一個個爲她前赴後繼!”

    齊默默的臉色一下子變了,急急的吼道:“媽,你胡說什麼呢,墨總是錦瑟的丈夫!”

    只不過,她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墨肆年突然伸手,一把捏住了陳怡然的脖子。

    這下,病房裏所有的人都驚住了。

    齊默默嚇得直接驚呼出聲:“墨總!”

    墨肆年一用勁兒,捏的陳怡然一張臉都青了。

    墨肆年的力道太大,陳怡然臉上瞬間驚恐慌亂,她死死地伸手去掰墨肆年的手,瞪大了眼睛,神色間,全是對死亡的恐懼。

    墨肆年的聲音又冷又沉:“你再說她一句!”

    陳怡然拼命地掙扎着,卻掙不脫墨肆年的手。

    齊瑾往墨肆年這邊衝過來,墨肆年像是身後有一雙眼睛一般,一腳踹過去,齊瑾直接被砸在旁邊的牆上,痛苦的捂着肚子。

    齊默默剛想去幫母親,就看見墨肆年一個冷冽,可怖的眼神看過來,她的手頓時僵住了。

    墨肆年聲音陰沉,恐怖,他像是一個惡魔一樣的盯着被他捏着的貴婦人:“齊夫人,我雖然不打女人,可是,對於你這種爲老不尊的東西,我絕對不手軟!”

    墨肆年說完,沉着臉,直接把陳怡然用力一摔,讓她砸在了病牀上。

    齊默默趕緊去扶陳怡然。

    白錦瑟也驚呆了,她傻傻的盯着墨肆年的背影,她怎麼也沒想到,墨肆年會對陳怡然出手。

    齊瑾臉色難看捂着肚子站起來,他往前走了一步,眼裏帶着怒意:“墨總,你過了吧!”

    墨肆年猛地轉身,目光跟他對上。

    那眼神,簡直像是一尊冰冷的殺神。

    齊瑾想到墨肆年剛纔那一腳,再看他此刻的眼神,被墨肆年那種冰冷弒殺的目光,一下子嚇住了,腳步僵在了原地不動了。

    墨肆年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冷笑:“這就過了,你媽剛纔說我老婆不檢點,沒教養的時候,可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過分呢!”

    齊瑾緊抿着脣,臉色陰鬱着,不說話了。

    林夕冷眼看着,她剛纔剛幫白錦瑟說了兩句,陳怡然就帶着她一起罵。

    她當時真的是氣的火冒三丈,怎麼會有這種長輩。

    林夕最討厭這種仗着長輩身份,就肆意教訓小輩,甚至出口污衊的人了。

    雖然說墨肆年打人的做法有點暴力了,可是,他這種做,卻真的令人通體舒暢,大快人心。

    陳怡然被墨肆年差點扭斷脖子,一口氣卡在喉嚨裏,這會倒在病牀上,發出撕心裂肺的咳嗽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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