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默默擡眸看着白錦瑟,神情自責愧疚,聲音有些哽咽:“錦瑟,對不起!我媽那樣說你,你還能幫我說話,真的......”

    齊默默聲音哽咽着說不出話來了。

    白錦瑟嘆了口氣,認真的看着齊默默:“默默,別再道歉了,就跟墨肆年說的一樣,這件事到此爲止吧,罵我的又不是你,我不怪你的!”

    齊默默堵了嘟嘴,有些難過:“我也沒想到會這樣,我回家之後,一定會把真相告訴家裏人,讓他們給你道歉,以後不會再......”

    白錦瑟打斷她的話:“默默,不用了,我不需要你家裏人的道歉,你別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了,我跟你是朋友,但是,跟你媽媽可能以後也不會有什麼交集,所以,我不介意她怎麼想我,重要的是你的想法,我知道你心裏還是相信我的,這就夠了!”

    齊默默眼眶紅的跟個兔子一樣,她可憐兮兮的看着白錦瑟:“錦瑟,你說的我都快哭了,你這麼這麼好,明明你受了委屈,還反過來安慰我!”

    白錦瑟輕笑了一下:“因爲我想明白了啊!而且,你都受傷了,我怎麼捨得讓你受傷還難過呢?反正我就是當時生氣,這會已經好多了,再說了,墨肆年不是幫我解氣了嗎?他的行爲有點魯莽,差點傷了你母親,你不要生氣纔好!”

    齊默默聽到這話,微微一囧,雖然墨肆年的舉動,也挺過分的。

    但是,設身處地的去想,她也能理解墨肆年的憤怒。

    齊默默和白錦瑟都不是那種難說話的人,話說開了,氣氛反倒是好了不少。

    墨肆年跟着雲子言,去調查了檔案,他查到那個女人的消息,她是個小網紅,名叫肖瑾婷,跟白錦瑟長得的確非常相似。

    墨肆年把肖瑾婷和李源的基本信息和住址發給趙謙,讓他先找到這兩個人,再揪出幕後指使。

    墨肆年做完這些,這纔去齊默默病房接白錦瑟。

    齊默默受傷了,不能出院,墨肆年就帶着白錦瑟,去請林夕喫飯。

    墨肆年聽白錦瑟說,林夕喜歡喫湘菜,三個人就去了西廂月。

    白錦瑟進了包廂,突然想到,七夕那天,跟楚盛去西廂月喫飯,墨肆年當時可生氣了,說話陰陽怪氣,夾槍帶棒的。

    只不過,等白錦瑟送給他一束白色風信子之後,立馬就高興的不得了。

    其實,墨肆年這人看着高冷自負,脾氣糟糕,但其實,他可好哄了。

    一束花,就讓他冰釋前嫌。

    他還把自己送他幾十塊錢的花,插在價值幾億的古董花瓶裏,稀罕的不得了。

    而且,他主動下廚做燭光晚餐,不僅哄她開心,還主動跟她表白!

    至此,兩個人之前鬧彆扭的日子,才就此畫上句號。

    想到墨肆年的霸道溫柔,白錦瑟臉上的笑容愈發溫柔。

    林夕看着這倆人進了包廂,就時不時地目光對在一起,含情脈脈的讓她牙酸。

    估計不是她在這裏的話,這倆人分分鐘就抱在一起了。

    只不過,也能理解,他們剛談戀愛,還是熱戀中的情侶呢,就被迫分開幾天,估計經歷這幾日的思念入骨,此刻情意正濃。

    林夕識趣的站起來,開口道:“錦瑟,我先去趟衛生間!”

    白錦瑟看了她一眼,小臉紅撲撲的點點頭:“嗯,你去吧!”

    林夕幾乎是剛出門,墨肆年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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