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勾了勾脣:“因爲我不講道理啊!”
白錦瑟氣結,她剛要說話,墨肆年的脣就貼下來。
墨肆年這次吻的輕柔,像是親吻着一件寶貝一樣,輕輕地,從嘴脣,一直親到額頭。
這樣溫柔的動作,卻比之前那種火熱的吻,還要讓白錦瑟緊張,她緊張的閉着眼睛,感覺自己半個身子都要發麻了。
因爲緊張,白錦瑟的眼睫毛像是蝴蝶翅膀一樣微微煽動,墨肆年看的心裏癢癢的厲害。
他的脣突然從白錦瑟額頭分開,他笑着看向白錦瑟:“寶寶,你怎麼這麼可愛呢!”
白錦瑟睜開眼睛瞪他,一看就是很沒底氣的那種:“還......還不是你不講道理!”
墨肆年的眸子深邃起來:“那我還有更不講道理的呢!”
墨肆年說完,突然直接親下去,他霸道的剝奪了白錦瑟的呼吸,力道大的白錦瑟眼淚都快出來了。
墨肆年的吻兇狠又炙熱,他將白錦瑟抵在門上,把她吻的神色迷離,臉上一片通紅。
白錦瑟腦子裏一片空白,幾乎是整個人掛在墨肆年身上。
她腦子裏跟漿糊一樣,眼睛都是閉上的,根本沒看到,墨肆年的眼睛紅的厲害。
就在這時,墨肆年吻着白錦瑟,突然一隻手抱着白錦瑟,一隻手擰開白錦瑟房間門。
白錦瑟感覺身體一晃,脣分離片刻,她直接驚呼出聲。
白錦瑟心跳的厲害,緊張的都快要哭了:“你......你到底要幹嘛啊!”
白錦瑟的話剛說完,墨肆年已經抱着她,到了牀邊。
他把白錦瑟直接放在牀上,任她倒下去。
白錦瑟一看這情況,腦子一個激靈,立馬慌了,她伸手就去推墨肆年:“墨肆年,你別亂來,你答應過我的,跟我好好談戀愛!”
墨肆年沒想到,白錦瑟反應這麼激烈,他眸子閃爍了一下,聲音很低:“我在保護你啊!”
白錦瑟還沒明白墨肆年是什麼意思,就看見,墨肆年突然轉到牀的另一邊,掀起被子,直接把她卷吧卷吧,捲成一個蠶蛹了。
墨肆年看着她露出一個腦袋,一臉懵逼的可愛模樣,忍不住單膝跪在牀邊,彎腰親了親白錦瑟的嘴脣:“這樣,你捏緊被子,關鍵時刻提醒我,就不怕我亂來了!”
白錦瑟眼睛有點紅紅的,她怎麼也沒想到,墨肆年是這個意思。
她抿脣:“你就這樣跪在牀邊嗎?”
墨肆年看着她可憐兮兮的模樣,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蛋:“沒這個打算!”
他說罷,脫了鞋子上來,隔着被子將白錦瑟緊緊抱住。
白錦瑟有點傻傻的看着他:“你不打算洗澡了嗎?”
墨肆年將人往自己懷裏挪了挪,搖頭:“暫且沒這個打算了,我有點累,我們睡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