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走進去,就看見浴室門被打開,墨肆年拿毛巾揉着頭髮,走了出來。
他渾身帶着熱氣,好像把浴室裏的水汽全都帶出來了一樣。
白錦瑟的目光有點不受控制,落在他清晰可見的八塊腹肌上。
白錦瑟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這人全身上下就裹了這一個浴巾。
她頓時小臉爆紅,猛地轉過身,感覺一張臉燙的厲害:“你......你怎麼不穿衣服啊!”
墨肆年低頭看了一下,輕笑道:“我穿了啊!你要不再仔細看看!”
白錦瑟差點開口罵他,她又氣又羞:“你自己慢慢看吧!”
白錦瑟說完,轉身就要走。
墨肆年連忙喊住她:“錦瑟!”
白錦瑟背對着他,停下腳步,聲音硬邦邦的:“你還有事嗎?”
墨肆年的聲音帶着清淺的笑意:“我胳膊有點困,人也累得厲害,你能不能幫我吹一下頭髮?”
白錦瑟本來看到他這麼無賴,挺憋屈的,可是,現在聽到他說的這麼可憐兮兮的,又有點心疼。
她說:“那你先穿件衣服吧!”
墨肆年低低的笑了笑:“好,都聽你的,我這就去穿!”
房間裏窸窸窣窣片刻,白錦瑟聽見他說:“好了,你可以轉過來了!”
白錦瑟轉身,就看見墨肆年穿着浴袍,滿眼笑意的看着她。
白錦瑟臉色這纔好了點,好歹浴袍裹的比一片浴巾更嚴實點!
白錦瑟打開吹風,纖細的五指伸進他的髮絲中,給他撥拉着頭髮。
這時,她聽見墨肆年輕笑着說:“寶寶,你剛纔是不是,想我想的等不及了,所以才特意過來看我的!”
白錦瑟一僵,差點把吹風砸在他頭上。
她心裏又害羞又憋屈又鬱悶,甕聲甕氣的說:“墨肆年,你得改一改!”
墨肆年扭頭看了她一眼,眼睛閃爍着星星點點的笑:“改什麼?”
白錦瑟抿脣,很是認真的說:“你以後正經點,不能在我面前胡說八道了,我會生氣的!”
墨肆年輕笑了一聲,一本正經的承諾:“好,我以後不胡說八道了,只胡來!”
白錦瑟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啊”了一聲。
緊接着,她就感覺到,墨肆年突然懶腰,直接把她抱過去。
等白錦瑟坐穩,人已經在墨肆年懷裏了。
白錦瑟又氣又羞:“你......你沒聽見我剛纔的話嗎?”
墨肆年一下又一下,親暱的親着她的臉蛋和嘴脣,輕笑道:“聽到了啊,我說了,不胡說,只胡來!”
白錦瑟一雙大眼睛瞪着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墨肆年又親了下來,小心翼翼的親在她的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