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看着他的後腦勺,心裏一時間有種說不上來的滋味,又感動又複雜。

    感情這貨剛纔又不認識自己了!

    白錦瑟盯着他的後背看了兩眼,幫他蓋好被子,這才離開。

    次日。

    墨肆年下樓,看見白錦瑟正在給小白放貓糧。

    他的俊臉上帶着淺笑:“寶寶,昨晚睡得好嗎?”

    白錦瑟要笑不笑的看了他一眼:“這話應該我問你纔對吧,昨晚醉的連人都不認識了,睡得香嗎?”

    墨肆年怔了怔,義正言辭的搖頭:“我昨晚喝的不多,沒喝醉!”

    白錦瑟忍不住勾了勾脣:“嗯,你沒喝醉,只是不認識我了而已!”

    墨肆年半信半疑的看着她:“我真喝醉了?可是,我記得我昨晚挺清醒的,回家後在門口親了親你,就睡着了啊!”

    白錦瑟的臉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紅暈,感情這廝順着坐下去,後面的事情全都忘了!

    她揉了揉小白的身體,小傢伙這段時間在這裏,養肥了不少,又可愛又萌。

    她看了一眼墨肆年:“那可能你喝醉的事情,都是我一個人臆想出來的!”

    她說完,就去洗手了。

    墨肆年坐在餐桌前,還在納悶,他是真的喝醉了嗎?

    白錦瑟過來的時候,看到他神情冷峻的對着虛空發呆,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在思考什麼高深莫測的事情呢!

    白錦瑟無語的癟癟嘴:“趕緊喫飯吧,喫完早飯,我要去節目組那邊了!”

    墨肆年聽到這話,點了點頭:“好,我待會送你!”

    白錦瑟抿了抿脣,看了他一眼,也沒拒絕。

    墨肆年吃了兩口飯,突然開口:“我昨晚喝醉,沒有亂喊你什麼吧!”

    他突然就想起,自己上次喝醉,對着白錦瑟一通亂喊的黑歷史了。

    白錦瑟嘴角抽搐了兩下:“你沒亂喊,就是不認識我了!”

    墨肆年皺了皺眉,似乎不怎麼相信,他可是能清晰的分辨出來白錦瑟身上的清香味的。

    他不相信,自己喝醉了不認識自家老婆,當然了,他也沒有考慮,當時喝的滿身酒氣,什麼味道估計都被酒味遮住了。

    喫完飯,墨肆年送白錦瑟去節目組。

    白錦瑟在車上的時候,右眼皮就跳的厲害。

    到了節目組,她匆匆下車,墨肆年也沒有說下午來接她的話,白錦瑟也沒主動問他。

    看着白錦瑟進了節目組的大樓,墨肆年一腳油門,向着節目組的停車場,把車開進去。

    白錦瑟今天算是來的晚的了。

    她到的時候,其他人基本已經來了,別人都是兩兩一組,只有她這一組,因爲季柔被解約,只剩下她一個人。

    只不過,後面的具體操作流程,她昨天跟節目組都確定過了,雙方也都沒意見。

    白錦瑟一進來,容寶兒就諷刺的看着她,忍不住開口奚落:“白錦瑟,沒想到,你居然還敢來啊,我還以爲,你這次嚇得都不敢來了呢!”

    白錦瑟面無表情:“我爲什麼不敢來!”

    容寶兒聽到她這話,捂脣笑了起來,臉上帶着嘲弄的表情:“你上次設計成那鬼樣子,你還敢來,也不怕因爲你一個人,壞了你們公司的名聲!”

    白錦瑟冷冷的看了一眼容寶兒:“這就不勞煩你一個外人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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