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着對方的背影,就是猛地一腳,那男人直接向着地上趴下去。

    這時,周圍的人也看到了這邊的情況,保安更是衝過來。

    看到地面被腐蝕成白色,衆人很快就反應過來。

    墨肆年聲音似乎都在微顫,他用最大的毅力忍着疼:“大家幫忙把他控制起來,他剛纔要用濃硫酸傷人,我身上被濃硫酸濺到了一些,我先去醫院,待會警方就會過來!”

    墨肆年說完,轉身就去看白錦瑟。

    白錦瑟已經白着臉,從地上站起來。

    她跟旁邊的人借了一瓶礦泉水,快速的走向墨肆年,紅着眼給他沖洗剛纔被濃硫酸濺到的地方。

    剛纔的事情,她根本不敢去想,彷彿一想都讓人後背發涼。

    如果不是墨肆年,她肯定會被毀容。

    墨肆年看她眼睛紅的像小白兔一樣,盡力溫柔的開口:“別傷心,不疼的!”

    結果,他的話一說出來,白錦瑟的眼淚瞬間流下來:“怎麼會不疼!都腐蝕成什麼樣子了,我們現在趕緊去醫院!”  白錦瑟說完,拉着墨肆年就向着車走去。

    墨肆年看被保安控制起來的男子,面目猙獰,惡狠狠地瞪着他們。

    他將白錦瑟護在另一側,快速的向着車子走去。

    只不過,到了車旁,他的手剛要收回來的時候,突然發現,白錦瑟的脖子有血。

    他的眸子一沉,難以置信的盯着白錦瑟的後腦勺,手顫抖着摸上去,居然摸到了血。

    墨肆年心裏一下子慌了,他似乎都感覺不到自己身上的疼了。

    他不敢去嚇唬自己,白錦瑟的腦袋到底是蹭破了,還是剛纔撞出什麼重傷了。

    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冷靜下來:“寶寶,我送你去醫院!”

    白錦瑟紅着眼看了他一眼:“什麼叫送我去醫院,趕緊去醫院,讓醫生給你處理一下被腐蝕的傷口!”

    墨肆年心不在焉的點頭,快速的上車。

    他不敢跟白錦瑟說她的腦袋流血了,他害怕她被嚇到,他不斷的安慰自己,可能只是蹭破了。

    白錦瑟上了車,還不停的給墨肆年沖洗胳膊。

    墨肆年緊抿着脣,像是不知道疼一樣,毫無知覺的開着車,他的車速很快。

    白錦瑟以爲他身體很難受,也就沒有多問。

    到了醫院。

    墨肆年迅速的下車,直接把白錦瑟打橫抱起,向着醫院裏面走進去。

    白錦瑟被抱起來的瞬間,就掙扎了起來:“墨肆年,你幹嘛?你都受傷了,幹嘛抱着我!”

    墨肆年眼睛赤紅,眼神深處藏着恐懼:“乖,別鬧!你的後腦勺受傷了,流血了!我讓醫生給你看看。”

    白錦瑟聽到這話,猛地一僵,下意識的往腦後摸了一把。

    果然,手上有血。

    白錦瑟也嚇住了,渾身涼的厲害,一聲不吭的任由墨肆年抱着進了急診。

    白錦瑟進了急診,墨肆年就讓醫生幫他清洗了一下腐蝕的傷口。

    好在只是飛出來的硫酸,濺到他的胳膊上了,而不是潑到他身上了。

    墨肆年處理完傷口,顧不得去拿藥,就直接過去,寸步不離的守在急診室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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