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的心像是被帶着蜜糖的東西微微戳了一下,有點癢,有點甜。

    她笑了笑:“好,我什麼時候跟你大哥說清楚!”

    儘管可能會讓秦無端受傷,可是,她卻不想讓墨肆年心裏不舒服!

    畢竟,在她心裏,墨肆年和秦無端的天平,早就在她喜歡上墨肆年那一刻,傾斜的沒邊兒了。

    墨肆年看白錦瑟答應的這麼幹脆,心裏最後一點不舒服也打消了。

    他說明了自己和秦無端的身份,只剩下宋家跟他們家的關係,以及電蚊香的事兒。

    可是,他心裏還是有憂慮的,害怕白錦瑟今天剛受到驚嚇,又受到刺激。

    他猶豫着,剛想着要不要說,說的話,該如何開口。

    結果,他剛說了兩個字:“你認......”

    就在這時,病房門再次被敲響,墨肆年的俊臉黑的沒法說,今天估計是不適合談心,一次又一次的被打攪。

    墨肆年沉着臉說:“進來!”

    齊默默拿着水果,推門進來。

    墨肆年雖然不高興,但看白錦瑟看到朋友特地來看她,還是很開心,他也不好說什麼。

    墨肆年離開病房,給齊默默和白錦瑟留了空間聊天。

    結果,他剛走出病房,往前走了幾步,就看見楚盛在不遠處,靠在窗戶邊,懶洋洋的看着自己。

    墨肆年皺了皺眉,語氣有些不好:“你還沒走!”

    楚盛冷笑了一聲:“我當然沒走,我琢磨着,與其跟你約時間,不如趁着這會功夫,跟你說說我的意思,反正我對你,也就幾句話而已!”

    墨肆年沉着臉,站在原地不動。

    楚盛開口問道:“剛纔跟錦瑟說電蚊香的事兒了嗎?”

    墨肆年臉色陰鬱:“跟你有關嗎?”

    楚盛嘲弄的笑了:“看你這反應,就是沒說吧!”

    楚盛的語氣變得冰冷起來:“墨肆年,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就去告訴白妹妹,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跟她在一起了,還心心念唸的維護這前任!”

    墨肆年的俊臉瞬間沉下來:“你敢!”

    楚盛一臉混不吝的表情,陽光從窗戶邊照進來,照在他耳朵的紫鑽上,讓他整個人平添了幾分邪氣。

    他諷刺的勾了勾脣:“我爲什麼不敢!”

    墨肆年狠狠地皺了皺眉:“你不要在錦瑟面前胡說八道,你以爲我不想告訴她所有的事情嗎?我不處理宋瑾,僅僅是因着當年的事情,再給她一次機會而已,當年對宋瑾做出畜生不如的事情,還不是你哥做的,你有什麼臉因爲這個質問我,說我維護前任!”

    楚盛聽到這話,瞬間像一隻憤怒的獅子:“我哥就算是千錯萬錯,你最後還不是殺了他!”

    墨肆年對楚盛這種篤定的猜測,根本不想解釋:“我說了,我沒有殺你哥,我當年跟你解釋過,是你非要這樣想,那我也沒辦法,現在,我根本不想提這件事,是你先提起來的,還有,關於宋瑾操縱電蚊香的事情,我也不僅是害怕錦瑟得知真相,因爲這件事受傷,醫生說了,她今天被嚇到了,最近不能受刺激!如果你不顧念她的身體,你現在就去說,只要是我做的事情,我沒什麼不敢承認的!”

    聽到墨肆年這樣說,楚盛猶豫了。

    他大哥死了好幾年了,他也沒有再繼續糾纏那件事。

    關於電蚊香的事兒,他的確不想讓白錦瑟矇在鼓裏,可是,他也不想讓白錦瑟真的被刺激到,況且,還是在她身體狀況不好的情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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